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堡壘的南面戰(zhàn)場,正對著一塊沼澤地,這里原本是一個湖泊,在確定將要以星之堡壘為中心構(gòu)建陣地之后,星季枝就下令將湖泊破壞使其泛化成為將近一米深的泥漿沼澤地帶,從而可以有效阻礙惡犬們的進攻步伐。
但是一切的理想都是豐滿的,雖然說這樣的沼澤地可以有效凝滯惡犬的行動,方便圍繞沼澤構(gòu)建的南面陣地可以肆無忌憚地將火力傾瀉在對方身上,但是隨著戰(zhàn)斗的進行,星季枝才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大錯誤。
他沒有想到,在幾次徒勞無功的失敗進攻之后,這些惡犬竟然慢慢學(xué)會從沼澤地下潛行到陣地前沿,然后再涌出來直接進行抵近重逢,原本固若金湯的防御轉(zhuǎn)而變成了這些惡犬的掩護,這是任誰都想象不到的事情。
而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急匆匆趕來的星季枝面前的南方陣地,此時就顯得更加的七零八落,到處都是正在撕咬著士兵的惡犬,還有不少惡犬正在嘗試向著自己這邊的生力軍沖來。
不過此時的星季枝當(dāng)然已非吳下阿蒙,他一人上前,身上瞬間就有著千萬道白銀色澤的光芒如果利劍一樣激射而出,將過半陣地上的惡犬都牢牢釘死在原地,發(fā)出痛苦的嚎叫聲。
周圍的將士看到星季枝能夠如此振奮士氣,不由一起喝了聲彩,而星季枝臉上沒有得意神色,他回頭看向那個跟著他們一起來到那里的報信士兵:“新型怪獸在什么地方?”
話音未落,就聽到遠(yuǎn)處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隨著巨響,一團看起來墨綠色的液體在空中整個如同一口巨大的濃痰飛濺而來,正撲向星季枝等人所在的地方。
而此時星畫梅上前一步,伸出了一只纖纖玉手。
向著天空托舉的同時,一個銀白色的光罩瞬間以星畫梅為中心浮現(xiàn),并且同時護著了所有人。
星畫梅原本就是能夠進入暗星六部的精英,此時進入新世界之后,經(jīng)歷了更多的磨礪和戰(zhàn)斗才能夠走到如今的地步,其境界修為當(dāng)然也不容小覷。
那團墨綠色的液體撞擊在銀色光罩上,每個人都在感覺到光罩正在微微顫動,但是液體也隨之四濺開來,每個人都可以看到它濺落在地上之后,即使所接觸的是泥土,但是依然將那團泥土腐蝕地滋滋作響,轉(zhuǎn)眼就化作漆黑一片。
顯然,這樣的液體是強酸強腐蝕性的存在,并且還是超遠(yuǎn)程的攻擊手段,星季枝極目望去,都看不到發(fā)出這種攻擊的怪物究竟來自于何方。
不過也同樣可想而知,如果說真的有這樣的怪物,不需要多,只需要一兩只能夠持續(xù)不斷地在視野之外轟擊自己的南方陣地,那么這么快的崩潰,也是可想而知的。
這一刻,星季枝真的很想要自己親自闖入沼澤地帶去尋找這樣的怪物,如果這怪物不除,失去兩翼的策應(yīng)之后,那么星之堡壘肯定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轟擊,星之堡壘告破之后,就算自己能逃,但是孤身一人失去依托,在這個完全陌生并且而今充滿敵意的世界中又能夠活下去多久?
這真的是一個嚴(yán)峻并且真實的問題。
但是星季枝又真的明白,這并不是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哪里有主帥親身犯險抵近偵察的道理,更何況去充當(dāng)這萬人敵的先鋒角色。
而正在這個時候,有更多的惡犬同樣發(fā)覺了這方面的動靜,雖然說還有一些仍在肆無忌憚地吞食著尸體,但是更多的已經(jīng)紛紛散開,朝著星季枝這邊快速掠沖而來,而在遠(yuǎn)方巨響又起,有一枚墨綠色的液體炮彈在空中劃出高高的拋物線,然后向著自己這邊濺落而來。
星季枝此時真的有點心亂如麻的感覺,那種看著自己所期望的一切都慢慢化為灰燼的無力感。
如果這種能夠發(fā)射酸液炮彈的怪物不除,那么星之堡壘就永無安寧,但是到自己所親手布置的數(shù)平方公里范圍的沼澤區(qū)去尋找這樣的一個怪物,并且要沖破那些無處不在的惡犬的包圍,這又談何容易?
對于此時沒有天境存在坐鎮(zhèn)的星之堡壘來說,真的是舉步維艱,岌岌可危。
正在這個時候,異變突生。
星季枝看到了一顆流星滑落。
一個紅色的火焰流星。
它在天空中突然出現(xiàn),劃過半邊的天空,然后分作無數(shù)細(xì)小的火箭,在南面戰(zhàn)場的上空,這片已經(jīng)成了斷壁殘垣殘破不堪的戰(zhàn)場上如果暴雨一樣下落。
下落的是熾熱的火焰。
那些在奔跑中的惡犬無不被這些熾熱的火焰所點燃,在奔跑中燃燒,最終帶著焦味被燒成一堆堆的焦炭,倒在地上的時候,還有暗火的余燼燃燒。
而天空中的那團酸液,也同時燃燒起來。
明明水是不應(yīng)該會燃燒的,但是如果溫度真的提高到一定程度,那么世間萬物就沒有不能被點燃的東西。
所有人看著空中那團巨大的火球一邊飛逝一邊燃燒,直到再沒有落地的時候就燃燒殆盡,只剩下一點青煙,一點灰塵。
就好像真正的流星一樣,絕大部分的質(zhì)量都會在與空氣的摩擦中燃燒殆盡。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有人驚喜地問道。
在眼前的景象,如同神跡。
并且每個人都相信,這個應(yīng)該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援軍,畢竟,證據(jù)就是那個未知的存在,一擊幾乎消滅了整個戰(zhàn)場上的所有敵人,而自己這邊卻能夠毫發(fā)無傷。
“在下星季枝,是星之堡壘目前的最高負(fù)責(zé)人。”星季枝拱手向著天空行禮:“敢問閣下高姓大名,以及承蒙幫助,如果說今后能夠逃脫此劫,定會報答今日之恩。”
天空中傳下來少年爽朗的笑聲。
“我說星季枝啊。”有人在空中帶笑說道:“幾年不見,沒有想到你在這種地方,還能夠混的人模人樣的。”
說話的那個人聲音有點耳熟。
但是星季枝又想不起來究竟在哪里見過。
不過那一瞬間腦海中閃亮了一下,他脫口而出:“行走閣下?”
“雖然現(xiàn)在還是行走,但是和星城行走無關(guān)了。”軒軼這樣說著,然后一步步從虛空中走出。
少年全身燃燒著紅色的烈焰,背上是巨大的落日弓。
方才就是落日弓的一擊,幫助他們解脫了眼前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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