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如鼠一般逃竄,眨眼之間就沒了蹤影。
男人懸浮在天空之上,安靜的看著這一幕,不僅沒有絲毫的意外,反而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能跑得了?”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極其清晰,聲速傳播也是很快,眨眼之間就傳到了老者的耳朵之中!
老者的臉色駭然一變!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只巨手憑空出現(xiàn)在老者的身體周圍,猛地一握,就將老者的身體握在了其中!
轟!
瞬間,老者就動彈不了了,全身被僵硬的束縛著。
老者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正在被一點點的封印,臉色不禁駭然大變,大聲吼道:“黃中天,你不要太過分,你如果敢動我,監(jiān)察司絕不會放過你!”
不過,他剛把話說完,男人就猶如鬼魅一般憑空出現(xiàn)在老者的面前,笑著看著老者說道:“你動我孫女,我當然要殺你,此乃天經(jīng)地義,就算是監(jiān)察司也阻止不了我!
“黃中天,我沒想殺你孫女,我只是想抓她回去審問”
然而,老者還沒有把話說完,男人就臉色冰寒,道:“我的孫女是你能動的?你算什么東西?今日,你必死。”
話音未落,男人就抬起右手,掌心對準了老者!
老者雖然沒有感受到絲毫的能量波動,但他依舊被嚇尿了,爆發(fā)出最強大的力量,轟然震碎了攥住他身體的無形巨手!
“噗嗤!”
老者噴出一口鮮血,臉色唰的一下變得無比蒼白。
顯然,即便是他,使用剛才那一招,也是受到了強烈的反噬!
不過,老者就算是再難受,也不敢有絲毫的停留,當即身子一閃化作一道筆直的流光,朝著遠方逃竄而去!
這一次,他咬著牙,使出了吃乃的速度,很明顯是已經(jīng)害怕到了極點!
不過這一次,男人并沒有追擊,而是目送老者遠去。
忽然,男人開口,朗聲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道宗我保了,你這老匹夫如果再敢動道宗一下,我定殺到你監(jiān)察司,讓你死無全尸!”
男人的聲音極其嘹亮,傳到了千百丈遠!
男人雖然如此咄咄逼人,但是老者這一次并沒有放狠話,而是一聲不吭的逃跑。
等他徹底沒有了蹤影之后,男人笑了笑,嘴角之上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然,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在那天空之上響起:“黃中天,你未免也太囂張了,你給我等著!”
老者的聲音。
“呸,膽小,窩囊。”
男人吐了一口唾沫,表情不屑而又鄙夷。
逃跑之后再放狠話,這也太掉價了吧?
你好歹是一個武皇啊,現(xiàn)在哪還有半點的武皇之威嚴?
不過,男人也沒有多說什么,身子緩緩從天而降,落在了下方的道宗之中。
道宗,大廣場。
男人落在了黃衫女的面前。
黃衫女咬牙切齒瞪著男人,一幅惡狠狠的模樣。
“你瞪我干甚?”
男人問道:“你爺爺在此,還不趕緊叫一聲爺爺?”
然而,男人剛把話說完,黃衫女就怒罵道:“滾蛋!林塵,我錯相信了你!我只是讓你逼退他,沒讓你給我爺爺樹敵,現(xiàn)在好了,我爺爺憑空多了一個敵人!”
“你爺爺不是很厲害嗎?一個敵人就讓他害怕了?”
男人似笑非笑。
“你不要在這里跟我伶牙俐齒!監(jiān)察司對付你,這件事,我爺爺處于中立態(tài)度,既不幫你也不幫監(jiān)察司,現(xiàn)在,你把我爺爺拉到你的賊船上去了!”
黃衫女目欲噴火。
“我只是幫你也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僅此而已!
男人笑著說道。
說話間,男人的外貌開始發(fā)生變化,原本正氣十足但又無比滄桑的形象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雖然英俊但卻痞里痞氣的形象,特別是嘴角之上那一絲邪魅的弧度,更是為他增加了一種“不是好人”的即視感。
此人是誰?
赫然便是林塵!
“哎呀,變回來了呢!
林塵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旋即把手揣進兜里,拿出來一個粉紅色的小兜肚。
“諾,還給你。”
林塵把粉色物件遞給黃衫女。
“我不要了,送給你了!”
黃衫女沒好氣的說道。
林塵眨了一下眼睛,隨后不假思索,直接說道:“那我一個大老爺們也用不著啊,我扔了!
說著,林塵就舉起粉色物件,做拋扔狀。
黃衫女急忙說道:“哎,別扔,你收藏著不行嗎?”
林塵動作一停,想說:老子收藏這東西干啥?
不過,他還沒有開口,一道曼妙的淡藍色倩影就從天而降,攜帶著絲絲低溫,落在了林塵的身邊。
楊柳青。
她一來就看著林塵問道:“塵,剛才發(fā)生什么事”
忽然,聲音戛然而止。
緊接著,一股寒氣直逼林塵的腦門兒!
“這是誰的?”
楊柳青的聲音明顯變得冰冷了許多!
林塵立即解釋道:“青兒,你聽我解釋,這是她”
然而,林塵還沒有把話說完,楊柳青就轉(zhuǎn)頭看著黃衫女人,問道:“你的?”
語氣之中充滿了敵意。
林塵剛想回話,黃衫女人就冷哼一聲說道:“哼!沒錯!正是本小姐的!怎么?你不服?”
她能感覺到楊柳青對她的不善,因此她對楊柳青也很不客氣!
針尖對麥芒,我憑什么讓你?
“你為何給他這種東西?”
楊柳青先是看了一眼將黃衫女人“分割”開來扭曲平面,然后瞇著美眸問道。
“我送給他當收藏品,而且是一輩子的收藏品,不行嗎?”
黃衫女反問道。
“他不需要!
楊柳青斷然道。
“呵呵,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需要?”
黃衫女呵呵一笑反問:“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也?”
“子非我,安之我不知他也?”
楊柳青也是反問。
“我就是知道!我遠比你想象中的,更了解他!”
黃衫女自小就不是一個受氣的主,楊柳青對她的態(tài)度那么差,她當然想要“惡心”楊柳青一下!
而楊柳青上一世就是一個醋罐子,這一世更甚。
所以,她是真的被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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