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恨不得將項云當(dāng)場撕碎,但是孔秋明還是不得不繼續(xù)加價,畢竟這八轉(zhuǎn)玄龍丹對他的意義十分重大。
“我出一百五十五上品云晶。”孔秋明咬牙喊出了一個價格。
此言一出,巫老怪一臉嘲諷的說道。
“哎喲……只加了五萬上品云晶,看來孔老祖是底氣不足了呀,要不,我也借你一些云晶?”
而項云仿佛和巫老怪排練過一般,連忙喊道。
“一百七十五萬上品云晶!”
“嘖嘖嘖……你瞧瞧人家項宗主多大氣,孔秋明你要是給不起價了,可別亂叫價,小心蛟龍島說你擾亂大會,將你轟出去!”
巫老怪笑的很是開懷,反正這八轉(zhuǎn)玄龍丹他是得不到了,不介意把水?dāng)嚋啞?br />
孔秋明差點把鼻子氣歪了,無奈他又不能當(dāng)眾項云出手,更拿與自己修為相當(dāng)?shù)奈桌瞎譀]什么辦法,只能是臉色黑如鍋底,咬牙切齒的喊道。
“一百八十萬上品云晶!”
這已經(jīng)是他能夠給出的極限價格了,遠(yuǎn)遠(yuǎn)超出自己的預(yù)期,若非這是能夠增進(jìn)壽元的逆天寶物,他是絕不會繼續(xù)加價的。
而這種天價,也讓在場眾人感嘆,半圣強(qiáng)者的手筆何其驚人。
項云此刻也是一臉感嘆的說道。
“孔前輩不愧為伏虎宗祖師,果然是出手闊綽,令人佩服!”
“哼……!”孔秋明冷著臉說道。
“那項宗主你還要爭嗎?”
項云聞言卻是連連擺手道。
“當(dāng)然不爭了,其實剛才項某叫價后,就已經(jīng)后悔了,我想了想,自己還年輕,還有大把歲月可以揮霍,自當(dāng)尊老愛幼,不該與前輩相爭。
就算我買下此物,多半也會便宜賣給前輩,但既然如今前輩已經(jīng)拍下了此物,那晚輩豈敢無禮,自當(dāng)相讓。”
這一席話,讓在場眾人都是表情微妙呀,憋得難受,甚至有人“噗嗤”笑出了聲。
這位項宗主也太陰損了吧,擺明了是要報仇,還自夸是尊老愛幼,主動割讓。
人家坑你十萬上品云晶,你可是坑了人家八十萬上品云晶呀,這還手,還得也忒狠了些,而且是報復(fù)一位半圣強(qiáng)者呀。
孔秋明此刻,整張臉龐都已經(jīng)僵硬如鐵了,那袖袍下的手掌都在微微發(fā)發(fā)顫,直恨不得將項云的腦袋,一掌拍碎。
不過這一口氣,他實在是咽不下!
“呼……!”
一時間,孔秋明周身氣勢涌動,整個荷花湖面的湖水都有了沸騰的跡象,許多荷葉甚至當(dāng)場崩裂開來。
眾人大驚,擔(dān)心這孔秋明氣極之下,直接出手,許多人都是直接飛出了荷花湖,生怕被殃及池魚。
而項云也是感到一股恐怖的氣勢,宛如巨鯨甩尾,當(dāng)頭砸下!
他瞳孔一縮,周身罡氣驟然席卷,體表釋放出琉璃金光,瞬間抵擋住這股驚人氣勢,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腳下荷花瞬間崩裂,身形倒滑出尺許遠(yuǎn)。
而身旁的魯?shù)滤蜕裉撟右姞睿彩谴篌@失色,不過這兩人雖然不是很正經(jīng),但是關(guān)鍵時刻,倒是極有義氣。
二人沒有逃離,同時氣勢外放,與項云一同阻擋孔秋明的氣勢威壓。
即便如此,兩人身形也是踉踉蹌蹌,搖搖欲墜。
半圣強(qiáng)者,即便只是氣勢威壓,也同樣驚人無比。
魯?shù)滤挥膳馈?br />
“孔前輩,閣下乃是前輩高人,何必對我們這些晚輩出手?”
“哼,你算什么東西,這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孔秋明雙眉倒豎,厲聲呵斥,魯?shù)滤m然臉色難看,卻是不敢再多言,只是站在項云身旁并未移動。
而神虛子此刻也是沉聲道。
“孔前輩,今日乃是蛟龍的妙丹會,您這樣做,可是有些不合規(guī)矩了。”
“呵呵……”孔秋明對于神虛子的態(tài)度,倒是沒有對魯?shù)滤前銍虖垼皇抢湫σ宦曊f道。
“此事與天道宗無關(guān),乃是我與這位項宗主之間的恩怨!”
三人中央的項云臉色淡然,凜然不懼道。
“孔秋明,怎么,你想要在這里動手?”
“呵呵……難道項宗主難道怕了?”孔秋明笑容玩味的看著項云。
項云冷笑。
“我怕……我怕你會后悔。”
“還敢口出狂言!”
孔秋明眼中厲色一閃,終于有了一絲殺機(jī)!
