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曼見識過染上毒癮的人,這些人的靈魂是被腐蝕了,他們的人生是徹底的毀了,如果遺傳給了孩子,這孩子也是毀了。
癮君子們的天堂是假的,但這毒販們販毒賺來的錢,卻讓他們過上天堂般的生活。
古斯曼在墨西哥每個海灘都有價值不菲的豪宅和農場,最貴的豪宅高達1000多萬美元。
古斯曼在墨西哥的豪宅中除了游泳池和網球場,還有私人動物園。動物園里飼養著老虎、獅子、美洲豹等各類動物,園內有代步用的小火車。
古斯曼喜歡在世界各地旅游,當然是用假護照和假身份證,還有一個家的米國簽證,甚至前往瑞士做抗衰老美容治療,作為墨西哥最大毒梟頭目的生活真是奢靡,活的比女人都精致。
古斯曼曾購買50輛名貴汽車送給手下作為獎勵,古斯曼的生活成本也非常高,因為他有四五個老婆,當然要給所有老婆付生活費,每個老婆都過著極其優越的生活。除了奢華的生活方式之外,古斯曼還購置了大量軍火和雇用了大批殺手作保鏢。
古茲曼出行時,身邊至少有20到25名保鏢隨行,這一點遠比湯尼氣派和威風,被派去執行任務的殺手會配備47、16步槍、手榴彈、防彈衣、裝甲車,甚至催淚彈,所以警方抓捕了古斯曼多年,很難抓獲。
古斯曼隨身佩戴的手槍則鑲上鉆石,拼成古茲曼名字的首字母。
他價值10億美元,并多次入選福布斯權力榜。他是世界十大通緝犯。他還三次入獄,其中兩次成功。他創立的最大的販毒組織,其產品銷往世界各地。因為毒品帶給他的財富,他和他的孩子過著奢侈的生活,他們一點也不低調,不僅每天都是豪華轎車和私人飛機,等著他回國后等待美麗的女人,它已從門口排到臥室。
這種傲慢的毒梟實際上是對墨西哥政府的挑釁,但是逮捕他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古茲曼敢于傲慢,因為他相信自己不會被抓住。他賄賂不少高級官員,所以他有綠色通行證,即使他被捕,他也可以立即獲釋。
政府軍不敢大規模地對抗他的巢穴,因為他的部隊裝備在墨西哥政府之上,曾經迫使墨西哥政府的警察辭職。他們敢于做任何事情,極其殘酷的手段,沒有人敢冒險。
他未被抓住的另一個原因是維護人民。
毒品對人民有害,但對墨西哥人來說這是一件好事。他聘請了大量農民幫助他們種植毒品,給他們的傭金是種植糧食的100倍,許多年輕人非常渴望為他做事。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中,他一旦隱藏就很難找到。
墨西哥警察的平均月薪只有375美元,因此很容易被收買。從市長、檢察官到州長,從州警察、聯邦警察到陸海軍高官,毒品集團的賄賂之手無所不能。
必須賄賂的不只有官員,還有市民。這些看似純良的老百姓實則是毒販的望風者。他們只需要打個電話通風報信就可以收到100美元每月的報酬。
被收買的也不僅僅是墨西哥人。在米國邊境,你只需要付幾千美米給警衛就能駕著你的車順利通過檢查點。
自2004年起的貪污調查中,累計有138件涉及米國海關和邊境保護的起訴或者定罪的案件。墨西哥公共安全部長在今年的一次演講中就曾推測,各個毒品集團每年僅是收買普通城市警察的花費加起來就超過了10億美金,比政府用于警察的支出還高。
你還別說,這個古斯曼等販毒,這都是有名正言順的理由的,像梁山好漢,他們打家劫舍,用的是劫富濟貧,替天行道的口號。
而古斯曼的口號則是:“詣在摧毀米帝特權的革命。”儼然以羅賓漢自居。
毒販們發行歌曲,譴責與政府無休止的戰爭,他們拍攝電視劇和電影,將毒販塑造為羅賓漢一般的英雄,讓孩子們將毒販視為偶像。墨西哥新的一代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在他們的腦海中毒品貿易儼然成為了通往成功和美好生活的光明之路。
在錫那羅亞,供奉“俠盜馬維德”的宗教信仰盛行。當地的毒梟和毒販子們將“俠盜馬維德”視為上帝,他們會在類似廟宇的地方留言并供奉馬維德像。在當地傳統文化中,馬維德是“劫富濟貧、替天行道”的一個神話人物。
