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像血一樣的外殼是什么呢?"即墨離為了起個好名字,得把這外表也了解個清楚。
"血琥珀"
"……"即墨離心里在想,這東西為什么里外都是這么恐怖呢,于是她決定要給它取個很好聽的名字,可是想了好久都不知道叫什么,一旁的弋卻也一點不著急地等著她。
即墨離看了眼這四周,到處都是勿忘花,這蝴蝶又是申開頭的,便對弋說:"哥哥,哥哥我知道了,這蝴蝶姓申,這里又全是勿忘,不如我就叫它申忘吧?"
弋聽到這個名字時,心里一顫,深深地忘記嗎?這和當時她離開時說過的話可真像,弋就算過了兩千年也還記得那句話,妖王對他說過的最后一句話,她說她會忘了他,真的忘記了嗎?
"嗯"縱使自己有多不喜歡,可他卻從不說不,因為他要的只是即墨離的喜歡。
后來弋出了宮殿,藍春風他們就跑了進來,安白也跟著一起,可這時他又變成了孩童模樣,但即墨離看著他輕輕一躍就坐到了那石塊上,可是他卻覺得坐在即墨離旁邊特別壓抑,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排斥自己一樣。
這時他才看見即墨離脖子上帶的東西,立刻就跳開了好遠。
即墨離被這一舉動驚到了,便問道:"白白,你怎么了?"
"小屁孩,你脖子上的那東西是什么?"
即墨離伸手拿起申忘,問道:"你說的是這個嗎?"
安白看見那東西又跳得更遠了些道:"嗯。"
即墨離看了眼這東西,又搖了搖它,在想安白是在怕這個嗎?"這是血琥珀。"
"我問的是里面的那個。"安白又跳離了幾步。
"哥哥說,這里面的蝴蝶叫卡申夫鬼美人鳳蝶,但我給它們?nèi)×嗣郑F(xiàn)在它叫申忘。"
聽到卡申夫鬼美人鳳蝶的時候,安白直接跳到了門外,只露出一個頭來。
"白白,你害怕這個嗎?"
"嗯,你快把它那掉吧!"
"好,你等我一會兒,"說完即墨離伸手解開脖子上的透明紅繩,可是任自己怎么解也弄不開,便想直接從脖子上拿下來,結(jié)果到頭部的時候卻卡住了,任她怎么弄還是拿不下來,便放棄了對著門上露出的那個頭道:"白白,我,我弄不下來。"
那邊的安白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撒腿就跑,邊跑邊說:"今天我先走了,改日再來找你。"一溜煙的功夫安白就跑得沒影了。
藍春風看著這琥珀發(fā)呆,即墨離就問道:"春風,你認識嗎?"
"這個好像是靈。"
"……"
安靜了好一會兒,藍化雨便問到:"春風,你知道它是什么靈,有什么作用嗎?"
"鬼蝶,作用就是驅(qū)鬼。"
"………"
又是一片安靜,突然即墨離卻大笑了出來:"難怪哥哥會送我這個,難怪安白看見這個就跑不見了,原來這是驅(qū)邪的呀。"
藍春風不語。
即墨離也累了,躺在石塊上就呼呼大睡。
等到她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又餓,身上又臟,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快一個月沒洗澡了,然后看了眼一旁的藍春風藍化雨,她都有點羨慕了,不用吃東西,不用洗澡,不用走路,什么都超級方便,可自己呢,在人界的時候還好,可到了這里吃飯卻成了自己最大的問題,她真是覺得自己那師傅好像有點不靠譜了,自己把妖心都給了她,卻不告訴她用妖心的方法,現(xiàn)在即墨離是有吃的但卻吃不到,這不就是人界里,類似死了錢沒花完和活著沒錢花一樣嗎。
即墨離肚子又開始咕咕作響,可礙于上次經(jīng)歷,自己不敢再出這宮殿里了。
即墨離的肚子都連響了七八次了,藍春風才被吵醒,坐起來揉揉眼睛道:"小梨子,你又餓了嗎?"
"嗯",即墨離想了一下,說不一定春風懂的更多,便告訴他在禁地里于舊給她留下的影像,并問道:"春風,你知不知道于舊師傅的妖心煉的桃花朵的咒語?"
"不知道。"
即墨離失望的垂下了頭,也對,春風在怎么厲害,他總不會讀心術吧,還能知道于舊師傅在想什么嗎!
這時安白卻跑來了,他一躍便飛到即墨離的石塊上坐了下來,這時他仍是那孩童模樣,即墨離看見安白就這樣坐在自己身邊,嚇了一跳,連忙把申忘藏進那衣裙里,她怕申忘傷害到安白。
可安白卻看在眼里,微笑道:"不用藏了,我不怕了。"
"為什么?"即墨離一臉疑惑昨天他不是還害怕得要死嗎?今天卻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安白道:"我昨天卻找閆君,告訴閆君你這東西了,然后閆君就送了我這個,看"說著手上就出現(xiàn)了一塊白色的琥珀,和即墨離的形狀很像,但也完全不一樣,這琥珀并不透明,中間以云霧狀分布著很多絲娟質(zhì)感的白色成分。
即墨離看著好像沒自己的這個還看,但也感覺不是一般的東西,便問道:"白白,這是什么呀?"
"閆君說這叫骨珀,剛好可以遮住我身上的鬼氣,這樣你的那申忘便不會傷害我了。"
即墨離覺得這真是讓自己大開眼界呀,以前總是討厭自己看得見鬼,看得見妖,現(xiàn)在卻好像蠻慶幸的,畢竟自己看到了很多人都看不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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