而項云卻是心念一動,只要對方一出手,他就準(zhǔn)備呼喚大魔王出來,大開殺戒一番!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孔秋明身前,擋住了他的氣勢威壓。
“哈哈……孔兄,今日乃是我蛟龍島舉辦妙丹會的好日子,來這里的,都是我蛟龍島的客人,還望孔兄能夠給在下幾分薄面呀。”
來人正是蛟龍島天湖老祖,此刻他正一臉笑意的望著孔秋明。
而孔秋明看著風(fēng)輕云淡,抵擋住自己周身氣勢外放的天湖老祖,瞳孔微縮,眼中閃過一抹驚疑不定之色,最終也是露出一絲笑容道。
“哈哈……天湖兄,老夫不過是和年輕人開開玩笑,可沒有要砸蛟龍島場子的意思,天湖兄切莫誤會呀。”
天湖老祖沖孔秋明笑著點點頭,又轉(zhuǎn)頭望向項云三人道。
“項宗主你們沒事吧?”
項云面色不變,拱手抱拳道。
“晚輩沒事,多謝天湖前輩關(guān)心!”
天湖老祖擺了擺手,一雙藍(lán)幽幽的眼眸注視著項云。
“小事一樁,無需言謝,對了,項宗主我妙丹會每次結(jié)束,都會在桃花林設(shè)宴款待各位貴賓,項宗主若是無事,不如也留下一敘吧。”
對于這出手替自己解圍的天湖老祖,項云本應(yīng)心生好感,可不知為何,對方那一雙幽深眼眸盯著自己,卻讓他有一種說不出危機(jī)感,本能的不愿與此人過多接觸。
“這……”項云正準(zhǔn)備找一個借口推脫。
天湖老祖卻是又說道。
“老夫?qū)τ谧鹗癸L(fēng)老前輩,以及項宗主的師兄令狐大俠,都是敬佩不已,可惜一直無緣相見,今日能夠見到項宗主,也是一件幸事,不知項宗主能否賞光一敘呀。”
一位半圣老祖,連續(xù)兩次發(fā)出邀請,還為項云解圍在先,換做任何人,恐怕都不會不識好歹,拒絕對方。
神虛子和魯?shù)滤彩窃谝慌蕴嵝秧椩疲偻七t了。
項云略一猶豫,最終也是點頭應(yīng)承下來。
見項云答應(yīng)留下,天湖老祖臉上露出笑容,當(dāng)即又對孔明秋等三名半圣強(qiáng)者發(fā)出邀請。
孔明秋見到項云留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也答應(yīng)留了下來,唯獨(dú)那名半圣級散修強(qiáng)者,婉拒了邀請,匆匆離去。
當(dāng)下,在天湖老祖的帶領(lǐng)下,所有人移步,來到了桃花林內(nèi)布置的宴會場所。
宴會是在桃花林中露天舉辦,各種靈果、珍饈、玉露瓊漿……應(yīng)有盡有,雅致而不失奢華。
項云與神虛子師徒,魯?shù)滤热斯沧蛔馈?br />
項云的神念始終保持著警惕,并沒有動桌上的任何東西,而神虛子和魯?shù)滤耍瑓s是大快朵頤,吃的很是開懷。
此刻,天湖老祖、孔秋明、巫老怪等三名半圣強(qiáng)者,自然是共坐一桌,并且高出眾人一個臺階,彰顯出身份。
宴席中,天湖老祖的親傳弟子茍海,進(jìn)來了一次,天湖老祖似有感應(yīng),與孔秋明等人告罪一聲。
“二位道友稍待,有些小事需要處理,我去去就來。”
待走到了桃花林深處,天湖老祖隨手布下了一個隔音結(jié)界,將他和茍海籠罩其中。
“怎么樣了,可調(diào)查清楚跟著小子同來的那人身份?”
茍海連忙回答:“回稟師尊,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跟隨項云前來的那人,乃是無名宗煉丹峰峰主“七玄道人”,極星武皇中期修為,聽說他是萬年前飛羽門的門主。”
“哦……”太湖老祖眼中訝然之色一閃。
“原來是此人,當(dāng)年焚丹谷的一個棄徒而已,不足為懼。
既然無名宗的半圣強(qiáng)者,還有亞圣強(qiáng)者未至,倒也就省去了許多麻煩,想辦法將那小子身上紫金龍髓弄到手就行了。”
茍海聞言卻是詫異道。
“師尊,難道不趁機(jī)除掉此人嗎?”
天湖老祖瞪了茍海一眼。
“蠢貨,除掉他,無名宗的若是發(fā)難你承受得起嗎?連殺手堂都在無名宗手中吃了癟,我們蛟龍島雖然也不懼無名宗,但是平白豎此大敵卻是不值得。
到時候,只消威逼利誘一番,讓他交出東西,并緊閉口風(fēng)就行了。
否則若是讓鷹澗峽谷的人知道了此事,順藤摸瓜查到了我們頭上,麻煩可就大了。
哼,說起來,若非你找了九龍散人這個廢物,哪有這么多麻煩事,還要本座給你擦屁股!”
聽到自己師尊訓(xùn)斥,茍海嚇得冷汗直流,只得是連連點頭,不敢質(zhì)疑絲毫。
“對了,那個女人怎么樣了?老實了嗎?”天湖道人忽然開口問道。
茍海聞言,連忙露出討好似的笑容道。
“師尊放心,她服下了亂魂丹,又中了幻音之術(shù),如今已經(jīng)失去了神智,只會聽師尊您一人的吩咐了。
只要是您說的話,她都會乖乖配合您的!”
聞聽此言,天湖老祖頓時是兩眼放光,露出濃濃的貪欲之色。
“好……這件事情還算辦的不錯,老夫閱女無數(shù),如那女人一般的氣質(zhì),還有如此精純元陰的尤物,倒真是頭一回遇見,老夫可舍不得一次掏空了,我要慢慢采摘她!”
“嘿嘿……恭喜老祖,賀喜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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