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過去了,第三天的時候,一輛很豪華的很大的s,那種還可以叫做保姆車的高級面包,就出現在酒廠的門口。
郝大根因為太重視自己的女兒,所以這次也是親自來接他們的。
只是他發現兩個家伙都是皺著眉頭摸著下巴,還抱著棒子,四只眼睛都在往天上瞅。
而丑兒卻很乖,直接把用很破爛的編框裝著的一個個竹筒放在車里,然后還有一個稍微好一些的紙殼箱,里面整齊的擺放著雪茄。
郝大根疑惑道:“你們兩個這是怎么了?”
乞兒和郝雯同時說道:“想名字。”
是的。
想名字。
東西有了,現在卻缺少一個品牌的名字,這實在是讓兩個人很上火。
取名,本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曾幾何時,某個公司為了取一個產品的名字,花費了三百萬米國幣,找遍整個世界所有語種,刨除所有意義不好的內容,最終卻弄出一個誰也記不住的名字。
就是這么難。
遇到這種有難度的工作,郝大根果斷轉移了話題,看著那些雪茄說道:“哎呀,原來你還會做雪茄啊?我來嘗嘗”
“不行!”
郝雯一聲尖叫,直接擋住了她父親抓下雪茄的邪惡的大手。
這兩天之中,有一只胖乎乎的小爪子已經被她這招都敲腫了。
正是對什么都很好奇的小貓。
可憐的小貓。
郝大根無奈苦笑,說道:“我連抽一根自己廠子做出來的雪茄,都不行了?”
他根本沒有把兩個人胡亂鼓搗出來的東西當回事。
最開始接到女兒的電話,想的根本也不是推廣品牌,而是難得有機會女兒認真做事,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父女兩個人一起到國外旅旅游。
至于東西?
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大小姐,一個看似很神秘,但年齡肯定不到二十歲的少年,兩個人看著這樣大一個廠子,兩三天的時間,怕是連打掃衛生的工作都做不完,又何談的產品?
郝雯正色道:“不行!什么你的廠子,這明明是我的廠子!對了,那個廠子的法人改成我了嗎?”
郝大根又是翻了翻白眼,暗道自己的女兒怎么就成了小財迷了?這才兩天不見,就開始知道法人了?
不過總算是一種進步。
笑著說道:“當然辦完了,其實這個廠子在建成的時候,就落在你的名下的,既然既然我不能白吃,那我買還不行嗎?多少錢,我買一根嘗嘗。”
郝雯一下被問住了。
一根雪茄應該要多少錢?
左想右想,她發現就算給她多少錢,這些酒這些煙,她都不想賣了。
糾結了半天,才嘆了口氣,說道:“看在你是我爸爸的份上,便宜賣給你吧一百萬。”
郝大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他發現自己的女兒不是小財迷,而是變成小神經病了!
剛要問這到底是咋了,卻聽到乞兒突然啊了一聲。
乞兒睜圓了眼睛,很是興奮的說道:“我想到了,我終于想到了,這個不錯,這個真心不錯!”
兩人同時問道:“想到什么了?”
乞兒說道:“名字啊,我覺得這個酒應該起名為起名為九世醉!你們看怎么樣?”
兩個人一愣,名字倒是聽上口的
郝雯問道:“那這個名字有什么意義嗎?”
乞兒撇嘴道:“什么都要意義,好聽不就完了?真是的至于意義嘛,還真是有一個,就是說喝了這個酒的人,即便是輪回轉世九輩子,身上還會帶著這個酒的香味,九世醉嘿嘿,很霸氣吧?”
一對父女互相看了一眼,無語道:“霸氣是夠霸氣的,但這有點吹牛的成份吧?”
乞兒道:“那難道你們不喜歡這個酒?”
郝雯眼睛一轉,突然醒悟過來,大聲說道:“對對,就叫九世醉!”
