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問你,當初我打電話給你,你是怎么回答我的?現(xiàn)在你又來讓我跟你走?憑什么。”
柳如煙這句話,如同利劍一樣,刺入唐林的體內(nèi)。
整顆心疼得像是要碎裂開來。
他知道她心中的難過與委屈,所以他內(nèi)心就越加的愧疚與難受。
“憑什么嗎?”唐林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就憑這個!”
說著,他從脖子上拿出了一塊玉牌。
這塊冰種飄花的翡翠玉牌,被唐林放在掌心,他將手舉到柳如煙的面前,雙眼直視柳如煙,道:“這塊玉牌,就可以說明很多東西。”
柳如煙靜靜地看著唐林手中的玉牌,眼中有些不敢相信,她的手微微顫抖地抬了起來,慢慢的朝唐林的掌心伸去,輕輕的用手指將這塊玉牌拿了起來,放在自己的手掌中,低著頭,看著,看著。
她的手指,輕輕的觸摸著這塊玉牌,隨后才抬頭看向唐林,不言不語,等著唐林的解釋。
“這塊玉牌是我?guī)煾纲I的,他一共買了五塊,全都送給了我,用作防身。”唐林看著柳如煙,輕輕地說著。
“有一天,我不小心把三塊玉牌掉落在你面前,后來你還給了我。”
“有一天,你向我道歉,說我送你的那塊玉牌碎了。”
“有一天,我再送了一塊新的玉牌給你,當時林可也向我要了一塊玉牌這樣的解釋,夠嗎?”
柳如煙一雙美眸睜得大大的,吃驚到下意識的用手捂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這么眼中帶淚的看著唐林。
她想起了今天林可跟她說的那句話唐林所有的書都在張俊澤的房間里。
“我一直在你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只是我不能跟你坦白,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唐林伸手,將柳如煙的另外一只手,用雙手捧在手心里。
柳如煙下意識地問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他?”
“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唐林從柳如煙的手中把玉牌拿了出來,一臉誠懇地說道:“玉牌上的法陣是我親自刻的,有它在,連槍都無法傷到你。你可以把我當成超人,具體的我再慢慢向你解釋。”
柳如煙依然有些難以置信地點了點頭,隨后她猛的想起了那一夜,她喝醉了酒,然后跟張俊澤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她心中的吃驚,瞬間變成了怒意,責(zé)問道:“那晚喝酒也是你?”
聞言,唐林微微一笑:“嗯,是我。”
“你混蛋!”柳如煙笑罵著捶打唐林的胸口。
但她心里著實松了一口氣。
唐林趁勢把柳如煙拉入懷中,看著她的雙眼,柔聲且小聲的說道:“是我混蛋,不過,當時是你先親我的。”
柳如煙一聽這話,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她推開唐林,噘著嘴:“那你今天為什么想說了?”
唐林靜靜地看著她,過了一會,才說道:“如果魚,不再張嘴的話,就死了。如果心,不再想你的話,就死了。你摸摸,我的心死了嗎?”
說著,他把她的手放在胸口上。
柳如煙心中一軟,抱住了唐林,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我來了。”
聽到這話,柳如煙把唐林抱得更緊了,心中如同吃了蜜一樣的甜。
唐林跟柳如煙兩人的對話,雖然不大聲,但最近的左右兩邊的兩張桌子都聽得到,黃池的臉色十分的難看,而柳博書則若有所思,林可卻一臉吃驚。
“柳博書,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交代。”黃池瞪著柳博書,沉著臉:“當時你可是親口說你女兒也有跟少華訂婚的意愿,現(xiàn)在這情況,你看看!”
柳博書停止思索,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女大不中留,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他們兩人的對話,自然一字不差的被唐林聽到,他微微低頭,在柳如煙的耳邊說道:“我們走吧。”
“嗯。”
柳如煙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了。她松開手,轉(zhuǎn)身過來,看著下面一臉怒火中燒的黃少華,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歉意地說道:“黃少華,我還是不想那么早就訂婚,不好意思。”
“就因為唐林,就因為他嗎。”黃少華臉色很是蒼白。
“對不起。”柳如煙道歉。
“哼!”黃池重重哼了一聲,站了起來,他瞪著柳如煙,沉聲道:“今天你不想訂婚,也必須把這個婚訂了!”
唐林直接把柳如煙拉到自己的身后,臉色沉了下來,看著黃池,強硬地說道:“只要有我在,就沒有人可以強迫如煙做她不想做的事,就算你黃池是北燕市的首富,也不行!”
