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皇山獸皇!”
這幾個字眼一出現在項云的腦海中,他臉上的表情,頓時僵硬的有些難看起來。
“都想起來了嗎?”
女子冷冷的望著,那被自己仍舊舉在半空的項云,冷冷的問道?
“我”項云,剛想要開口,他卻忽然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已經沙啞的,完全不像自己的聲音了。
這可不怪項云的膽量不夠,實在是這四大禁地的名頭太過響亮,是能夠與正魔兩道的頂尖門派齊名的超級勢力。
如今這銀月森林的獸皇大人,宛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在自己身前,這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面對對方,恐怕都會嚇得六神無主吧。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這位獸皇大人竟然會是如此一位,傾國傾城的絕美佳人,當然項云可不會傻乎乎的,真把對方當成一位絕色俏佳人。
他更清楚的是,對方想要滅殺自己,只需要動一根小指頭,甚至更輕易的抹殺自己,項云能夠做到現在的狀態,已經是很不錯了。
“小子,你破壞了本皇進階獸尊的機會,你說我要怎么懲處你呢?是將你千刀萬剮,還是扒皮抽筋,亦或是直接將你丟進銀月森林,讓千萬只嗜血蟲啃噬你的血肉,受盡折磨后,慢慢死去呢?”
女子的聲音嫵媚依舊,恐怕光是這聲音,便足以讓無數男人心蕩神搖,可是這聲音落到項云耳中,卻宛如是修羅煉獄之中的死神之聲,令他背脊寒氣直冒!
他這才明白了,原來當初自己誤打誤撞,闖入的一片詭異空間,竟然是這位女獸皇大人閉關修煉之地。
而自己吸納的五行能量,以及那幽羅碧火,都是對方精心準備著,用來突破瓶頸所用,而這一切,卻是被自己這個闖入者,給徹底破壞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在這位獸皇的眼皮子底下,將人家辛辛苦苦準備的一切靈物,一干二凈的打包帶走,項云心中不禁是一陣的叫苦呀!
這要是早知道,這些東西是您老人家的,你白給我我也不要呀,現在你來找我秋后算賬,我能怎么辦?
五行能量已經被我吸收煉化,用來增加了靈根數量,而那幽羅碧火,當初在青冥山對付那幾大宗門,奪取神召的人時,我早就用的差不多了,現在只有一絲火苗了。
項云現在就算是想還,他也還不了呀。
“誒獸皇大人我”
項云正想跟對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卻見對方的柳眉驟然倒豎,眼中殺機畢露,項云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轉而問道。
“那個獸皇大人,您您是怎么找到在下的?難道還是專程為了這件事情,尋覓到在下的?”
聽到項云問出這個問題,這位女獸皇大人眼中的冷色更甚,幽幽一笑道。
“呵呵你不是將本皇一直帶在身邊,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本皇眼中本皇又何須多此一舉的找你呢?”
“啊!”
一聽這話,項云先是呆愣了片刻,旋即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項云連忙伸手摸向自己的衣襟,感受到其中空空如也后,項云終于是干咽了一口唾沫,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聲音說道。
“你你就是那只小狐貍?”
“你覺得呢?”
女獸皇嫵媚一笑,下一刻卻是面色陡然一寒!
“你給本皇取了如此難聽的名字,也就罷了,你竟敢讓本皇與你一個卑賤人類,一起沐浴!”
“我”項云聞言,頓時面色大變,他正想要解釋什么!
可是說到這里,這位女皇大人,似乎想起了某個讓她羞憤至極的經歷。
女獸皇的臉色頓時兇煞之氣溢出,根本不給項云任何辯解的機會,纖手猛然向前一推!
項云直接被一股怪力,推出了銀色光罩,轟然撞擊在四周坍塌的石墻之上,如此瞬間反復近百次!
