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兒姐姐怎么來了,快進屋里坐。”白荼面露意外,一面笑著招呼她進去。
卻見召兒站在門口,沒有要進去的意思,反而問道:“安九,你昨夜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么?”
白荼聞言,心里不由得緊張起來,難道不是夢?可若真的發(fā)生了什么,總該會留下點什么線索吧。但此刻面對召兒,還是堅定的搖著頭:“沒有,我昨夜睡得早。”
“真的?”召兒明顯一副不信的樣子,神色也嚴厲了幾分,“昨晚有人看到馨兒往你房間送飯菜了。”白荼心里在此咯噔一下,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但見召兒已經(jīng)說了此事,只得垂首緊張的回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馨兒姐姐抬著飯菜進來,說要謝我教她煮茶,我吃過飯菜就睡著了,一覺睡到現(xiàn)在,什
么都不知道啊。”她一面說著,一面擔心的偷偷那目光打量召兒的神色,卻見她對于自己這個說辭,似乎信了。
果然,只聽召兒一臉恍然大悟道:“難怪,她有這么大的膽子,肯定是給你的飯菜根本就不干凈。”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白荼道:“你怎么不長心,她送的東西能隨便吃么?”
白荼雖然不知道召兒為什么來問自己這些,但已經(jīng)很肯定,昨夜必然還發(fā)生了其他的事情,而且與馨兒有關系。于是小心翼翼的看向召兒,試探的問道:“馨兒怎么了?”召兒雖一臉氣憤的樣子,但那眼睛里明顯有著幸災樂禍,朝著白荼靠近了一些,在她耳邊小聲說道:“耐不住寂寞,昨夜趁著主子不在,竟然和院子里的幾個侍衛(wèi)私通,這也罷了,竟然就她一個女人,還叫
主子給撞見了。”
白荼頓時傻了眼,滿臉全是難以置信。
召兒瞧她這神情,便以為她被嚇到了,因此輕輕的推了她一下,“主子若是問起,你便著實說了。”
白荼一時沒反應過來,傻愣愣的看著召兒:“回答什么?”
“自然是回答馨兒給你飯菜里下毒的事情啊。”召兒覺得她是真的被嚇著了,于是便有些后悔,這種事情自己不應該跟她說的,畢竟她年紀還這么小。
“嗯嗯嗯。”白荼連連點頭,猶如小雞琢米一般,心里卻琢磨著,只怕昨夜真的不是夢,自己被送到衛(wèi)子玠那邊,所以衛(wèi)子玠替自己報仇了?
那馨兒雖說生性淫蕩了些,但是她一心一意只想得到歷元貞的寵愛,怎么可能去勾引侍衛(wèi),而且還是好幾個人所以,白荼只能懷疑到衛(wèi)子玠的身上去了。
如召兒所言,不大多會兒她就被歷元貞叫去問話,一進去廳的時候,被地上血淋淋的身子嚇得連忙蹦開,待看清楚,竟然是馨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敢在多看。此刻她眼睛里的驚恐絕對不是假裝出來的,而是此刻的馨兒實在太慘了,明明一絲不掛,可那身上卻像是穿了一層血衣一般,白荼甚至看到給背上的傷口里,似乎有小蟲子在爬。頓時忍不住一陣反胃,連
忙捂住嘴巴跑出去一陣干嘔。
歷元貞原本在欣賞地上躺著的馨兒,看著那些蟲子她的傷口里蠶食她的血肉,可是忽然被白荼的舉動驚到,聽到她在廳外干嘔的聲音,不由得慢慢的蹙起眉頭。這種血淋淋的場面召兒以前也見過,但是此刻見到自己的死對頭馨兒,卻是沒有覺得半點恐懼,反而十分解氣。察覺到歷元貞的目光隨著白荼出去,又想起外頭的傳言,心里不免信了幾分,便主動站出來
替白荼解釋道:“她年紀還只怕沒見過這樣的場面,還望主子恕罪。”
歷元貞沒說話,只是臉上的神情慢慢的恢復尋常,然后看著地上的馨兒,眼睛滿是厭惡之色,“扔進蛇坑。”
半死不活的馨兒聽到這話,忽然掙扎起來,一面凄厲的慘叫道:“主子,馨兒是被冤枉的,是被白荼害的,是她害的奴婢!”
這話雖說有些空穴來風了,但歷元貞卻示意屬下放下馨兒,然后冷冷的問道:“你剛才說什么?”馨兒見主子愿意聽自己的話,便松了一口氣,她不管到底是誰害的她,但是那白荼跟自己一般,也失了身子,憑什么只有自己一個人受這生不如死的罪?所以無論如何,就算這件事情自己主謀,她也要把
白荼拉下水來。因此不顧一切的爬到歷元貞的身邊,不顧被他厭惡的踢開,口中急促的說道:“昨夜奴婢給白荼下了藥,親自將她送到那太子的房中,主子不信的話可以叫人給她驗身。”
一旁的召兒聽到這話,不免擔心起來,雖說昨晚白荼只說吃了馨兒送去的飯菜就睡了,可是她睡著后,會不會發(fā)生什么她不知道事情?
這時白荼也正好吐完進來,只覺得廳中的氣氛有些奇怪,尤其是那馨兒,血淋淋到底臉上,一雙眼睛好像是毒蛇一般,陰毒的看著自己,頓時心口狂跳,有些害怕起來。
召兒見了白荼,連忙道:“安九,快將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如實稟告主子。”
白荼見她表情急促,便知道自己出去吐的這會兒,肯定發(fā)生了什么轉折,于是便按照之前同召兒說的話稟了。
可是她話音才落,那馨兒不顧身上的萬蟲叮咬的痛苦,起身要朝白荼撲來,一邊凄厲道:“你胡說,我是給你下了藥,但是我給你下的是合歡散,要是沒有男人解毒,你現(xiàn)在怎么可能站在這里?”
“合歡散?”白荼心慌起來,但是更多的是憤怒。天殺的,老子還這么小!居然真的下了這種藥。
“不錯。”馨兒一臉得意的說道,似乎已經(jīng)能看到白荼和自己一般模樣了似的。歷元貞瞇著眼睛,帶著幾分審視看著白荼,在白荼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忽然起身一把將她拉過去,只聽刺啦的一聲,白荼的衣裳竟然叫歷元貞撕破,素雅的藕色肚兜便露了出來,而她白玉般的肩膀上,一
丁點的痕跡都沒有。
白荼這些年養(yǎng)的很好,奢侈的時候還用羊乳泡澡,這皮膚不說吹彈可破,但也差不多了,看去更是猶如那上等的凝脂玉一般,溫潤誘人。肩頭這一冷,白荼頓時猶如遇到鬼般驚恐的尖叫起來,慌忙拉起自己被撕破的衣裳遮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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