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凜心里樂開了花,墨喜歡他的烤肉!他高興得如同一個得了糖果的孩子般。
為了讓紀言墨開心,狼凜又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說著一些事情。
紀言墨倒是沒有打斷他,一邊吃著烤肉一邊聽,轉移注意力也算是緩解內心受驚的辦法。
他還時不時地答上兩句。
狼漠不知道為什么他只是在湖里洗了一個澡,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紀言墨和狼凜在那里有說有笑的,甚是連他回來了,紀言墨都沒有抬頭,似乎沒有發現般。
紀言墨哪里是沒有發現啊,只是怕尷尬而已,于是就更加熱情的和狼凜聊天,別說,著家伙還真的是一個風趣幽默的人,他覺得,狼凜很有說書先生的那種潛質,偶爾他還真的被他都逗笑了。
他們兩人是開心了,但是在他們對面的狼漠族長嘛
“咦,這山洞怎么越待越冷了。”那人說著,往火堆里又加了一根樹枝,讓活燒得更旺了些。
此時的狼漠族長正渾身散發著陣陣寒氣,使得山洞里的溫度莫名下降了幾分。
他的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對面的紀言墨和狼凜。
背對著他的狼凜不由打了個冷顫,感慨了一句,“今年的冬天難道來早了?”
忽然,想到什么,他講自己身上的棉衣脫下來,眼疾手快地就披在了紀言墨的身上。
“天氣冷,多穿衣服。”
雪球:騷年啊,你這是在作死啊。
作為一個局外人,雪球是最洞察局勢的了。
這不,狼漠已經起身,修長的腿一跨,就來到了紀言墨的身邊坐下。
蒙逼的紀言墨:
總感覺會發生什么不好的意思。
“狼凜,你不冷嗎?”
狼凜不明白自家族長為什么忽然過來,不過這句話族長是在關心他嗎?好感動啊。
“族長,我不冷,我的身體很好。”
狼漠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看得狼凜的背脊一涼,他淡淡道,“既然不冷,那這個冬天給你分配的棉衣棉被就收回來,給族里需要的其他人吧。”
打擊來得太突然,狼凜的情緒急轉直下,一時之間,沒辦法接受。
狼凜:我的族長啊,我,我做錯了什么嗎,你要這樣懲罰我,我的身體是好,但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啊,你怎么不讓我在冬天的時候裸著啊。
幸好狼凜沒有將最后一句話說出口,不然雪球會告訴他,觸怒了醋缸,你這個冬天就真的裸著吧你。
“還不趕緊把你的棉衣拿回去。”狼漠的臉微微冷了冷。
狼凜默默將棉衣從紀言墨的身上拿回去,自己這殷勤才獻了不到十秒鐘啊。
在狼漠犀利眼神的示意下,狼凜抱著自己的棉衣,如同一只受傷的小獸般,默默到了對方,好傷心,怎么辦。
那不斷撇過來的眼神特別哀怨。
“狼漠,你怎么欺負狼凜啊。”紀言墨是把狼凜當作朋友對待的。
“你在維護他?我怎么就欺負他了,我這是關心他。”紀言墨明顯感覺到狼漠身上危險的氣息又冒了出來。
紀言墨立刻認慫,“我錯了,我錯了。”
狼漠果斷將紀言墨身上拿著的狼凜的烤肉塞到了旁邊一個族人的手中,吩咐他立刻吃完。
紀言墨:
狼漠:“以后想吃烤肉找我。”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我的烤肉是最好的。”
紀言墨怎么看都覺得狼漠要么不是在爭寵,要么就是在吃醋。
雖然心里甜蜜蜜的,但是這種氣氛很危險啊。
直覺告訴紀言墨,若今晚沒有那么多族人在這里的話,肯定會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這種不可描述的事情,在他的武力值沒有超過狼漠之前,他不允許出現。那事關他的尊嚴。
夜深人靜,白天走了一天的路,大家也都有些累了,紛紛睡覺。
半夜,起來尿尿的狼凜看到狼漠抱著紀言墨睡覺,身上蓋著狼漠身上的棉衣時,臉一皺,捂著自己小心臟的胸口,跑了出去,喜歡還沒說出口呢,人就被搶走了,心好痛怎么辦。
狼漠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狼凜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倚靠在自己肩頭的某人的睡眼。
他俯身,在紀言墨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墨,好好睡一覺,做個有我的好夢。”
攏了攏身上的棉衣,將他往紀言墨的方向拉了拉,也閉上眼睛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紀言墨早早的就被驚醒。
更準確的說,他是被夢里的情景給嚇醒了。
他居然夢見,他被狼漠給
不行,不行,那種畫面,實在是顏色太深,他不忍心描述。
那種感覺特別憋屈,硬生生把他給嚇醒了。
外面,天剛破曉,山洞里,狼漠已經不在山洞里,也不知道一大早的除了哪里,至于其他人,還在睡覺。
看著他身上披著充當被子的棉衣,紀言墨心里微暖,這是狼漠的衣服,那家伙,出去也不知道把衣服披上,不知道早上這個時候很冷嗎。
將衣服抱起,紀言墨躡手躡腳走出去,在外面找了一圈,都沒有見到狼漠。
“這家輝,大早上的去哪里了。”
紀言墨喃喃地回到了山洞了,忽然在山洞的另外一邊傳來了聲音。
山洞的另外一邊,有些幽深,隱約只能看到一絲絲的光線,難道狼漠在山洞的那一邊。
想了想,紀言墨決定去看看。
另外一頭的路很長,而且全程只有一點點光線,紀言墨足足走了十幾分鐘,光線才漸漸亮了起來。
到最后,走到山洞盡頭的時候,他抬眸,眼前大亮,原來山洞的另外一頭,也是一番天地,在這里他同樣看到了一個湖。
一個很大很大的湖,為什么說它大,因為湖的另外一邊,他沒有看到盡頭。
湖水很清澈,里面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魚在游動著。
宿主,這個湖泊有些奇怪。
沒錯,是奇怪,這湖泊里,居然很多都是海里面才會有的魚。
為什么?
難道湖的另外一頭連接的是海?
若真是那樣的話,這水豈不是
按耐下心中的激動,紀言墨伸手,沾了點水,放進自己的嘴里。
才一嘗,他差點就被嗆到了。
雖然這樣,但他整個人卻激動了起來。
“咸的,這湖水是咸的。”而且很咸。
有這湖水,就能提煉出湖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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