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彤雅雙眼帶著醉意,拖著心力交瘁的身體,一步一晃地走向了北燕公園的大門。
守著公園大門的門衛(wèi)大爺,走了出來:“公園封了,姑娘,現(xiàn)在不能進(jìn)去。”
左彤雅右手拿著一瓶還沒開啟的紅酒,左手在口袋一摸,將她的警員證件拿了出來,舉給大爺看。而她雙眼直直地看著公園里面,腳步也根本沒有停下來。
大爺很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就回值班室了。
左彤雅走在這昏暗的公園里,就像是那無處可歸的醉漢一樣。
走了很久終于走到了之前埋著張俊澤尸體的那處角落,她看著圍著的警戒線,本能的彎腰,但她想要鉆進(jìn)去時,卻一腳踩偏,重心失衡,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她雙眼直直地看著,當(dāng)時停放張俊澤尸體的那個地方,就這么的爬了進(jìn)去,然后整個人趴在了那里。
松山,是北燕市最高的一座山,這里的晚上靜悄悄的,黑燈瞎火,沒有一個人影。
突然,一片紅光毫無征兆的亮了起來,嗖的一下飛了過去,像是妖魔鬼怪一樣。
一片金光猛的出現(xiàn)在紅光的前面,擋住了紅光的去路。
仔細(xì)一看的話,在金光后面是一位穿著陳舊黃色僧袍的老和尚,而那片金光是從他的念珠發(fā)出來的。
這念珠十分不簡單,有隱約的梵音念出,像是諸多僧侶在念經(jīng),而且每一顆佛珠上都刻畫著一尊坐著蓮花臺的佛陀。
紅光去路被阻,變化方向,想要離開。
可這時,一道青光又擋住了紅光的去路。
這青光一現(xiàn),可怕的鋒利劍意如同風(fēng)暴一般席卷四周,擋住紅光的誠然是一柄古樸的寶劍。
雖然此劍看起來普普通通,甚至還有些許斑駁的銹跡,但此劍的光芒一出,就連那念珠的梵音都被攔阻,無法穿透過來,從此便可見這柄寶劍絕非一般。
紅光被劍光所阻,它立即變轉(zhuǎn)方向,想要后撤。
但它的后路,同樣被切斷,一片黑白光芒瞬間將它籠罩。
黑白光芒的盡頭,是一面銅鏡,刻畫著黑白兩色的太極圖案。
銅鏡中的黑魚白魚不斷旋轉(zhuǎn),道道非凡之力涌現(xiàn)而出,如同照妖鏡臨世,抓妖滅魔一般。
耀眼的紅光被念珠、銅鏡、寶劍逼迫得不斷收縮,終于現(xiàn)出了原形。
它,只是一顆龍眼大小的珠子。
但這顆珠子里面,卻有一只火鳳凰的圖案浮現(xiàn)出來,陣陣烈火真意焚燒著念珠、銅鏡、寶劍的攻擊。
“一白道長,不語圣僧,我們合力先將天陽鳳凰收服,然后再討論歸屬。”持著寶劍的劍春秋,臉色凝重。
“阿彌陀佛,仙人之物,非同凡響,非你我一人所能降服,劍施主的提議,老衲贊同。”
“哈哈,既然不語圣僧都這么說了,窮道士我也沒意見。”催動著太極銅鏡的一白道長,身上的道袍沒有一處不是縫補(bǔ)的。
他們?nèi)硕际钱?dāng)今世上的泰山北斗,而且他們手持之物,更是圣地之中的鎮(zhèn)教之物,他們合力出擊,威能之大,根本無法想象。
金色佛光,青色劍光,黑白色的太極光芒,就像是三支勢如破竹的軍隊(duì)一般,齊頭并進(jìn),不斷的轟擊著天陽鳳凰的紅色光華。
看著紅光節(jié)節(jié)敗退,不語圣僧、一白道長、劍春秋三人心頭振奮,連連推動他們手中的寶物。
眼看紅光被他們?nèi)吮迫胫樽永锩妫麄冃念^一喜之時,突然一聲嘹亮的鳳鳴聲響了起來!
