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說著,便看著曹慶英,當(dāng)初她是為了保住曹家人的命,主動提出轉(zhuǎn)讓半數(shù)財產(chǎn),怎么到了曹未廉的額口中,就是楚夜不肯罷休了?
曹慶英的目光有些躲閃,顯然她沒有說實話。
“老老祖,我我當(dāng)初是為了保住族人的性命才這么說的啊,我要是不這么說,當(dāng)時在場的百余族人,可能都要死于他人之手。
曹未廉的神色有些沉冷了,他盯著楚夜,道:“小小的恩怨,你打算將我曹家趕盡殺絕嗎?”
楚夜?fàn)庝h相對道:“我今天來,不是討論當(dāng)日的對錯,不過看樣子,你們是不打算兌現(xiàn)承諾了?”
曹未廉的神色緩和了一些,道:“你殺了我曹家二十余人,所有的恩恩怨怨都該了結(jié)了,我可以不追究此事,但是曹家的財產(chǎn),你也別想染指!
一旦轉(zhuǎn)讓半數(shù)財產(chǎn),曹家肯定一落千丈,在未來的幾十年時間里,都在被其余兩家打壓得抬不起頭來。
金錢,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羅天站起來,淡淡道:“老東西,出爾反爾還這么理直氣壯的嗎?”
“哼!”曹未廉冷冷一哼,“你們可知我曹家的半數(shù)財產(chǎn)有多少,你們可知這些錢,能讓你們死多少次?”
曹家半數(shù)財產(chǎn)就有千億,隨便拿出幾億來買一條人命,還是沒有問題的。
只不過,這件事曹家暫時不想聲張出去,只有自家人出面,才能保住曹家的顏面。
楚夜道:“想買我的命,你可以這么做,但是你們也得先想好后果,如果我死不了,那么你們曹家上上下下,都將永無寧日!”
“你是在威脅我?”曹未廉的眼神里終于出現(xiàn)了怒意,“老夫閉關(guān)已久,本不想造殺孽,你若冥頑不靈,老夫今日就滅了你!”
楚夜冷冷一笑:“嚇唬誰呢,我殺你曹家二十余人,你若敢保證能殺我,還會跟我在這里廢話?”
要找回顏面,那殺了楚夜,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曹未廉并沒有這么做,或許是知道楚夜的不凡,認為自己并不一定有太大的勝算,他這樣的老古董,對于金錢權(quán)力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追究,他只想著破境,能夠多增加壽元,所以在沒有百分百把握的情況下,他并不打算跟楚夜動手。
可是,他原本以為自己出面可以震懾住楚夜,可沒想到,楚夜居然一點也不懼他。
下一瞬,曹未廉體內(nèi)磅礴的靈氣滾滾而出,彌漫著整個客廳,羅天臉色驟變,筑基修為的額他,根本抵擋不住這威壓!
滿屋子都充斥著金丹高手的威壓,就連屋外的律師們,一個個都滿頭大汗,心中惶恐不安。
楚夜勘破虛丹境界,面對金丹高手的威壓,也是感覺渾身不自在。
曹未廉道:“現(xiàn)在呢,你還堅持要分我曹家半數(shù)財產(chǎn)嗎?”
楚夜周圍撐起一道天尊法相,沉聲道:“難怪這么有底氣,原來是有金丹高手坐鎮(zhèn)!”
這就是曹家的底牌,作為一個在香城扎根百年的家族,有豈會沒有些底蘊。
楚夜今天才知道,原來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都有著金丹高手坐鎮(zhèn)!
很顯然,曹未廉不是曹家請來鎮(zhèn)場子的,他就是曹家人!
楚夜配合羅天,其實也可以與金丹高手一戰(zhàn),可是,除非沒得選擇,否則他也不愿意跟金丹高手硬碰硬,因為那樣,對他來說也是有風(fēng)險的。
曹家的半數(shù)財產(chǎn)固然誘人,可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曹未廉不敢直接動手抹殺楚夜,有著他自己的顧忌,他猜測楚夜的戰(zhàn)力遠超本身的修為,所以不想冒險,同樣,楚夜也不愿意冒險。
“老大,現(xiàn)在該怎么辦?”羅天小聲問道。
楚夜沉吟片刻,然后肅然道:“好,既然前輩都這么說了,那我接受你的提議!”
說罷,楚夜轉(zhuǎn)身就走!
如果真打起來,楚夜也沒有多大的把握,所以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看著楚夜離開,曹慶英顫抖著身子,道:“老祖,為什么,為什么要放了他!”
曹慶英充滿了怨恨,恨不得把楚夜抽筋剝骨。
曹未廉怒道:“不然你想怎么樣,簍子是你們捅出來的,若非身上流淌著同樣的血液,你以為我會出山幫你們,保住曹家財產(chǎn),你就知足吧!”
“老祖!”
