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她,違抗太后的旨意,在這里受羞辱,受鞭刑,你為她日日夜夜受的這些煎熬和痛苦,她知道嗎?”
“實際上,你對她的癡情,你為她受的這些苦,受的這些羞辱和折磨,她什么都不知道。
還有可能,她已經(jīng)還了俗,嫁了人,已經(jīng)把你忘了。
你對她念念不忘,她對你情緣已盡。
河兒,你要接受你們已經(jīng)漸行漸遠(yuǎn)的事實,不要再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了!”
蕭振海拍了拍蕭河的肩膀,以父親的口吻,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要視實際情況而定,現(xiàn)在不是在京都,你也不是小侯爺不是天寶大將軍了,可以任性胡來。
現(xiàn)在是在幽州,我們需要一步一步鞏固我們蕭家的實力,讓任何人不能輕易撼動我們,顏公主就是一個很好的我們鞏固實力的對象。這么好的機(jī)會,你不應(yīng)該再任性錯過啊。”
“河兒,你要愛一個女人,不是不可以,你可以愛她一輩子不動搖,父親也不想反對。
但是,你心里愛的人是她,你娶的是顏公主,以夫妻之禮相待,這并不影響你繼續(xù)愛她。
你想想父親說的,有沒有道理?”
一向站在蕭河這邊的蕭湖也忍不住勸慰道,“二哥,我覺得父親說的在理,你可以繼續(xù)愛十一公主,但是你也可以娶顏公主,這兩者是可以同時存在的。”
蕭河緩緩抬起手,拱手,躬身,道,“父親,您的教誨孩兒記在心里了。此處不宜您久留,您先走吧。”
說著,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往兵營里走去。
“二哥!”蕭湖見狀,急忙要上前。
“算了,別追了!”蕭振海喝住了蕭湖,說道,“他已經(jīng)病入膏肓,沒救了!就讓他死吧,為父就當(dāng)沒有這個兒子。”
“父親……”蕭湖聽到這句話,十分傷心。
蕭振海冷著臉離去。
蕭湖兩邊看看,深深嘆了口氣,跟在蕭振海身后走了。
蕭河走到一旁的帳篷后,他緩緩將放在心口的小人兒拿了出來,托在掌心。
剛剛父親對他說過的話,一字一字在他的腦海中回想,每一個字都用力地扎著他的心臟,足以讓他感到窒息。
“會嗎?令月兒,你已經(jīng)把我忘了嗎?我是蕭河啊,你不要忘了我,好不好?”
或許,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唯請求你,不要忘了我,不要讓你的回憶里沒有我的存在。
那樣……
我真的會活不下去。
他將小人緊緊地拽在手心,就像拽著令月兒的一生一世,求而不得的一生一世。
除了兵營。
蕭振海站在原處,緊皺著眉頭,久久地不做聲,蕭河心里忐忑,問道:
“父親,您真的要放棄二哥嗎?”
“不。”蕭振海像是沒有聽見蕭湖的話似的,搖了搖頭,說道,“也許,是我想偏了什么。仁宜太后這個人,心思深沉,極難猜測。也不像是會硬逼著誰去嫁娶的人,會不會……她這么做,其實是在考驗?zāi)愣纾俊?br />
“考驗?”蕭湖微愣。
“對!”蕭振海突然眼前一亮,“湖兒,你還記得上次在狩獵場上嗎?金兀和你二哥兩人比賽狩獵,她用一群漢人俘虜來考驗?zāi)愣纾@次把她貶為末等士兵,難保又是一次考驗!
仁宜太后雖是個女人,但也好比一個亂世梟雄,她的眼界不至于之放在男女的情情愛愛之上!”蕭振海肯定地說道。
“可是,這也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蕭湖說道。
“所以,為父要去見顏公主一趟,給她吃一顆定心丸,不要讓她動搖了對你二哥的心意。”蕭振海打定了主意,便即刻前往耶律顏住的宮殿。
耶律顏聽說蕭振海求見,便知他定是見不到皇祖母,只好來找她,于是,她準(zhǔn)了蕭振海的求見。
“公主萬福金安!”蕭振海領(lǐng)著蕭湖,一道跪在殿前。
“南相請起,三公子請起。”耶律顏抬手,道。
“罪臣不敢實在不敢起身!”蕭振海痛心疾首,“犬子蕭河不識好歹,辜負(fù)了太后的懿旨,辜負(fù)了公主的厚愛,罪臣替逆子蕭河向公主請罪。”
“南相,不必如此!本公主并沒有怪罪蕭河。”耶律顏見他這樣,忙說道。
蕭振海抬起頭來,說道,“多謝公主寬宏大量,這是逆子蕭河前世修來的福氣。”
耶律顏苦澀笑了笑,道,“可是,這所謂的福氣,卻給他招來了災(zāi)難。”
婚姻嫁娶,講的還是一個你情我愿,若有一人不愿意,這樁婚約都不會圓滿,南相莫要心急,待過兩日,皇祖母的氣消了,我再去求求她,請她放了蕭河,不要強(qiáng)求了,我并不想誰因為我而受到傷害,尤其是……蕭河。
我耶律顏,也是一個有骨氣,有自尊的人,這樣關(guān)押她,我覺得我的骨氣和自尊都受到了傷害。”
耶律顏很冷靜地說道,但眼底分明流露出一絲悲傷。
蕭振海微微一愣,他原以為這個顏公主受盡萬千寵愛,也會像當(dāng)初的十三公主鳳瑭瑤那般,想方設(shè)法地要得到蕭河。
卻沒想到,她并沒有本點驕縱,反而,不肯強(qiáng)求。
這樣的話,反而不利于他利用耶律顏的癡情來促成兩人的婚約了。
“是他不識好歹,微臣也是非常希望公主能夠和他成親的,也請公主再給蕭河一點時間,他只是一時想不開罷了。”他忙暗暗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南相,本公主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你放心,蕭河不會受太久苦的。”但是耶律顏卻沒有要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
“……是。”蕭振海只好先行離去。
“三公子留下可好?”而她卻留住了蕭湖。
蕭湖微微一愣,看了看蕭振海,頷首道,“是,公主。”
待蕭振海走了,耶律顏示意蕭湖坐下。
“不知公主有何事?”蕭湖對被耶律顏留下,感到很吃驚。
“你和蕭河的關(guān)系很好,對吧。”耶律顏問道。
蕭湖點頭,道,“是,我最崇拜的人就是我二哥,我的許多本領(lǐng)都是我二哥教的,他真是非常厲害的一個人,曾經(jīng)在京都,他是那樣的威風(fēng)凌凌,不可一世!”說起蕭河的曾經(jīng),蕭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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