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沒有意義的，凱莉小姐，你晚上的狀態(tài)比下午差多了�！比A特對著錄音棚里一直在出錯的瑪利亞凱莉抱怨道。
“她想錄就讓她錄吧華特，沒事，慢慢來，我不急的�！彼蝸唲袼�。
華特抬頭看了看掛鐘，“快凌晨一點(diǎn)了�！�
宋亞看出了他的焦慮，“你妻子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回家吧，這里有我就行�！�
“好吧�！比A特去把他的大衣挽到手里，“她這段時間一直在跟我找茬�！�
“那快回家吧�！�
“嗯，我先走了，apls……”華特再度按下通話器，“凱莉小姐，別把a(bǔ)pls留太晚，他明天要回芝加哥�！�
瑪利亞凱莉低頭看著譜子，只抬起手朝外面招了招。
“華特走了�！彼蝸啺聪峦ㄔ捚髡f道。
“嗯�！爆斃麃唲P莉依然沒有抬頭。
調(diào)音師們也早下班了，現(xiàn)在錄音室里只剩下一個燈泡女助理，她正在清掃桌子，然后換上新的咖啡。
“ok，mimi，我們換一種唱法試試……”
“ooh……neyork……”
她輕輕哼著，明顯并沒有把心思放在雕琢歌曲上，這是非常罕見的。
宋亞心知肚明，他相信瑪利亞凱莉也是如此，兩人之間隔著厚厚的隔音玻璃，但似乎都能感覺到空氣里濃得化不開的曖昧情愫與蠢蠢欲動。
“嗯哼�！绷璩績牲c(diǎn)多，瑪利亞凱莉拿起空杯子朝外面搖了搖，“不喝咖啡了，蘇打水就可以�！�
宋亞回頭，看到女助理已經(jīng)倒在了沙發(fā)上，睡著了。
他過去輕輕喚了兩聲，沒反應(yīng)，于是拿了個空杯子，隨便接了點(diǎn)水，關(guān)掉控制室的監(jiān)聽音響，推門走進(jìn)了錄音棚，反手又關(guān)上了門。
瑪利亞凱莉抬頭看到他進(jìn)來，先下意識地退了一小步，然后又迅速低下頭，看向手里的詞譜。
“你要的水。”宋亞把杯子遞到她面前。
“唔�！彼焓謥砟�，宋亞把杯子往后撤，故意讓她夠不到，然后另一只手順勢一撈，略有些粗魯?shù)匕阉龘У搅藨牙铩?br />
她像小兔子般受驚地發(fā)出道短促的氣聲，然后瞪大了美麗的雙眼，驚恐地看向外面。
“你的助理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彼蝸啘惖剿叺吐曊f道。
這句話好似有種魔力，瑪利亞凱莉回過頭來，昂頭凝望著宋亞的眼睛，就像mv里超模伊曼軟倒在m的懷中，她的身體也漸漸貼緊了，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身體的炙熱溫度。
“你今天真美，mimi�！彼蝸喩钋榈赝龐汕蔚哪橗�，說道。
“這句話你白天說過了。”
“我不介意再說一次，一萬次�！彼蝸喅伺齑健�
瑪利亞凱莉終于被點(diǎn)燃了壓抑的激情，她主動將雙手捧著宋亞的臉，閉上眼，送上雙唇。
宋亞滿足地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用心品嘗，抱著她的手也開始順著修身長褲往下，攀上挺翹渾圓的臀部，和自己以往所有的女人都不同，懷中的她就像是水做的，無論是雙唇還是其他地方，隔著織物都能享受到那柔軟無比的觸感。
感覺一只手完全不夠用，宋亞準(zhǔn)備把另一只手里的杯子擱到桌上先，沒想到過于急色，錯誤地放到了桌子邊沿，杯子隨即掉在地上，在靜謐而浪漫的夜里發(fā)出清脆的一聲。
“�。 爆斃麃唲P莉被嚇得竄回麥克風(fēng)前，在一秒的時間里戴好了耳機(jī)，“咳咳。”她清著嗓子，慌亂地朝外張望，同時還沒忘撥弄整理散亂的頭發(fā)和衣服。
宋亞細(xì)心地擦干凈嘴，有些遺憾地推門出去，“怎么了？”沙發(fā)上的女助理剛醒，揉著眼睛問道。
“我把杯子打了，這活兒還是你來吧�！彼蝸唽λf道。
“哦。”女助理看到地上的玻璃碎片嘆了口氣，疲憊地爬起來去拿清掃用具。
宋亞回頭看向瑪利亞凱莉，她正把一只手按在心口，另一之手拿起折扇當(dāng)棍子，對自己做擊打狀，“都怪你！”她惡狠狠地做著口型。
宋亞還了一個飛吻。
這動作更把她嚇著了，她趕緊跑出來，看到女助理剛剛從外面拿著垃圾鏟回來，才慶幸地舒了口氣，“算了，我也不想錄了，我們回去吧�！�
“好的，凱莉小姐�！迸砀吲d地答應(yīng)下來，快手快腳地處理掉地上的玻璃碎片，然后幫她收拾個人物品。
“抱歉，apls，耽誤你的休息了�！彼M量用平常的語調(diào)說道。
“沒事，我可以在飛機(jī)上補(bǔ)覺�！�
“那？拜拜？”
“拜。”
宋亞送兩人走到門口，“呃，凱莉小姐，等我一下好嗎，我去下洗手間�！�
“哦，去吧�！�
女助理剛消失在轉(zhuǎn)角，燈光下，地板上兩道被拉得長長的影子再次合到了一起。
“久等了�！迸砘貋頃r，瑪利亞凱莉還站在原地等待，而宋亞已經(jīng)開始收拾錄音室里的個人物品。
離開紐約，宋亞回學(xué)校報了道，然后在十九和二十號分別在底特律和芝加哥舉行了兩場歌迷會。其中因?yàn)橹ゼ痈绲母杳蕴x躍，葉列莫夫?qū)龅剡x在了一個能容納近萬人的體育場，不過只開放了一面看臺，約兩千多名歌迷到場，氣氛熱烈，宋亞大概唱了一個多小時，在無比狂熱的請求下又加了一場rememberthename的安可。
“嗨�！�
卡茜蒂出現(xiàn)在化妝間里，她還是那個乖乖女的做派，雙手背在身后，“你的表演太棒了，apls�！�
“要我出去嗎？”正在幫宋亞卸妝的塔拉吉很有眼色地問道。
“不用，歌迷會組織得這么成功，與你的努力也分不開卡茜蒂�！�
宋亞撫慰了女孩幾句，“我太忙了，明天就要趕去三藩，下次再說好嗎？”
“呃，好吧�！笨ㄜ绲僖бё齑�，“我等你回來�！�
“嗯�！�
宋亞目送她一步三回頭地消失在門口。
“轉(zhuǎn)性了喲老板。”塔拉吉揶揄。
“忙你的吧�！�
這幾天宋亞像丟了魂一樣的，不管對卡茜蒂還是菲姬，甚至到洛杉磯能見上面的哈莉都提不起精神。
二十二號三藩市，二十五號在洛杉磯他又連開了兩場小型歌友會，三藩還好，歌迷里群體多了很多華裔面孔，洛杉磯就有些遇冷了，娛樂生態(tài)無比發(fā)達(dá)的天使之城對他有些興趣缺缺，看來之前聯(lián)合宣傳計劃里，負(fù)責(zé)加州的大e沒賣什么真力氣。
“有點(diǎn)累了。”他回到化妝間，疲憊地揉著眉心，連續(xù)飛來飛去趕場，今天臺下觀眾不怎么嗨的情況下又導(dǎo)致他頻頻分心，不得不多費(fèi)很多精神。
“我來幫你按按�！彼行┬奶鄣乜粗�，主動幫忙按摩肩膀。
“嗯……”沒想到自己這個助理的手法還不錯，宋亞很快進(jìn)入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
“apls在里面嗎？”門外傳來瑪利亞凱莉的聲音，“我可以進(jìn)去嗎？”
“可以，凱莉小姐。”老麥克幫忙推開門。
宋亞雙眼一睜，人從椅子上彈起來，“mimi？你怎么來了？”他疲態(tài)全無，驚喜地上前和對方擁抱。
“我覺得明天一天的預(yù)演不夠，就過來找你了�！爆斃麃唲P莉脫下外套，讓塔拉吉幫她放好。
她身上還是和那天在紐約錄音室差不多的衣服，黑色修身長褲，黑色小背心。
“你的助理呢？”宋亞看向門外。
“呃，她今天有點(diǎn)不舒服，我放了她半天假。”
“很高興你能來�！彼蝸喅獊G個眼神。
塔拉吉出去，老麥克也很識趣地幫忙把門關(guān)好，“有什么事我就在外面。”他說。
“謝了，麥克�！�
現(xiàn)在，房間里只剩下兩人了。
“呃……”瑪利亞凱莉開始有些手足無措，她回頭看了眼關(guān)上的門，又用手不由自主地?fù)崦硪贿叺母觳病?br />
“冷？”宋亞站到她面前，近到快貼在一起，凝望著她。
“有點(diǎn)。”
宋亞再次抱住她，用情人的方式，兩人這次可以放心地親吻了。
良久，她鬢發(fā)散亂，氣喘吁吁地躲開點(diǎn)距離，“我覺得我們還是算了吧？這樣下去不好……”
宋亞看著她，眼神呆滯，半天不答，一段中世紀(jì)古裝電影畫面在他腦中快速閃過。
“你說呢？”
提琴的聲音，吉他的聲音，一種來自非洲帶著原始野性的mossolo音樂響起。
一名非洲女歌手用蒼茫厚遠(yuǎn)的聲調(diào)唱了首名為saamagni的歌，用班巴拉語。
“不說話我走了，我就不該來找你，但我又控制不住我自己。”
瑪利亞凱莉眼中含淚，一巴掌重重拍在他胸口。
“親愛的，其實(shí)不用顧慮太多。”宋亞開口了，“在米國，在這座城市里，人與人的距離，只有光�！�
他把化妝臺前的燈關(guān)掉。
“撒嗎因吶，撒馬因……”
在昏暗的房間里相互凝望，再沒有什么東西能阻止他們。
宋亞一把將她抱離地面，她雙手顫抖著，主動在宋亞身上摸索，笨拙地幫忙寬衣解帶。
兩人糾纏著，旋轉(zhuǎn)著，粗重地呼吸著。
宋亞掀開小換衣間的簾子，把她抱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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