“事情到此為止,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
曹未廉說完,便拂袖離去,曹慶輝慌忙跟了上去,嘴角有淡淡的笑意。
雖然期間出現(xiàn)了很多變故,但最終的結(jié)果,還是如他的預(yù)期一樣,曹慶巖死了,曹慶英也廢了,那么曹家,就只能由他接管了。
楚夜走出院子,泰和律師事務(wù)所的人都站在院子里,他們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張肯問道:“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可以簽署轉(zhuǎn)讓協(xié)議?”
楚夜沉著臉道:“不必了,麻煩你們白跑一趟,該出的費用,我一分錢不會少你們的。”
張肯忙跟上去,笑臉道:“哪里哪里,既然事情沒能成功,這費用就算了吧。”
最為修者,交一個朋友,遠比得一些跑腿的酬勞有價值。
下山的時候,羅天憤憤道:“老大,難道我們就這么算了,曹家出爾反爾,也忒不是東西!”
楚夜陰沉著臉,道:“如今他們有金丹高手坐鎮(zhèn),該他們囂張,不過這事兒,可不算完!”
羅天道:“老大你,你打算怎么做?”
“哼,他們能出爾反爾,我們也能!現(xiàn)在咱不跟他硬碰硬,等我勘破金丹境界,再來找他們算賬!”
楚夜不考慮曹未廉會不會一直坐鎮(zhèn)曹家,他只會考慮自己的實力,等自己勘破金丹,那么曹未廉也就不足為懼了,到時候,他可就不止要曹家半數(shù)財產(chǎn)那么簡單了!
離開曹家,一行人再次回到律師事務(wù)所,徐龍霄本以為會等很久,卻沒想到事情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還以為很順利,便湊上去,迫切的問道:“師父,接管了曹家多少財產(chǎn)?”
楚夜搖了搖頭。
“搖頭是什么意思?”
羅天道:“一分錢也沒拿到!
“怎么回事?”
楚夜道:“他們有金丹高手坐鎮(zhèn)。”
“金丹?”徐龍霄嘆息道,“師父,我都說這事兒應(yīng)該盡早解決了,如果我們早兩天來,他們或許還沒有請到金丹高手!”
他還以為楚夜所說的金丹高手是曹家請來的打手。
楚夜道:“那金丹高手就是曹家人。”
“哈?”徐龍霄被嚇了一跳,“那那他就這么讓你回來了?”
楚夜道:“我雖然不想與他動手,但是他也不敢貿(mào)然對我出手,所以”
所以只能各退一步了。
徐龍霄道:“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付清費用,馬上回安陽!
徐龍霄便去付費,張肯本不打算收錢的,可奈何楚夜不打算占便宜,他可不想因為這點錢欠下一個人情。
一個半小時后,三人回到藥堂,今天是周末,韓雨煙陪著杜小玥出去玩了,說是要讓杜小玥散散心。
楚夜走的時候,沒說要去香城做什么,只說處理點事,回來之后就跟沒事兒人一樣,有說有笑的跟鐘朔等人打招呼。
他不會把情緒帶給鐘朔等人。
徐龍霄把他們送回來就走了,這家伙也沉迷上修煉了,但比起曾經(jīng)的杜小玥,還是有所節(jié)制。
羅天則回到自己的房間,也不知是去睡覺還是干什么去了,楚夜沒管他。
今天好不容易有點時間,楚夜決定在藥堂坐診,可是剛剛坐下,第一醫(yī)院的院長林永銘就給他打來了電話。
看著林永銘的名字,楚夜也有些尷尬,當(dāng)初說好一個月去坐診一次他也沒能履行承諾,不過林永銘也算是理解他,并沒有催促。
接通電話,楚夜立刻說道:“林院長,實在不好意思啊,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忙,都沒時間去醫(yī)院!
林永銘道:“沒事沒事,我都能理解,不過你現(xiàn)在能來醫(yī)院一趟嗎?”
“怎么了,有棘手的病人?”
“的確有些棘手,剛來了一個患者,像是中毒,可查血又沒有任何異樣,院里的額專家主任一個個都束手無策,所以”
“我明白了,我這就來!
掛斷電話,楚夜跟鐘朔打了聲招呼,便立即趕往醫(yī)院。
楚夜匆匆趕往醫(yī)院的病房,病房外站著不少人,有院長,有各科室主任,林永銘來回踱步,家屬們泣不成聲。
見到楚夜后,林永銘立刻迎了上去,仿佛看見了救星一樣。
“其他的稍后再說,先讓我進去看看!”
楚夜也不是第一次進了,在林永銘的同意下,楚夜也不需要消毒穿隔離服什么的,渾身包裹著靈氣便走了進去。
病床上躺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嘴唇發(fā)紫雙手淤青腫脹,他并未昏迷,人似乎有些狂躁,被約束帶綁著,但他還是在努力的掙扎,這種情況,也沒辦法給他打針輸液。
楚夜站在床邊,體內(nèi)靈氣瞬間將那中年人覆蓋,那中年人一下子就溫和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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