“轟轟轟”
項云頓時被撞得頭昏眼花,衣衫破碎,一副蓬頭垢面的狼狽模樣,全身的骨頭幾乎都要散架了一般。
而這個過程中,項云竟是連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在對方的手中,項云終于體會到了,螻蟻是什么感受。
看著手中,才剛剛蘇醒過來,又立刻遭受到狂風暴雨摧殘,一副凄慘之狀的項云,女獸皇卻是絲毫不為所動,漠然開口道。
“你的所作所為,本皇很不高興,所以你必死無疑,但是,本皇可以大發慈悲的,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可以選擇自裁,也可以讓本皇來給你一個了斷!”
女獸皇說完,手一松,就像是隨手丟下一只死狗一般,隨意的將項云扔在了地上。
同時她纖手一揮,原本**的嬌軀之上,頓時覆蓋了一道云力凝聚的雪白長裙,遮蓋了那令人血脈膨脹的曼妙軀體,居高臨下的望著項云。
望著眼前這高高在上,臉上不帶絲毫感情的獸皇山女獸皇,項云的心中可謂是復雜至極。
他萬萬沒想到,一個如此恐怖的存在,竟然被自己從獸皇山帶了出來。
這可比隨身帶上一個炸藥包,還要恐怖呀,他實在難以相信,那只靈動乖巧的小狐貍,竟然就是獸皇的化身。
不過說起來,小狐貍那時常顯露出來的冷傲神情,以及冰寒的目光,倒真是與這女獸皇有幾分神似!
可是一個堂堂銀月山脈的獸皇,難道不應該是某種鯤鵬巨獸化身,再不濟也該是什么青龍玄武、朱雀鳳凰之類的,怎么會是一只萌萌的小狐貍?
項云心中腹誹不已,可是這些話,他又怎么敢在這位女獸皇面前說出來。
在感嘆自己倒了血霉的同時,項云終于抬頭望向,正冷漠的俯視著自己的女獸皇。
此刻女獸皇望向項云的眼中,充滿了戲虐之意,仿佛貓戲老鼠一般。
只要她高興,隨時可以要了項云的小命,而項云卻只能哀求。
深深的望了這位獸皇山之主一眼,項云略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面色陰晴不定的好一陣,就在對方已經眼中露出一絲不耐之色時,項云終于開口了!
按照常理,在面對一個完全可以碾壓自己的敵人面前,如果不是選擇轟轟烈烈的壯烈犧牲。
便應該是舍棄尊嚴的磕頭求饒,可是項云卻是兩者都未選擇,反而是目光平靜的望著對方。
“獸皇大人不妨說說看,你到底需要我付出什么代價,你才肯罷休?”
“嗯?”
見到項云忽然露出如此平靜的面色,原本一臉傲然的女獸皇,美艷無雙的面容微微一動,露出一絲詫異之色!
“你知道我不會立刻殺了你?”
“呵呵當然,以獸皇大人的實力,想要殺我這個無名小輩,自然是輕而易舉的,您若真的要殺我,又何必等到現在,恐怕我還在睡夢之中,便已經魂歸天外了吧。”
“你之所以到現在,還不殺我,想必若非是需要在下,替您做成某件事情,那便是你看中了我身上的某樣東西,而能夠付出一定代價,保命的事情,項某不傻,自然知道取舍。”
聽到項云淡淡的說出這一番話來,這女獸皇不由得微微一愣,那一對媚態天成的美眸,不禁是上上下下的,再次打量了一眼項云。
而她的這一眼掃來,項云卻不禁心中微微一緊,下意識的退后了幾步。
回想起先前醒來時的香艷一幕,他不由得心中暗道,難道這位獸皇大人看上的,是自己這副純潔英俊的皮囊?
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項云說不的,也只能為了保命,出賣自己的**了,任由這位獸皇大人蹂躪了,項云心中很是無恥的聯想了一番。
“哼!”
然而,隨著一聲冰冷的冷哼傳來,項云心中的當即中斷,隨之面對他的,仍舊是一張冰寒的俏臉!