這一聲鳳鳴,看似響起,其實(shí)是無聲,但出現(xiàn)的剎那,卻如同浪潮一般席卷了整個北燕市,市中的所有飛禽走獸全都被嚇得匍匐在地,可怕的神獸之威,如同君威一般至高無上。
緊接著,天陽鳳凰珠子表面上的鳳凰圖案,如同是活的鳳凰一般,在珠子表面飛舞起來,可怕的火光也瞬間爆發(fā)而出。
念珠的佛光、寶劍的青光、太極鏡的黑白光芒,瞬間被擊退,不語圣僧、一白道長、劍春秋三人,更是被紅光轟擊得連連后退。
他們都是非凡之人,又持非凡之物,可依舊敵不過天陽鳳凰珠。
天陽鳳凰珠,沒有了限制,頓時一飛沖天。
不語圣僧、一白道長、劍春秋三人面露駭然之色,眼睜睜地看著天陽鳳凰珠離去。他們?nèi)朔(wěn)住身形的剎那,便又急速追逐而去。
一道紅光如流星般劃破天空,三道身影,急急追趕。
在地上的人們,沒有人發(fā)現(xiàn)空中這一異象,即便是抬頭望著星空的人,也看不到他們?nèi)耍床坏侥且坏兰t得如血的光芒。
紅光一路前飛,來到了北燕公園。
它一頭扎了下去,鉆進(jìn)左彤雅的體內(nèi)。
她的身體猛然一抖,光芒一閃,緊接著便昏迷了過去。
不語圣僧三人從空中飄落,分別站在左彤雅的身旁,臉色不一。
“天陽鳳凰珠居然會認(rèn)一個普通人為主,真是真是”一白道長吃驚得已經(jīng)找不到措詞。
“阿彌陀佛,時也命也,這位女施主,雖然未曾修行,但她體內(nèi)定有什么東西吸引著天陽鳳凰珠,如若不然,天陽鳳凰珠也不會從仙帝之府離開后,就一直追尋過來。”不語圣僧雙手合十,有些感嘆地說道。
“說來可笑,我們與魔門在仙帝之府大打出手,最后一白道長的師兄逍遙閣閣主半道人,跟妖魔殿的殿主天妖,更是兩敗俱傷,不知所蹤。我們付出了這么多,卻是替了他人做嫁衣。”劍春秋有些遺憾,心中更有不甘。
一白道長微微嘆息一聲,道:“閣主師兄他也是為了天下蒼生,只希望另外一顆地陰麒麟珠不要落入魔門之手。”
“阿彌陀佛,一白道長所言極是。”不語圣僧道:“天陽鳳凰珠雖然認(rèn)了這位女施主為主,我們還可以引渡她修行,但對魔門十分重要的地陰麒麟珠,如果落入魔門之手,那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了。”
“我們?nèi)撕狭椭@女娃煉化天陽鳳凰珠,然后再以這女娃自己的意愿,想要拜入我們?nèi)酥心膫門派,就哪個門派。”一白道長道:“不知道兩位意下如何?”
“善哉,善哉。”
“可以。”
不語圣僧、一白道長、劍春秋三人以三才之勢,分別坐在左彤雅身旁的三個位置,然后開始運(yùn)功。
左彤雅的身體也因此緩緩的漂浮起來,高過他們?nèi)说念^頂。
一道道力量不斷涌入到她體內(nèi),霸道的天陽鳳凰珠,被這三道力量所牽引,而開始與左彤雅融合。
畢竟是它主動鉆入到左彤雅體內(nèi)的,所以融合起來也就容易得多。
一會之后,左彤雅的身體緩緩降落下來,一白道長三人也開始收功。
“真不愧是仙人之物,她剛和天陽鳳凰珠融合,居然一下子達(dá)到了內(nèi)勁外放的境界,真是奇跡啊!”劍春秋收功后,吃驚說道。
一白道長跟不語圣僧也是一臉吃驚。
就在這時,左彤雅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看著天空中閃閃發(fā)亮的星星,有些出神,喃喃念道:“我怎么在這里睡著了?”
酒喝多的時候,會出現(xiàn)斷片的現(xiàn)象,她只記得因?yàn)橄肽顝埧桑詠砹吮毖喙珗@,對于后面的事,她就不記得了。
“女施主”
左彤雅聽到聲音,本能的快速爬了起來,雙手直接去摸腰間的手槍,可她這一伸手,才發(fā)現(xiàn)她沒有帶槍。
也在這時,她才看到對面這人,是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在他旁邊的是一名穿著像是道袍的道士?
劍春秋站起身來,走到不語圣僧的旁邊坐下。
左彤雅看著這位古代裝束的長發(fā)男子,心中雖然有一點(diǎn)驚訝,但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見慣了離奇事,半夜里在公園草地上見到和尚、道士、古代劍客,對她來說,已經(jīng)不離奇了。
“女施主,老衲是菩提院的長老不語。”不語圣僧又介紹起了其他兩人:“這位穿著道袍的是逍遙閣的副閣主一白道長,而這位是天劍門的副門主劍春秋。”
“嗯。”左彤雅平靜的回應(yīng)了一聲。
面對左彤雅的冷靜,他們?nèi)说故怯悬c(diǎn)意外。
“小女娃,老道三人想收你為徒,只是我們?nèi)耍阒荒苓x一個人拜師。”一白道長摸了摸山羊胡須,道。
聽到拜師兩字,左彤雅心中不由得一陣激動。
她想要替張俊澤報仇,但唐林的實(shí)力卻讓她望塵莫及,而今,正是她能夠報仇的希望!
左彤雅也不知道拜誰為師,便詢問道:“我拜你們?yōu)閹煟梢詫W(xué)什么厲害的功夫?”
劍春秋三人對視一眼,都微微一笑。
“阿彌陀佛。”不語圣僧道:“女施主若是拜入我菩提院,院中佛經(jīng)任由你挑選,任何功法你都可以學(xué)。”
“你若拜我為師,便可學(xué)得我天劍門鎮(zhèn)教劍法,今后便可手握一劍,掃盡天下不平事,成為一名懲奸除惡的女俠。”
一白道長,微微一笑,道:“我逍遙閣意主自在逍遙,無拘無束。小女娃,你若拜我為師,除了功法任你挑選之外,還有靈丹妙藥助你修行。”
聽了他們?nèi)说脑挘笸湃耘f猶豫,因?yàn)樗麄內(nèi)苏f了等于沒說,讓她無法下定決心選誰才好?
她卻不知道她早有了對付唐林的強(qiáng)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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