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奕離開后沒有急著回莊縣,而是按照之前的計劃要埋伏在營地回南疆都城的必經(jīng)之路,還有一事需要處理,他們必須要先離開,因為返回去的路有南疆將士看守著,所以必須要繞路才行。
“何余,你回去之后用百里加急將這里的消息傳回都城。”
“是。”
梁奕擔心的是,幕后主使狗急跳墻引起更大的麻煩,區(qū)區(qū)五萬將士根本不夠,至少還要調(diào)遣十萬大軍才行,一旦東漢朝參與進來,這恐怕會是一場很大的惡戰(zhàn),反正都準備出兵東漢,何不如趁這一次機會。
隨后一行人緊急趕往埋伏的地點,十人分別埋伏在道路的兩旁,很快目標出現(xiàn)在不遠處,騎馬飛奔而來,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動靜。
自從出兵攻打南齊城池之后,這條來往于交易區(qū)和南疆城池的道路暫時被放棄,整條道路荒無人煙,連土匪都不會有。
王貢騎馬來到埋伏地點的時候,原本什么都沒有的地突然出現(xiàn)兩根繩索,騎馬速度之快,根本來不及躲閃,兩條十分粗的繩子直接將馬蹄被絆倒,受到慣性的沖擊王貢直直的從馬背摔向了前面,落地后又向前滾了幾米之后方才停下。
摔倒的疼痛讓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很快被包圍起來拖離了這里,同時將馬遷走清掃了這里,幾分鐘時間內(nèi)這里仿佛什么時候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一系列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被劫持的王貢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腦袋清醒之后才有機會觀察周圍的情況,當看清楚圍在身邊的十人之后,嚇得他驚慌失措,一時語塞。
接著不敢相信的開口道:“是你們?”
看了他一眼,梁奕:“為何不能是我們?怎么,這么著急回去通風報信,連路都情況都不觀察,是在戰(zhàn)場像你這樣的絕對活不過半刻鐘。”
“什么通風報信我聽不懂,你們離開后我說錯了話被公子趕出了營地,這么著急回去是想要找辦法求得原諒,再說這里是會建安唯一的道路,難道我不應(yīng)該走這里?”
“反倒是你們,都是南齊的將領(lǐng),卻在這里設(shè)下埋伏,我倒是想問這里是南疆,你們在這里埋伏究竟是什么意思,難道說之前答應(yīng)的約定是假的,目的是拖延時間,說不定莊縣里面根本沒有援軍,我南疆的確不如你南齊,但是這樣無緣無故的總該有個說法不是。”
“想s是吧,當然可以,你只需要等一會兒即可,不過到時候誰問誰s不一定了,想必二公子現(xiàn)在很著急吧,畢竟距離又遠,消息又不能及時送到,發(fā)生的大事不能及時得知,不能及時作出決定。”
王貢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知道多半是計劃暴漏了,只是有一點想不明白,這個計劃知道的人并不多,范時嘴巴極為嚴實不會隨便透露,以殷貫的頭腦根本猜不到,那么梁奕又是如何識破計劃的,他現(xiàn)在不敢再說話,害怕被猜到更多的東西。
見他不說話,梁奕也不再詢問,十一人這樣默默的等著,王貢也不大喊大叫,這里荒無人煙,附近又沒有探子存在,距離營地少說也得二十里的距離,再大的喊聲都沒有人會聽見的,短暫的思考后他明白不會有用。
很快將士打扮的郭泰出現(xiàn)在視線之,在龐鑫的接應(yīng)下來到這里。
兩人回來后梁奕詢問道:“怎么樣,后來又沒有小尾巴跟著。”
龐鑫搖頭:“回大人話,全部甩掉了。”
聽著對話郭泰很是驚訝:“梁都統(tǒng),我后面有追兵?”
“當然,你是殷貫最重要的心腹,不待在他身邊離開營地,肯定會引起懷疑,有人跟蹤是肯定的,所以才讓龐鑫來接應(yīng)你。”
“原來如此,梁都統(tǒng),我們什么時候啟程?”