他這話,讓四周的賓客紛紛吃驚不已,黃池可是北燕市的首富,敢對他說出這樣的話的人,根本沒有!但唐林這么一個高中生,卻直接不給首富的面子,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趙局長!”黃池大喝一聲,隨之他怒指唐林,氣得手指都抖個不停:“他私闖私人聚會,又強搶我未來的兒媳婦,還請你把他帶回局里!”
唐林冷笑一聲,道:“可笑!如煙她什么時候成了你黃家的兒媳婦了?黃池,你真是恬不知恥!”
趙局長從唐林之前的手段中明白了唐林不是一般人,所以他根本不想?yún)⒑瓦M來,直接沉默不語。
面對唐林的恥笑,黃池心中的怒火形如火山噴發(fā)一般,他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但他對于唐林的話,卻又無力反駁,畢竟柳如煙的確不是他的兒媳婦,所以他回身過來,橫眉怒目:“趙局長!”
“夠了!”那個坐在桌子主位的比黃池大幾歲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對著黃池喝斥道:“黃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大哥,我”
“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說了。”他不再理會黃池,而是看向了臺上的唐林,微微一笑,道:“唐林小朋友,我是黃康安,不知道你師承何派?”
黃康安這個名字對在場眾人都很陌生,但林市長卻雙眼一突,不敢相信地看著黃康安的背影。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唐林的手松開了柳如煙,對著黃康安抱拳道:“家?guī)煵粶饰艺f,還請前輩見諒。”
“是武當派?”
黃康安見唐林的表情沒有變化,又問道:“點蒼派?”
唐林的表情還是沒有改變。
黃康安的語氣突然一沉:“難道是黑宗。”
唐林依舊平靜。
黃康安又笑道:“唐林小朋友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實在不簡單,這讓我看了也不免自嘆不如。只不過,今天到底是我黃家的喜事,你這樣來攪局,于理不合,所以你若真想要帶著你那個朋友離開,就得看看你的本事如何了?”
“今天,我一定要帶走如煙!”唐林道:“前輩有什么話,請直接說。”
黃康安道:“你跟我過幾招,如果你有這個實力,我就讓你帶她走,如果你的實力不夠,那不但你這個小女朋友得留下,就是你也得留下來。當然,我最憎恨的就是那種拆散鴛鴦的人,所以即便你們兩人都留下來,我也不會拆散你們。”
唐林審視的看著黃康安,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要帶走如煙,就必須過他這一關(guān)。唐林直接喝道:“好!只是這里似乎有點窄,而且我也不想誤傷人。”
聞言,黃康安點了點頭,扭頭看著黃池,用那種不容違背的語氣,道:“找一處寬闊的地方,我要與唐林小朋友切磋切磋。”
黃池心中雖然不甘,但還是道:“是,大哥。”
他叫來了龍廷大酒店的老板,把酒店的高爾夫球場包了下來,不準任何人進入。
而黃池為了挽回黃家的顏面,也讓在場眾人前去觀戰(zhàn)。
“唐林”
柳如煙的話還未說完,唐林的食指便按在她的嘴唇上,看著她那擔(dān)憂的俏臉,唐林自信一笑,道:“放心吧,我也剛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讓你看看你的男人有多么了不起!”
柳如煙臉色一紅,嬌嗔道:“什么我的男人啊,難聽死了。”
“有你真好。”唐林幸福的一笑。
黃康安這時說道:“唐林小朋友,我們走吧。”
“好的,前輩。”
唐林拉著柳如煙的手,就這么跟著黃康安走去。
而后面的那群賓客,特別是女人,則一臉羨慕的看著柳如煙,她們有些人即便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但內(nèi)心中也曾幻想過,有一個男人為了她而不顧一切,與天下為敵。
高爾夫球場,唐林跟黃康安兩人相視而立,至于柳如煙等人,則站在距離唐林兩人不遠處的地方上觀看著。
黃康安拔出手的劍,對著唐林道:“小朋友,請。”
“前輩,請。”
黃康安打算先以氣勢壓人,他體內(nèi)的內(nèi)勁頓時如洪荒大河一般沸騰的奔涌而起,手中的寶劍,在內(nèi)勁的沖擊下,響起一陣陣清脆的劍鳴聲,身上的衣服,無風(fēng)自動,四周的沙石灰塵,更是隨風(fēng)而起。
單單這一手,就讓四周的賓客心驚肉跳。
唐林見狀,心中也是不敢大意,因為這個黃康安的修為,竟然是后天武者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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