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蘋聽罷不由咬牙切齒,她就知道,要不然玉水靈每一次都可以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果然是這樣的情況。
可是她是真的很喜歡冷霆宵,是喜歡到骨子里,她怎么肯放棄:“媽,您先不要著急,這不是還沒有什么消息?他們是訂婚還是結(jié)婚?這不是都沒有?說不定根本不是咱們想的那樣,不過是有些人的以訛傳訛罷了……”
被她這樣一說,梅若曦也不確定起來,她立即看著魏青蘋說道:“事情真是這樣的嗎?”
魏青蘋點點頭:“說不定,所以也別太喪失信心……”
她就在心里盤算,如果趁著放過時候用方法將冷霆宵從玉水晶的手里搶過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玉水晶雖然是很優(yōu)秀的,可是她年紀(jì)大,沒有自己年輕,同冷霆宵是同年的,也二十五,如果冷霆宵要是再不確定要娶她,豈不是她就要變成老姑娘?
她是等不起的,這一點,玉水晶同她魏青蘋是不能比的。
至少她有年齡優(yōu)勢,可以等。
想罷,梅若曦自然是也沒有說什么,她把魏青蘋當(dāng)做是親生女兒,自然是希望她嫁一個最好的男人,而冷霆宵自然是很好的選擇,如果她可以嫁給冷霆宵,那真是再好不過。
何況她家同冷家是沾親的,冷霆宵都要叫梅若明一聲小叔,其實是遠(yuǎn)房表叔,故而如果魏青蘋能嫁給冷霆宵那就是親上加親。
她們這樣的世家很多都是帶親的。尤其是冷家,同各大世家之間的關(guān)系更是盤根錯節(jié),如果可以同冷家結(jié)親,那是很了不起的。
梅若曦盤算好這個,高高興興的離開,自然也就不把心思放在梅若明的身上。
冷霆宵的辦公室,他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依舊是一副清風(fēng)朗月的模樣,顯得高不可攀,好像一切都同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一般。
梅竹坐在他身邊,觀察著他:“你倒是很淡然?我家那個便宜表妹看上你的事情,你一點也不關(guān)心?”
冷霆宵根本沒有給他多余的眼神,只是十分冷淡地說道:“梅竹你不是教授嗎?怎么會這樣閑?”
梅竹坐在這里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我就不能有沒有課的時候?我可不是陀螺!”
冷霆宵坐在那里打開電腦,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滑動,沒有再多同梅竹說些什么,他可沒有這個時間,他整理好文件有時間還要去見他的小心心,才沒有功夫聽梅竹說些沒有營養(yǎng)的話。
什么魏青蘋?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家里都不能左右他,何況是魏家、梅家,真是天大的笑話,他只會選擇他喜歡的人,他自己看上的人,因為他是有這樣的底氣說出這樣的話。
梅竹倒是也沒有著急,他也氣定神閑地坐在冷霆宵的辦公室里,他本來不是特別八卦的人,只是他特別反感他這個便宜表妹,故而才將這樣的話說給冷霆宵聽。
不過冷霆宵是這樣冷淡的態(tài)度,他就放心,坐一會,喝上好的雨前龍井,他就起身離開辦公室。
走出來的時候,遇到玉水晶,他的眼眸頓時亮一分,靠近玉水晶,示意她過來說話。
玉水晶卻像是沒有看到一般,依舊沒有什么動作。
梅竹心中覺得好笑,這兩個人可真是有意思,還真是特別像,故而他又招手:“水晶,你過來,我有話同你說!”
玉水晶依舊是一副嚴(yán)肅非常的臉,除非是對冷霆宵,要不然她還真的不會露出那樣一分小女人的嬌羞,只是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什么事情?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如果是私事……”
她的意思是那就不必開口。
可是梅竹不是那樣一個有話還不能說的人,他立即站在玉水晶面前開口說道:“你沒有聽說,我的好妹妹正攢唆我姑姑把我的便宜表妹發(fā)給他,你不著急嗎?”
玉水晶的表情依舊是很自然的,她已經(jīng)決定放手,自然是不會再有任何眷戀,再說她對冷霆宵不過是欣賞罷了!
可是冷霆宵未必就把她當(dāng)做女人來看,玉水晶良好的教育以及進(jìn)退有度的姿態(tài)自然是不能讓她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故而她依舊是神情淡然:“這著急的事情似乎是不能由我來做,不是嗎?”
梅竹臉上的表情愈發(fā)詭異,他盯著玉水晶看,反而更加佩服這個女人,愛了就全心全意,放手就不會去想,倒是很不一樣。
比別的女人還是要高明很多,他似乎也是明白為什么冷霆宵這樣一個不愿意沾染女人的男人愿意把玉水晶放在他身邊很多年,似乎就是很明白玉水晶的心性。
知道如果玉水晶沒有得到他的肯定,必然是不會越雷池半步。
可是若是換做別的女人,大約不會如此,必然是要出亂子的。
果然是冷霆宵計謀很深,他還真是越來越妒忌他的城府。
同玉水晶說幾句,梅竹似乎得知出一個很有意思的現(xiàn)象,她雖然什么也沒有說,但是從一些信息中若有似無的透露出那么一點,那就是冷霆宵自然有別人操心。
這個別人,那深意就很多,梅竹越想就越是覺得很有意思,冷霆宵喜歡上一個什么樣的姑娘?鐵樹也能開花?
梅竹都想要見見,這還真是讓他大大的意外,其實梅竹要比冷霆宵大不少,他已經(jīng)三十歲,比冷霆宵還大五歲,本來不該一起玩,三歲就是一個代溝,他們之間足足有兩個代溝,可是冷霆宵這個人從小天資聰穎,少年老成,自然是不一樣。
他們那樣一撥人大約也只有冷霆宵入得了梅竹的法眼,蕭煜、蘇彬之流哪怕是現(xiàn)在于梅竹看來也是小屁孩一個。
梅竹閉上眼睛都能記起他們穿開襠褲的樣子,但是冷霆宵這個孩子似乎從很小的時候就像是出與眾不同,哪怕是很小的時候,小到還是手里抱著的嬰兒,他依舊是用一雙瑩亮剔透的眼眸睥睨天下,帶著不同尋常的王者氣息。
這是與生俱來的,梅竹可沒有服氣過誰,大約也就只是服氣冷霆宵,而冷霆宵再大一點的時候,大約就是別人口中的別人家孩子,如此高不可攀,仿佛怎么比也比不上,他的身上沒有煙火氣,仿佛有的只有傳奇一般。
讓人不能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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