郝大根滿臉的不理解,但也沒有多問,只要自己的女兒高興就好。
反正這個廠子,沒有個五年十年的肯定成不了型,現在的時間主要還是讓她熟悉。
至于投出去的錢權當交學費了。
倒是雪茄的品嘗,被郝大根直接給遺忘了過去。
車子直接開到機場。
候機室里面,很多人已經在那里等好了。
大包小裹的。
有些在跟地勤協商托運行禮的事情,有些則是到處走到處看。
顯然有一部分人,是第一次來飛機場的。
整個去法國的參團公司或者廠子共有九十七個,人數更是達到了可怕的三百二十人。
幾乎是包了整架飛機。
有一些很白癡的廠家,是老板帶著自己的家屬,真當這是個順便旅游的事情。
而有一些聰明的,除了一個老板之外,其他的都是業務能手,是那些在生產第一線,最了解自家產品的人。
還有更聰明的,則是請來了幾個嫩模,勢必要把自己的產品宣傳搞的跟車展似得。
永遠,永遠也不要小瞧美女的力量。
不管是什么展會,也不管這個產品之后怎么樣,但在會場之中最風云的角色,永遠是請來了最美的姑娘的那個。
將乞兒等人安排好,郝大根就跑到前面去,跟同行的一些政府領導交流去了。
是的,這樣巨大規模,代表著整個城市風貌的隊伍,又怎么可能沒有領導的跟隨?
或者說,真正帶隊的,就是并州市一名主抓經濟建設的副市長。
郝雯對坐飛機很是習以為常,因為在港島有好朋友,坐飛機的次數都快趕上她坐車的次數了。
乞兒?
乞兒還是那么緊張,皺著眉頭望著天空一架架的飛機起飛,好像正在思考國富民強這種偉大的問題。
至于丑兒,丑兒就輕松多了,她眨著眼睛,直勾勾盯著小貓的眼睛。
并且說道:“過一會你眼睛也不能眨哦要不然會被人看出來的。”
沒錯,倒霉的小貓再次只能充當玩偶的角色。
而且這次有郝雯幫忙,還在小貓的身上套上一個衣服,后面帶著背帶,可以當作一個卡通雙肩包背在身上。
甚至還在小貓的肚皮上貼上了一個假的拉鎖。
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小貓很人性化的翻了翻白眼,索性直接把眼睛一閉。
不眨眼是很難的,但不睜眼卻是挺簡單的。
丑兒都一下子被它的智慧打敗了,呆呆的半響沒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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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坐飛機,乞兒的兩樣家什也沒有帶。
羅盤和月鏟都放在廠子里,小心的藏好了。
至于日刃,日刃是個挺麻煩的事,但還是郝雯聰明,直接做了一個好似裝古董的盒子,然后用打印機打出一張什么什么的古董收藏品,還有一個大紅印章。
直接抱在懷里就成。
藝術品,誰敢讓托運?碎了你們陪啊?
不碎就值十塊錢,碎了馬上值一個億你敢信不?!
不大會的功夫,郝大根又走回來了。
并非自己,而是有幾個大肚翩翩的禿頭男子也跟了過來。
經過郝大根的介紹,郝雯趕忙站起身向他們問好。
叔叔長叔叔短的。
不過一般說來都短。
那些官員也打了招呼。
尤其是一個,腦袋中間明顯沒有了,卻偏偏不舍得嘍,把周圍的都集中上去,卻數量不夠。
看起來就是九齒釘耙糊在腦袋上面了。
釘耙男很和藹的笑了笑,又說長得漂亮,又說年少有為,說不盡的好話。
他胸口帶著一個標,看來就是副市長了。
只是從始到終,卻沒有一個官員跟乞兒說過一句話。
而郝大根仿佛也忘了介紹了,或者說也不知道應該怎么介紹,畢竟連乞兒的名字都不知道。
被忽視了。
或者說被徹底的無視了。
這對于乞兒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但僅僅是曾經。
近一段時間,他習慣了所有達人顯貴在他身邊轉悠,品嘗到一種被稱之為權力的滋味,一時間被冷落,反倒是有些不適應了。
臉色怎么都好不起來,只能微微轉過頭,繼續看著窗外,仿佛他不過是個路人,偶爾坐在這里的而已。
上了飛機,一陣心絞痛發作之后,飛機終于平緩了。
丑兒趕忙拿出絲絹給他擦著汗,然后用自己的小手揉著他的胸口。
揉著揉著,臉一紅,膽一壯,整個身體就依偎在他的懷里,耳朵貼在乞兒的胸口之上,感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
只是不經意間,視線落在乞兒的手上,心中猛地一陣刺痛。
很多跟乞兒接觸的人,其實都看到了,但誰都沒有注意。
那就是乞兒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頭,是沒有小指的。
顫抖的伸出小手,丑兒輕輕的在那個斷指處平滑的切面上撫摸了一下。
輕聲問道:“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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