毒品經濟,成為社會抗議運動的一個惡的副產品,也形成了一種社會文化現象和符號。
在金融危機爆發前的繁榮時代里,墨西哥的總量空前上漲,但占全國總人口235的農村人口僅能創造總量的2。
在有些地方,政府沒有給民眾提供基本的生活保障。于是在一些市鎮,販毒集團取代了政府,接管了社區的治理。
販毒的利潤會通過投資教育和醫療等方式回報給當地社區,而當地一些居民則將販毒集團視為創造工作、提供收入的“衣食父母”。通過這種方式,毒梟和他的游擊隊引導了這個階層的價值取向。
所以在許多窮人民眾眼里,販毒并不是十惡不赧的大事,而是一場巔覆政府特權的革命,古斯曼這貨,喝多時經常以革命者自居。
墨西哥位于北美洲南部,拉丁美洲西北端,是南、北美洲陸路交通的必經之地,素稱“陸上橋梁”。
每年進入美國的大麻有96來自墨西哥,64的可卡因和58的海洛因也來自墨西哥。每年美墨之間的毒品交易額保守估計約為500億美元,占墨西哥全國2。
過去幾十年里,毒品貿易成為墨西哥經濟的重要支柱之一。大約有500座墨西哥城市都參與到毒品走私貿易中,直接從業人員超過45萬,此外還有320萬人的職業與毒品貿易間接相關。
所以在這場所謂的毒品戰爭,對于墨西哥政府來說,是多么的艱難,多么的難打,十三萬政府軍和十多萬警察,那是同床異夢,不知誰人是鬼,誰人是妖,但這45萬直接從業人士,可是一條心,駭人聽聞的結論是,毒販們實力占優。
在更多的民眾的眼里,這墨西哥政府其實與販毒份子是一路貨色,一樣的壞,一樣的不被信任,在如此的民意基礎之下,古斯曼之流那是如魚得水了。
不過自從這威利加入之后,這錫那羅亞的日子不好過了,這米國人針對性而堅決的打擊令他們苦不堪言。
出生在墨西哥西部的錫納羅亞洲。底層出身的他,早年以種植并運送大麻而起家,并趁著80年代加入了古柯堿生意,是昔日哥倫比亞上游毒梟與美國毒品市場之間的關鍵搭橋者。
在80年代的墨西哥,毒梟勢力主要以中部的“瓜達拉哈拉販毒集團”為首,而古茲曼也曾依附瓜達拉哈拉集團,直到米國緝毒署與墨西哥政府聯手掃蕩,瓜達拉哈拉集團才在80年代末期崩解,其留下的毒品則被新興的“提華納集團”墨西哥西北部與古茲曼分家的“錫納羅亞集團”給瓜分。
透過結盟與跨國犯罪的合作,古茲曼與錫納羅亞集團很快地就鞏固了哥倫比亞上游的毒品供應,并利用貪腐漏洞,在米墨邊境組織起了龐大而縝密的輸送網絡。因此除了因身高164公分而得到矮子的綽號外,古茲曼也因具備在短時間大量輸送毒品越境的“非法物流實力”,而有“快腿”的稱號。
這個永利堂在80年代未就與他展開合作,是他最早的合作者,并幫助他打開繁華的加州市場,這才讓他勢力快速增長,成為最大的販毒集團,所以這狠毒冷酷的古斯曼才死保威利,讓他呆在這里,并擔任這個集團的高層分子之一。
這讓集團內另一位巨頭五月贊巴達十分不滿。
現年60歲的贊巴達,曾是墨西哥的“普通農民”,但卻憑借著農業專才搭上了毒品商機,長期以來都是僅次于古茲曼的錫納羅亞集團二號人物。不過與莽撞嗜殺的古斯曼相比,行事低調的贊巴達更偏向毒梟合作與官員行賄,鮮少使用暴力來解決派系糾紛。因此出道至今,古斯曼已被逮捕兩次,但贊巴達卻能持續地逍遙法外。
甚至有傳聞,這贊巴達才是真正操縱墨西哥販毒網絡的毒王,而這個古斯曼只是傀儡和代言人,這當然是假的,但他是這個龐大的犯罪集團的二號人物卻是不爭的事實。
贊巴達建言:“悶聲大發財才是王道,我們如此高調,是風光了,錢卻少掙了,米國人的重點打擊令我們傷亡慘重,不必把威利交出去,我們可以派他去南美,讓他負責巴西的業務呀!我的中間人告訴我,對方不依不饒,主要是咬住這個威利不放,只要威利走了,對方一個傳媒集團,對我們是不會有任何的興趣?”
古斯曼道:“你應該知道有多少人對我們的地盤和生意涶讒,也知道倒了一個我,會有千千萬萬個我站出來,不管我收留這個威利與否,只要我還坐在這個位置,我們的敵人就不會少!”
贊巴達道:“我知道,你也知道我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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