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壯士,你回來了?怎么樣,劉策軍督大人他”
在宛平城郊一處密林之內(nèi),陸元嶺、董天珂領(lǐng)著僅剩的數(shù)百人馬等候著白悅帶來好消息,不想當(dāng)陸元嶺見到白悅單騎歸來之際,心下頓時一沉,已經(jīng)料到了結(jié)果。
白悅嘆了口氣,對陸元嶺拱手說道:“抱歉,陸將軍,白某萬萬沒想到軍督大人麾下那數(shù)十名親衛(wèi)是這般悍勇,百騎連攻數(shù)次都無法破入其中,還白白折損了這一百死士性命,還望恕罪!
陸元嶺、董天珂互望一眼,臉上浮現(xiàn)一絲黯然的神色,之前陸元嶺聽白悅所言就覺得成功機率不大,畢竟劉策那些帶來的督軍衛(wèi)士兵各個都是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的沙場老兵,哪會這么容易被人擊?
但事到如今又能如何?更何況這白悅武藝高強,現(xiàn)在正是用的到他的地方,只能寬慰道:“罷了,你能安然無恙回來就好,本將軍知道你已經(jīng)盡力了,那些人本就是死士,不必在意”
“多謝將軍”白悅見陸元嶺不但不怪罪自己,還出言寬慰,心下生出一絲感激之情。
董天珂見此,嘆了口氣:“可是如今眼下該如何是好?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是劉策的軍隊,我們怎么脫身呢?”
陸元嶺聞言也是神情沮喪,一時不知怎么辦。
“兩位將軍莫要憂慮!币妰扇松袂槲遥讗傞_口說道,“白某一直以來在幽州各處游蕩,知道這宛平附近有一條小徑可通往常陽,只是那條小徑道路狹窄,道路崎嶇不平,不可能帶那么多人穿過去”
“哦?”董天珂和陸元嶺聞言,齊齊望向白悅,尤其董天珂更是奇道:“此話當(dāng)真?為何我在宛平多年卻不曾知道有這么條捷徑?”
白悅說道:“白某所言句句屬實,只不過那條小徑異常難走,到處都是荊棘灌木,還請兩位將軍做好相應(yīng)防范。”
陸元嶺忙道:“無妨,事不宜遲,請白壯士速速引路,我們現(xiàn)在就動身!
白悅供手說道:“謹遵將軍之令!”
就在這時,密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頓時讓他們齊齊警惕起來。
“格你老子的,等老子回到郁野,盡起十萬大軍,非把劉策的皮扒下來不可!”
董、陸二人聞言,立馬知道來人是蘇敬山,看來他也沒能脫出宛平,頓時兩人互望一眼,點了點頭。
“軍督大人,找了一夜還是沒發(fā)現(xiàn)董天珂、陸元嶺和蘇敬山三個逆賊,看樣子一定從其他地方逃出宛平范圍了”
黃敢站在將軍府門前,對背立自己的劉策恭敬的說道。
劉策聞言微微蹙眉,思慮片刻后對黃敢說道:“罷了,你速領(lǐng)人去勸服董天珂余部人馬,就說宛平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本軍督接手,如有反抗者,就地處決,無需向我稟報,
待幽州之亂平定后,我上書朝廷表你為幽州師旗指揮使加封中郎將,食五千戶。”
“多謝軍督!”黃敢聞言頓時喜形于色,自己摸爬滾打幾十年,本以為一個旗團使已經(jīng)到頂峰,不想如今卻還有機會高升,這和跟著董天珂造反相比,這寶還真押對了。
劉策回過頭看著黃敢,對他點了點頭:“你只要好好為本軍督效命,本軍督不會虧待與你的,甭說這小小的師旗指揮使、中郎將,以后封爵世襲也未嘗不可!
“屬下愿為軍督大人鞍前馬后,死而后已!”聽聞劉策的話,黃敢激動的立馬跪下,聲淚俱下的說道。
劉策平靜地說道:“好了,別跪著了,宛平動亂剛平息,軍隊和百姓還需要你替本軍督去安撫,還有順便把本地士族官僚全部集結(jié)到將軍府,去吧”
“屬下告退!”聽完劉策的話后,黃敢是屁顛屁顛的向城外走去,從他行走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此時內(nèi)心是萬分激動。
“權(quán)力”劉策望著黃敢離去的身影,不由眼眸變的異常陰沉,“真是令人萬分沉迷,一個不慎就會一步一步走向深淵,嗯”
昔日高高在上的官僚,現(xiàn)在生死都掌控在自己手中時,劉策頓時有些迷茫,他怕自己有一天也會被自己手中的權(quán)力迷失心智。
“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這次沒能將幽州三股動亂源頭扼殺在宛平,那么就必須執(zhí)行下一步計劃了,葉胤,能不能把幽州動亂造成的損失控制在最小范圍,就看你此行郁野的結(jié)果了。”
七月初十,郁野蘇敬山大營。
“呦,瞧那白衣公子哥這身段,嘖嘖嘖,比那幾個戲園子里唱戲的都好啊!
“看那面相,這比我家那黃臉婆都要俏,真想抱過來香一個!
“瞧瞧那雙手,細白粉嫩的,再瞧那臉蛋兒,化個妝就是個嬌滴滴的娘們兒呦”
“不行,老子受不了了,恨不得馬上把他按地上一起唱曲后庭花呢,嘿嘿嘿”
葉胤在張烈和數(shù)名督軍衛(wèi)將士陪同下步入蘇敬山軍營,一路上耳邊傳來四周觀望士兵那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面色卻依舊十分平靜,清澈的眸子里看不出有任何情緒波動,只顧捏轉(zhuǎn)著手中玉佛珠,緩緩向主軍大帳緩步前行。
“站!”
就在即將踏入主軍大帳之際,門口的幾名護衛(wèi)惡聲惡氣的攔住了葉胤一行人。
那護衛(wèi)說道:“進入主軍大帳不準帶任何兵器!”
張烈一聽正要發(fā)作,卻聞葉胤那儒雅的聲線在他耳畔響起:“張護衛(wèi),按他說的做,卸下兵刃”
見葉胤發(fā)話,張烈也不再多言什么,當(dāng)即把手中蛇矛和身上新配的換首刀交到那些護衛(wèi)手中,身后其余幾名隨行督軍衛(wèi)也解下身上兵器遞給眼前的護衛(wèi)。
做完這一切后,葉胤對那護衛(wèi)說道:“這位將軍,現(xiàn)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那護衛(wèi)看著葉胤的俏臉,頓時眼中閃過一道令人發(fā)悚的視線對他說道:“你的兵器呢?”
葉胤聞言,原本微頜的雙眸輕睜:“這位將軍,你看不才這幅模樣,像是舞刀弄槍的武人么?”
護衛(wèi)玩味地說道:“這很難說,很多刺客什么的看上去也跟公子你一樣,本軍爺自然要多加留意小心了”
葉胤手中佛珠一甩,對那護衛(wèi)微微鞠躬:“這位將軍,不才身上并沒有攜帶任何兵刃,還請您速去通報曲副指揮使大人,就說”
“不行!”那護衛(wèi)粗暴的打斷葉胤的話,“副指揮使大人的安危豈容兒戲?這位公子你想見我們將軍,就必須讓本護衛(wèi)搜身檢查,待確保你身上并無攜帶兵器后,自會親自帶你進帳面見曲副指揮使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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