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宋家門前,一下出現(xiàn)許多人,氣氛也格外凝重。
碧仙門,藏真劍閣,炎兵門幾大門派的人,還有宋家的人,都在門前。
要分別了。
彼此道別。
“師兄,我在宋城逗留幾日,待家里一切安穩(wěn)了,我再去師門!請師兄準(zhǔn)許。”宋雨溪鄭重的找了葉良,向師兄請求準(zhǔn)許此事。
師妹有請,此請,本就是人之常情,葉良怎么會不答應(yīng)呢。
葉良甚至對她道:“雨溪師妹,等家里的事情,一切都穩(wěn)妥了,再去師門,多久都不遲。師兄和師姐,永遠(yuǎn)等著你。”
相信,葉良此話,足以讓師妹宋雨溪心里覺得踏實(shí)了。
師姐們這時(shí),也在跟師父做訣別。
難舍難分。
二師姐,小師姐,都又落淚了呢。
大師姐也是低著頭,情緒低落的讓人心疼。
“葉大哥,這么快,我就要走了。”藏真劍閣的天命傳人,陸若水,神情哀傷,也特意前來跟葉良道別。
知道她不舍,葉良也不舍地對她道:“咱們定然還有重逢之日的。回去師門,好好歇息一段時(shí)間,到時(shí),葉大哥約你來仙門玩。怎么樣?大師一定會答應(yīng)的!”
“嗯!”陸若水神情哀傷,但是,眼睛里卻是因?yàn)槿~良這番言語,有了一絲雀躍之意。
葉良的許諾,總是治療離別之傷的最好良藥!
“葉大哥!”秦少陽也不忘過來跟葉良專門告別:“葉大哥,打玄蛇王的時(shí)候,別忘記算我一個(gè)!”
聽了他這番不放心之語,葉良頓時(shí)笑了,不大的手掌,一樣用力的拍在秦少陽的肩頭道了:“放心吧。你是我兄弟,打玄蛇王這種出生入死的事情,我還能夠忘記叫上我兄弟?”
“嗯!”有了葉良這話,秦少陽才是放心多了。
最后,葉良帶著諸位師姐,跟所有人告別:“師父,師公,大師,韓前輩,晚輩葉良就此告辭。大家來日再見!”
“來日再見!”
眼下就是分別之時(shí),無論是師父,還是藏真劍閣的大師,還有宋家祖孫,都是極為不舍讓葉良就此離去。
互道了來日再見,就像是師父說的那樣,出了宋城,就要各奔南北了。
這總是讓人傷感,卻總是難免。
來時(shí),三輛馬車,回去時(shí),只有兩輛了。
師父直接跟著師公回去了夫家,這少的一輛馬車,就是師父和秦少陽的馬車。
這少了一輛馬車,總是讓人心里像是少了什么東西似得,難受。
不過,這一行,卻也多了些什么。
多了小靈狐火兒,多了白羽大鸚鵡咕咕。
還有心中,多了許多朋友。
邪宗之女林妍,劍閣傳人陸若水。
總是一份牽掛。
葉良心里都如此傷感,何況諸位身為女流的師姐了,她們心情更為低落。
就連車廂里的幾個(gè)孩子,都是跟著沉默許多,只是默默的掀開窗簾,向外面看去,看著外面緩慢倒退的風(fēng)景,一言不發(fā)。
“咕咕,唱首山歌來聽!”葉良突然想到,會聒噪的咕咕,肯定能夠活躍氣氛,便是讓它來唱個(gè)山歌兒來聽。
知道它也不知道在哪里學(xué)來的山歌,反正,它唱著就是好聽。
“咕咕說個(gè)笑話給主人聽!說個(gè)笑話給主人聽!”
葉良讓它唱山歌,咕咕卻要說笑話給大師姐聽。
不過,這也是不行。
說個(gè)笑話這個(gè)提議,也不錯(cuò),葉良立即讓它說了。
這家伙,肯定不知道游歷江湖多久了,也不知道從哪個(gè)不入流的江湖莽漢那里聽來的帶點(diǎn)葷的笑話,學(xué)舌的便是說來給師姐們聽,想安慰她們。
好在師姐們都是姑娘,有些聽不懂這個(gè)帶葷點(diǎn)笑話的笑點(diǎn)在哪兒。
葉良倒是明白,但是,怎么會說給師姐聽呢。
怕這咕咕又會說出什么更加露骨的笑話來,鬧出亂子來,葉良趕快讓它還是再唱一支山歌兒吧。
這會兒,咕咕知趣了。見師姐們都沒有笑,大概也知道它學(xué)來的笑話不好笑了,便是安心的聽葉良的話來,高聲唱起山歌來。
回城的大路之上,終于有了高亢響亮的歌聲,多少照亮人不少失落的心扉。
走了半天,意外收到劍閣傳人陸若水的鴻雁傳書。
她說沒有什么事,就是發(fā)發(fā)鴻雁傳書給葉大哥,說說她都走到哪里了,也順便問問葉大哥都走到哪里了。
這是這姑娘的細(xì)心和體貼,葉良都仔細(xì)的一一回答與她。
再次收到葉良回信,陸若水再次見證了鴻雁傳書,果然可以在遠(yuǎn)隔很遠(yuǎn)的地方,彼此間來往通信,心里更加踏實(shí)多了。
這樣一來,即使她回到門派,葉良也回到碧仙門了,遠(yuǎn)隔千里,也一樣可以想跟葉良說話便是就能夠跟葉良說話呢。
鴻雁傳書,這番作用,多少抹殺了距離上帶來的不便,足以讓人欣慰。
趕路之時(shí),但凡是經(jīng)過城鎮(zhèn),依舊會有邪宗之人,提前打尖,暗中做好了接待安排。
這定然是林妍的細(xì)心,讓邪宗提前做的安排了。
有了邪宗的一路照拂,多少也會讓大家的旅程,變得輕松方便許多。
這會兒,師姐們便是能夠感受到,葉良跟邪宗的人打交道,真的有他的道理。肯定不會像是別的名門正派說的那樣,一定要跟邪宗正邪不兩立。
因?yàn)榭雌饋恚白谥辽賹λ齻兊膸煹埽怯星橛辛x。
從這個(gè)方面來說,站在葉良是自己師弟的角度,她們自然能夠覺得,邪宗并沒有其他門派說的那么可惡了。
但,不管怎么說,師弟做的任何決定,她們都是信任的,支持的。會一如以往,甚至是會因?yàn)閺男睦锢斫饬耍詴訄?jiān)定的支持葉良繼續(xù)按照他的想法行事。
哪怕是跟邪宗之女繼續(xù)交朋友也好,她們也不會受其他人的影響,對此做出干涉,甚至批評,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了。
次日,馬車行進(jìn)在荒野之中,小師姐突然叫了停車,從車廂里鉆出來對葉良道了:“葉良,這兒是不是就是咱們上次路過荒廢古井那地兒?咱們不過去看看嗎?也許有獸王可打?”
也許是擔(dān)心,葉良不會同意停留,去看那座荒廢古井,小師姐又緊接著道了:“這次回程,跟上次相比,葉良的實(shí)力,提升了不少了,我們的實(shí)力也提升了一些,也許可以路過,順便看看那座荒廢古井了?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咱們留下的木牌刻字的話,不要再靠近那座危險(xiǎn)的古井了。”
這話,小師姐真是說的及時(shí),一下便是說動了葉良。
葉良心地善良,肯定也不想有路人過去取水,而被那荒廢古井里的厲害異獸給吞噬,有去無回,造成多少家庭破碎,妻離子散。
葉良便是停了馬車,心里也愿意過去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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