“小子,你很聰明,不錯,我的確不會立刻殺了你!但若是你想保命的話,卻必須要答應我一些條件?”
“什么條件?”項云一時間有些謹慎的望著對方。
“小子,你的功法,武技十分的奇特,似乎根本不是我天璇大陸的功法,這些功法你究竟從何處所得?你且回答我這個問題。”
女獸皇化身的小狐貍七條,伴隨著項云修煉多時,每次項云修煉之時,她便會蜷縮在項云身旁,或是躍上他的肩頭修煉。
這當然不是說這位女獸皇,想要親近項云,全是因為項云功德造化訣運轉之際,一股莫名的能量氣場,竟是讓這位女獸皇的功法運轉,憑空增速。
而且吸納的云力竟然更為精純,修煉效率是平時的數倍之多。
這對于一位獸皇境界巔峰的強者來說,著實是不可思議之事,也讓他關注起項云修煉的功法和武技,更是發現了其中的一些蹊蹺和奇特之處。
“還有你所使用的,那種能夠飛天遁地,無視五行能量防御的符箓,究竟是從何而得?”
女獸皇雙目逼視著項云,一字一句的問道。
而聽到對方的詢問,項云卻不由是面色驟變!
對方的問題,直指他身上最大的秘密,便是金庸武俠系統。
這可是自己立足異界的根本,若是將這個秘密說出去,對方恐怕要將自己大卸八塊的解剖了,來研究系統的秘密!
而以這系統的尿性,多半是拍拍屁股直接走人,沒準兒直接服軟投敵,到時候自己死的可就冤枉了。
當下,項云心思飛快轉動,瞬間便打定了主意。
系統之事,便是打死了也不能說,然而他自然也不會傻到,對女獸皇說,這事兒打死我也不能說。
以對方的暴怒性子,八成有一百種讓自己開口的辦法。
項云當即皺起眉頭,故作為難之態!
“怎么,你不愿說嗎?”見到項云的表情,女獸皇陰冷的聲音不期而至。
“哎獸皇大人,這件事情本來是家師,讓我不能給任何人提起的,可是對獸皇大人您,我就不隱瞞了,其實我這些功法、武技,以及那些奇妙的符箓,都是我的一位師傅傳授給我的”
接下來,項云便臉不紅心不跳的,將當初糊弄老梁頭的故事,原封不動的講述給了對面這位獸皇大人聽,他料想對方即便不信,估計也找不到質疑的理由。
而最終結果,也果然如項云所料,女獸皇聽了項云這一套狗血的高人傳道之說,也是面露狐疑之色,卻是無法完全不信。
畢竟從項云的功法、武技、還有那些玄妙無比的符箓丹藥來看,對方背后,極有可能,有一尊法力通玄的絕頂高人,或是某個隱秘無比的,甚至是并非天璇大陸的超級勢力。
而這也是之前這位女獸皇大人,一直忌憚著對項云動手的原因之一。
再聯想到先前那只玉手,女獸皇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之色,一時間,他竟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對方。
而項云察言觀色,自然也是稍稍的,洞悉了對方的一絲心思,項云心中暗想,只要對方有所忌憚,自己也就多了一些談判的籌碼了。
正當項云心中暗自盤算,要如何將這位獸皇山的獸皇大人打發走,保住自己小命的時候!
突然間,項云感到丹田處一股劇烈波動傳來,旋即一股龐大至極的能量四下發散,竟是瞬間讓他全身上下傳來一股脹痛之感,仿佛丹田內,有什么能量忽然爆發涌出!
項云甚至發現,自己口鼻之中,有絲絲縷縷的淡青色光須,漂浮而出,煞是詭異。
還不待驚駭的項云做出任何反應,一只玉手忽然抓住他的衣領,毫無征兆的發力一扯!
項云毫無抗拒之力身形向前,旋即一張溫潤小巧的櫻唇,便近乎粗暴的貼上了自己的嘴唇!
“這都是本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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