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頭彪是悠閑的,他早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平時的忙碌是一回事兒,可遇到事情的時候他們是悠閑地,尤其今天這樣的事情,一切張曉東都早有安排。
當他慢慢的走進派出所的門,穿過走廊,來到派出所所長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剛才那三個人已經(jīng)坐在里面五六分鐘了。
抬起頭來,門是關著的,他把耳朵湊近門縫聽了聽,里面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兩個人。
直起身子來,花頭彪的手剛剛揚起來,準備敲門,身后傳來一個急急的聲音:“這位同志,您找誰?”
花頭彪聽得出這聲音里面的小心謹慎,轉過頭來,花頭彪看到的是一個三十多四十歲不到的女公安,穿著板板正正的白色制服,正看著他。
轉過身來,花頭彪很客氣的說道:“您好,我找你們領導,有個事情反應反應!”
花頭彪早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踟躇在街頭巷尾粗鄙的人,張曉東總告訴他們,人要有禮貌,咱們是誰,是中國人,是禮儀之邦,這兒是哪兒?是都城,不能沒有禮貌,總是那么粗鄙,給祖國臉上抹黑不好。
女公安看花頭彪這人一身衣著打扮不俗,說話也很客氣,頓時松了一口氣。她在這兒工作,見慣了那些一來就著急忙慌的,撒潑耍賴的人。
來這兒的誰都有事兒,沒事兒誰吃多了撐的來派出所消遣?
她走上來兩步低聲說道:“同志您好,有事咱們那邊兒辦公室去,這兒領導有重要事在處理!”
花頭彪也不一定要見領導,按照張曉東的意思,一切都交給人家派出所,他們不干擾人家執(zhí)法。
他愉快的笑道:“好,好!”
兩人剛要邁步,就聽里面陡然傳出一聲大吼,“你們是怎么搞的,哪能這樣,那都是大學生,未來的國家干部!”
是一個威嚴的男聲。
花頭彪看了看女公安,女公安無奈的笑,還沒等開口呢,里面又是一個尖銳的女聲說道:“都是一群小孩兒,你們抓他們干什么,那些商人才應該被懲罰!”
士農(nóng)工商,幾千年的傳統(tǒng)思維,真不好改變,更別提消亡!
花頭彪聯(lián)系了一下,他知道了,這是蒲城家的人來了,都是有背景的人,誰也不是無根的浮萍。花頭彪悶頭跟著女公安走了兩步,低聲問女公安道:“這不會就這么放了吧?”
女公安詫異的看著花頭彪問道:“什么就這么放了?”
花頭彪皺了皺眉頭,“我就是那商人,這不會最后真弄到我們頭上吧?”
女公安咬了咬嘴唇,開口道:“怎么會,我們的公安是人民的公安!”
花頭彪點點頭:“是人民的就好,我也不說了,你們辦事吧,最后有結果了麻煩您告訴你們領導,給我們個消息就成!”花頭彪說罷,也不進辦公室里,轉身就往外邊兒走了。這事兒,他還得和張曉東匯報一下,早做準備。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么些年,花頭彪也算是見多識廣了,這些權勢階層顛倒黑白能力超凡,不得不防,別最后被人倒打一耙,還不知道根子在哪兒,那就悲催了。
“不是,同志,你不是有問題要反映嗎?”女公安看著花頭彪的背影喊道。
“就這樣兒?我也別在這兒了,免得最后還落下一個影響公安機關辦案的罪名!”花頭彪沒好氣的說道。
看到這專門接待,還關上門來接待,他心中就覺得邪惡永遠都是義正言辭的,面對這些人,就沒有什么好事兒。
女公安本想說什么,可最后還是識趣的閉上了嘴,這種情況她也曾見過。
官大一級壓死人,說不定事情還真就那樣兒了,她也不敢做什么承諾,更不會主動摻合進去,看著花頭彪慢慢悠悠的離開了派出所,她搖搖頭,轉身進了辦公室,這種事兒,就算聽到了撞到了也得裝作不知道。
在四合院,花頭彪沒有找到張曉東,去商場,問了幾個人,都沒有看到張曉東,他今天沒有來過,于是花頭彪又直奔學校而去。
這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何況蒲城他們幾個一向行事高調(diào),不用特意打聽,他們被帶進派出所的事情已經(jīng)在小范圍內(nèi)流傳了,很快,大部分人也都知道了蒲城他們的事兒。
張曉東剛聽到黃洋在宿舍里面說這事兒,也屬正常,蒲城來過他們宿舍那么多次,宿舍的人想不認識他都難,關注這事也是正常現(xiàn)象。
張曉東也懶得管,屁大點兒事。
正在這時候,門口有人叫:“張曉東,你家來人找你!”
張曉東起身跟著宿舍管理員下樓去,心中猜測這個自己家人會是誰?
在門口看到花頭彪的時候,張曉東還犯嘀咕呢,這小子不是去派出所了嗎,完事兒了,不是應該去百貨大樓那邊兒守著嗎,跑這兒來干嘛來了?
謝過宿舍管理員,張曉東和花頭彪走到一邊的樹蔭地下,花頭彪把剛才在派出所聽到的情況大致和張曉東說了說,讓張曉東早有準備。
張曉東說知道了。
他自然知道,這種事情,派出所能不能頂?shù)米毫κ且换厥拢殉羌业脑趺纯创@件事又是一回事,總之早有準備不是壞事兒!
當然,不管最后怎么樣,張曉東這次心中有了最后的決斷,人的忍讓退讓不是無休止的,總有個限度,若是不牽扯他,也無所謂,還是那句話,生意,以和為貴。
若是蒲家再有冒犯他的,他張曉東也不是善良的人,更不是沒有底線的人。
適當?shù)臅r候,給予反擊亮出獠牙,不僅能度過眼前的難關,更能夠嚇退那些蠢蠢欲動的人。
張曉東自然不會給一些人肆無忌憚的向自己發(fā)起進攻的機會。
他現(xiàn)在手中握著蒲城乃至蒲家人的很多證據(jù),若是蒲家不識相,他不介意把這件事往外捅出去,往上捅上去。
當然,魚死網(wǎng)破沒意思,張曉東不想和這樣的人討論生死,他打定主意,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直奔蒲家的心臟去,一擊致命,這才是他的目的。
一切就看蒲家人最后怎么抉擇,怎么處理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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