諾大的別墅客廳里,姬無笑的諂媚,完全顛覆了楚夜對他的認(rèn)知!
“羅羅天,這到底怎么回事?”楚夜弱弱的問道。
羅天也是一臉懵逼:“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一大早,他就給我打電話說讓我中午把靈嬋帶到他這里來,一進(jìn)門就卑躬屈膝的,搞得我也很懵逼誒!”
驚詫不已,這貨不是向來對姬靈嬋都棄之如敝履沒有一副好臉色嗎?今天這是怎么了,吃錯(cuò)藥了?
他走過去,跟姬無笑打著招呼:“姬兄,別來無恙啊!”
姬無笑卻沒理他,繼續(xù)跟姬靈嬋說道:“師父,我還給你準(zhǔn)備了一桌豐盛的午餐,那可都是我親手做的,是徒弟呃一片心意,你可一定要好好品嘗哦!”
楚夜看向廚房的位置,飯桌上的確擺滿了食物,可不經(jīng)常做飯的楚夜,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哪兒是姬無笑親手做的,分明是在外面買的!
可不論是他自己做的還是買的,總歸來說,他是在討好姬靈嬋!
他朝姬靈嬋抱了抱拳,滿臉疑惑,姬靈嬋則得意的看著楚夜,道:“怎么樣,我當(dāng)初沒說錯(cuò)吧?”
“當(dāng)初?”
楚夜突然回想起來,前段時(shí)間姬靈嬋突然不打算找姬無笑了,還說什么,果斷時(shí)間姬無笑會主動來找她的,如今果然是應(yīng)驗(yàn)了!
他不得不豎起大拇指,佩服至極,心說姜還是老的辣!
姬靈嬋用纖纖玉指從果盤里拿了一塊姬無笑切好的梨塞進(jìn)嘴里,然后淡淡說道:“無笑,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是為了什么呢,為師還想出去玩呢。”
姬無笑忙道:“師父,等吃過了午飯,我陪你一起去玩好吧?”
“你不是一直不喜歡跟為師呆在一起嗎?”姬靈嬋翻了個(gè)白眼。
“師父,我一直都很喜歡跟你呆在一起的啊,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無笑,你突然對我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企圖?”
“師父,瞧你說的,咱們是師徒,你教我本事,養(yǎng)育了我這么多年,我對你好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姬靈嬋皺眉道:“那在我剛來香城的時(shí)候,是誰一臉的嫌棄,非把我送走呢?”
“師父,那是我一時(shí)糊涂,都是我的錯(cuò),你是長輩,就別跟徒兒計(jì)較了嘛!”
這一幕楚夜看在眼中,他很想知道,自己閉關(guān)這些天,姬靈嬋到底做了些什么,竟然能讓姬無笑發(fā)生如此大的改變,他都快快覺得這個(gè)在做夢了,眼前這個(gè)人,真的是姬靈嬋而不是從某個(gè)位面穿越過來奪舍了姬無笑靈魂的人?
羅天也看得連連咋舌,小聲嘀咕道:“這到底什么情況啊?”
楚夜便把羅天拉到一邊,問道:“你不是天天都跟姬前輩呆在一起嗎,連你都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靈嬋啥也沒做啊,天天吃喝玩樂,很久都沒跟姬無笑見面了!”
“這就奇怪了,那姬兄為何有如此大的改變?”
“老大,你說他該不會真吃錯(cuò)藥了吧,你是大夫,要不你給他看看?”
“腦子有病,這可不好治。”
說話間,姬靈嬋已經(jīng)移步去了飯桌,姬無笑站在一旁伺候著。
姬靈嬋拿著一只雞腿吃起來,邊吃邊說:“無笑,家里有酒嗎?”
一聽這話,楚夜頓時(shí)汗毛炸立,心說可不能讓姬靈嬋喝酒!
可是,姬無笑卻笑道:“有,有,今天在家里,我讓師父你喝個(gè)夠!”
姬無笑立即拿來十多瓶好酒,擺在姬靈嬋的面前,還親自打開給姬靈嬋滿上。
見狀,楚夜一個(gè)箭步?jīng)_上前去,把姬無笑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你瘋了啊,你不知道你師父喝多了什么樣子,居然還給她這么多酒?”
姬無笑一臉苦逼道:“楚兄,我也是沒辦法啊!”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居然讓你發(fā)生了如此大的改變!”
楚夜還記得,當(dāng)初姬無笑對自己千叮嚀萬囑咐,說不能讓姬靈嬋喝酒,他今兒倒好,還主動給姬靈嬋拿來了酒!
姬無笑無奈道:“楚兄,還有兩天了,還有兩天虛園秘境就開啟了,我?guī)煾傅浆F(xiàn)在都還沒把玉牌給我,我能怎么辦啊,要是再不討好她,我可能真的沒戲了啊!”
之前時(shí)間好多,所以姬無笑一點(diǎn)也不著急,心想著她師父不可能把玉牌給別人。
可是,隨著時(shí)間一天天過去,姬無笑的心就越來越慌了,到了今天,他終于忍不住了,只能把姬靈嬋請來,百般討好,目的就是為了得到玉牌,得到進(jìn)入虛園秘境的鑰匙!