“現(xiàn)在走,不過到了都城后,王宮這一關(guān)你如何過,我們可以以使臣方式,你混在其算進了王宮也會很麻煩的。”
“這個放心,公子將這塊令牌交付于我,有了他可以直接進去。”
王令拿出來之后一旁的王貢很是震驚道:“這是?”他覺得有些熟悉,但說不出來具體是什么。
郭泰盯著他,道:“當然是王令。”
“什么?居然是王令。”
見王貢都如此吃驚,梁奕明白這塊令牌不簡單,沒有多說道:“走吧,將他一并帶。”隨后一行人趕赴南疆都城,建安。
三日后的一早,眾人看到了這座坐落于兩條河流之間的城池。
城池左邊的河流是本來存在的,他的源頭至今無人清楚,但這條河流無論是對南疆還是南齊來說都較重要。
因為這條河流的主干道最終會從南齊涇陽府的景州流入大海,途會經(jīng)過南疆都城建安,和南齊都城江陵,還有從西州城旁邊流過的河流正是這條。
原先兩國不合的時候,南疆還建造過大壩,攔截了一部分的水流,以至于出現(xiàn)過斷流的情況,雖說還有另外一條河流流向南齊,但總是不這條的。
這條河流在某一時期發(fā)洪水的時候,會導(dǎo)致建安城被水灌進來一米左右高,最后南疆人想了一個辦法,在都城流不遠處的地方挖了一條支流,用來引流防止洪災(zāi)的發(fā)生,同時還可以作為屏障防止外敵偷襲,是右邊流經(jīng)的這條。
當初這條支流可是動用了萬名工匠,歷時三年時間修建而成,但作用是很明顯的。
建安城的防守一次更加的嚴格,每一個過往的人都要經(jīng)過身份盤查,馬車內(nèi)同樣要進行檢查,連隨行帶的箱子都要打開檢查一遍,有任何疑問之處要么解釋清楚放行,解釋不清楚會被帶走審問。
進城的人如此,出城的人同年如此,只是沒有入城檢查的那樣仔細
郭泰拿出殷貫交給他的另一塊令牌,成功帶著梁奕等人入城,之前隨行的有九人,擔心目標太大讓另外五人在城外等著,順便看著王貢不讓其逃走,身邊只跟著田哲,龐鑫,汪歷和袁池四人。
一路思考過后,梁奕決定先不以使臣的身份覲見,兩國之間使臣覲見肯定得先遞交國書,而他們來的時候較倉促,雖說已經(jīng)派人回去稟告此事,但把東西送過來也得花費幾日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拖延。
最終決定先讓郭泰見到殷王,稟明情況之后,梁奕等人再以使臣的方式覲見,這樣一來沒有人可以拿出理由阻擋,以殷王對南齊的信任和友好程度,將這些說清楚不難,難的是畢竟涉及到內(nèi)政,殷王會不會相信還是另外一回事。
朝著王宮趕去的時候,梁奕注意到周圍的不對勁,總覺得背后有股的感覺,卻又不是沖著他們來的,然而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郭泰,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小聲道:“在前面那個路口我們分開走,郭泰你直接朝著王宮而去,路可能會發(fā)生一些事情或者是意外,你不要搭理,我們會解決的,最主要的還是先進宮見到殷王再說。”
郭泰知道梁奕不會無緣無故這樣說,詢問道:“梁都統(tǒng),莫非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是現(xiàn)在,而是等會兒,你在殷貫身邊待了一年多的時間,這一點營地的探子肯定將消息送了回來,如果幕后主使真的是他的兩個哥哥恐怕早將建安布置了一大批探子,在你入城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你是殷貫身邊的人,突然回到都城肯定是有急事,而你前往的方向又是王宮,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他們不會讓你輕易進去的。”
“啊?照這么說我算入宮豈不是同樣會有危險。”
梁奕搖頭:“不好說,在王宮他們是否敢動手還得取決你造成的影響如何,所以會找各種理由詢問和為難,在靠近王宮之時我會裝作你的隨從跟在身邊一同進宮,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殷貫給你的那塊令牌真的有用。”
“這個請梁都統(tǒng)放心,王令和南齊的免死金牌一樣,而且見令如同見王,算是王后或者另外兩位公子到此都必須行禮,做出的決定任何人都不得違抗,他們膽子還不會大到這種地步,有此令牌絕對可以見到王的。”
“好,不過在進宮之前,你先選擇一條小道,給他們一個機會,正好可以抓住兩人來問問,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消息。”
“是,聽從梁都統(tǒng)的安排。”
小聲的談話在路口的時候斷然而止,梁奕和袁池兩人轉(zhuǎn)身走向了右邊的街道,田哲和龐鑫則轉(zhuǎn)向了左邊的街道,汪歷則跟著朝前面走去,然后也和他分開而走,放佛和他不認識一般。
其實剛才梁奕他們是憑借郭泰拿出的令牌才進來的,跟蹤之人是知道的,不過他們接到的命令是看管好郭泰行,只要不讓他進入王宮是,至于另外幾人沒有搭理,徑直追了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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