楚夜恍然大悟:“難怪啊!”
“難怪什么?”姬無笑問。
楚夜道:“上一次,咱們從酒吧回來的第二天,你師父突然不打算找你了,我還問他為什么,他說先讓你嘚瑟幾天,等過段時(shí)間,你自會主動去找她。現(xiàn)在看來,你師父早就吃定你了!”
姬無笑咬牙道:“可惡啊,這老女人心機(jī)太重了!”
楚夜道:“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心機(jī)啦,你師父只是想讓你陪陪她,我想,她還是打算把玉牌給你的,否則也不會等你主動找她了,這兩天你好好陪陪你師父,她肯定會把玉牌給你的。”
“我這不已經(jīng)在陪她了嗎,這兩天,還不知道她會怎么折磨我呢!”
他很是無奈,但目前的處境,只能逆來順受,把她師父陪高興了。
“無笑。”姬靈嬋喝著小酒,突然喊道。
姬無笑立刻一溜小跑過去,又堆上一副諂媚的笑容,問道:“師父,有什么吩咐?”
姬靈嬋道:“你給我這么多酒,就不怕我又喝多了啊,你不是很不喜歡我喝多的樣子嗎?”
姬無笑道:“師父,我哪有不喜歡,師父你平日也沒什么愛好,就喜歡喝點(diǎn)酒,當(dāng)徒弟的還能攔著你啊,況且這是在家里,你隨便喝,喝多了自有我照顧你!”
姬靈嬋十分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看著楚夜和羅天,道:“你們也別都站著了,一起過來吃吧,陪我喝兩杯。”
“師父,我來陪你!”
姬無笑自告奮勇,坐在姬靈嬋旁邊,給姬靈嬋的酒杯滿上。
楚夜和羅天也坐下,兩個(gè)人也不拘謹(jǐn),隨意的吃著,特別是羅天,跟姬靈嬋也相處了這么久,早就發(fā)現(xiàn)之前羅天是在忽悠他了,姬靈嬋并沒有姬無笑說的那么可怕!
姬無笑跟姬靈嬋師徒倆推杯換盞,楚夜和羅天只是陪酒,喝得并不算多。
姬靈嬋的酒量不是很好,雖然作為修者,她完全可以以靈氣控制自己的解酒速度,讓自己喝得更多,不那么容易醉。可是他似乎一直沒有這么做過,不知是故意借酒澆愁還是十分享受喝醉的感覺。
姬無笑一共拿來了十多瓶酒,而且都是高檔酒,幾個(gè)人只用了四十分鐘,所有的酒就只剩空瓶子了。
而此時(shí),姬靈嬋的臉色已經(jīng)十分潮紅,雙眼也很迷離,已經(jīng)臨近醉酒的邊緣了。
姬靈嬋喝醉酒有一個(gè)很明顯的特征,那就是覺得熱會脫自己的衣服,所以她現(xiàn)在還沒這么做,就只能說鄰近醉酒的邊緣。
她說話也有些不靠譜起來,直接攀著姬無笑的肩膀,道:“無笑,你今天主動請為師來,其實(sh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要玉牌嗎?”
姬無笑眼睛一亮,忙道:“知我者莫若師父你啊,既然師父你明白我的心意,那玉牌”
“哼,想要是吧,我可不會那么容易的給你!”
“師父,別鬧了,后天就是虛園秘境開啟的日子了,沒有玉牌我就進(jìn)不去啊!”
“進(jìn)不去就不去唄,反正虛園秘境也不是很安全,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辦啊?”
姬無笑嘴角一抽,道:“師父,你放心吧,你徒弟我多厲害啊,進(jìn)去之后絕對可以橫掃一切敵!”
姬靈嬋有些恍惚,眼珠子無神的轉(zhuǎn)動幾圈,眼眶突然紅了,她道:“你師伯當(dāng)初也是這么跟我說的,可是呢三十年了啊,三十年,他都沒有回來啊!”
“師伯?”姬無笑很是震驚,因?yàn)樗谝淮温犓麕煾刚f起這件事。
“師父,你到底在說什么,哪個(gè)師伯?”
姬靈嬋忽而笑了笑,道:“你沒見過他,在我把你撿回來之前,你師伯就迷失在了虛園秘境里,再也沒有出來了。”
楚夜看了看姬無笑,道:“你不知道你這個(gè)師伯的事?”
“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我怎么可能知道。”
他們都明白,姬靈嬋說迷失,其實(shí)很可能是死亡,她只是不愿意承認(rèn)罷了。
而且,他們也看得出來,姬靈嬋對她這個(gè)師兄,有很深的感情,曾經(jīng),兩個(gè)人很可能是情侶!
姬無笑道:“這件事,還是師父第一次跟我說起。”
楚夜道:“興許這是你第一次要進(jìn)入虛園秘境,你師父才會這樣吧,她跟你的感情很深,她可能真的害怕。”
她害怕,害怕自己這個(gè)唯一的弟子,也如她師兄當(dāng)年一般,一去不回。
姬無笑看著姬靈嬋,她的眼角已經(jīng)滾落一顆晶瑩的淚珠,姬無笑伸手去給她擦拭,然后起身道:“師父,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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