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知道那放暗器的人是誰了嗎?到底是誰?”楚眉靈試圖轉(zhuǎn)移話題。
寒傾瀾回道:“此人隱藏的很深,在我去找你的時候用了弒靈空間。弒靈空間是神族人才有的空間體。”
“神族人?難道我們這里有神族人?”楚眉靈接語。
寒傾瀾點了點頭應(yīng)道:“嗯,當初要刺殺我的人也是神族人。”
“所以,也就是說,其實有兩派,其中一派是要殺我的神族人,另外一派是何死亡之花有關(guān)。”楚眉靈終于想通了,但隨后又皺了皺眉心:“難不成今日是凌亦封?”
寒傾瀾在她鼻尖一捏,“又犯傻了,我都說此人用了障礙法!”
楚眉靈的鼻子一癢,揮開他的手,不服得反駁:“難不成是秦玉奇?我寧愿相信是秦玉笙!”
“嗯,總算有點開竅了。”寒傾瀾似是夸贊。
楚眉靈震驚得看著他:“秦玉笙?陛下?”
“我也只是猜測,不過很快就會揭曉答案。”寒傾瀾看向?qū)γ娴耐粞蟠蠛#辔艘豢跉猓骸八劳龌ū澈笠苍S是個更大的陰謀。所以我不希望你涉足。”
楚眉靈心里不服,反問:“那為何派柳千千去?她不是花問樓安插的眼線嗎?”
寒傾瀾看著楚眉靈灼灼的目光,又無情得給了她當頭一棒:“派她去絕對比你去靠譜。”
“寒傾瀾!”楚眉靈磨了磨牙,頓時覺得怒火中燒。
“沒剩幾天了,我就帶你去神族學院學神術(shù),等你變強了再去也不遲。”寒傾瀾繼續(xù)道。
這先打一棒子又給顆糖,把楚眉靈的所有理由都封死了。
“能不能帶玲瓏一起去?”楚眉靈提出了要求。
“玲瓏?”寒傾瀾微微蹙眉,玲瓏看似活潑開朗,整日粘著星劍,可他總覺得她比任何人都要隱藏得深。卻看不透她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
可有一點他能確定,她沒有害靈兒的心思,既然如此,那就同靈兒做個伴兒吧,雪輕的性子太沉悶了,頂多在暗中保護、
夜涼如水,月光清亮,楚眉靈就這么聽著海浪的聲音,靜靜得躺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的起伏的呼吸,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鏗鏘有力。
她突然覺得這一幕很熟悉,那是她用無數(shù)眼淚和鮮血換來的懷抱,只是那個擁抱沒有此刻那么安心和溫暖……
“阿瀾,我給你唱首歌吧。”她轉(zhuǎn)頭,眼睛晶晶亮地看著他。
“好!”寒傾瀾輕順著她的發(fā)絲,聲音輕柔。楚眉靈輕輕吸了一口氣,開始清唱:“白月光,心里某個地方,那么亮,卻那么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欲蓋彌彰。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在心上,卻不在身旁,擦不干回憶里的淚光,
路太長,追不回原諒……”
她唱得很輕,就如同夜的低語,唱到后面,她開始輕哼曲子,哼著哼著竟然睡了過去,卻沒有發(fā)現(xiàn)抱著她的人眼眶微濕。
這首歌很熟悉,在他夢里回蕩過無數(shù)遍,他不記得那個她唱了什么,只記得這熟悉的曲調(diào)。
他真的是瘋了!為何覺得懷里的女人就是夢里的她!
他是誰,她又誰?他們之間經(jīng)歷了什么,為何她會渾身是血,為什么他會變成瘋子!
“君上,我困了,帶我回家……”她不知何時醒了。
寒傾瀾一把將她橫抱起,脫下身上玄色毛氅蓋在她身上,柔聲回道:“好,我?guī)慊丶摇!?br />
接下來幾日過得倒是很平靜,北堂旬和“北堂雁”順利歸國,至于那些被殺的啟耀勇士,北堂旬也沒有多加過問。
在啟圣的國土,他即便心里再有不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楚眉靈聽了寒傾瀾的話,并沒有與柳千千去蝴蝶島,而是每日準時去自己的港口,完成寒傾瀾交給她的“數(shù)船只”的任務(wù),若天氣不好,她就留在紫鷹閣泡茶,桑離偶爾上她那里坐坐,扯的也是一些閑事。
其他獵鷹閣每日都有新任務(wù),唯獨紫鷹閣,五十六個督衛(wèi)每日清晨打著楚眉靈教他們的拳頭,中午伸著懶腰,下午扯著閑話,只差夜里數(shù)著星星……
趙大海無疑覺得這是在浪費生命,每日愁眉苦臉卻無處訴苦,李小四則樂的清閑,端著老娘給的辣椒鋪在鷹閣的院子曬。
“你特么給老子統(tǒng)統(tǒng)扔了,否則老子一把全燒了!”趙大海看著那一片紅,氣不打一處來!這是東廠獵鷹閣!又不是菜市場!
李小四送了聳肩,又無奈得撓了撓頭,“這里陽光充足,而且老大喜歡吃辣,吃飯的時候我們哥幾個都可以加點,這樣下飯。”
“那娘太監(jiān)也能吃辣?哈哈哈!我看只要吃上一顆辣椒,他的鼻子和屁股都能冒煙!”趙大海把幾日來的不滿全部發(fā)泄出來。
李小四縮了縮脖子,看向某個地方,低聲道:“其,其實桑公公也喜歡吃辣……”“桑公公!呵!”趙大海很明顯沒了方才的氣勢,左右打量了下,見兩側(cè)沒人,又撞了膽子道:“那家伙!雖沒他徒弟娘,但一看他這張臉就知道是馬屁精,辣椒吃多了,嘴巴里長了太多泡,也不怕拍一句馬
屁爆一個泡!”
李小四輕咳一聲,示意他不要再說,可趙大海已停不下,繼續(xù)發(fā)泄情緒:“趕明兒,我就將這些辣椒磨成辣椒醬,扣他們師徒一臉屎盆,讓他們吃個夠!”
“不用,不用,我和逸兒吃不下那么多。”桑離的聲音由遠而近,態(tài)度良好。
趙大海只覺得脖子一涼,連頭都不敢抬,“撲通”跪地,顫聲道:“屬下見過桑,桑公公……”
“趙大海,你方才說什么?要扣我們師徒一臉屎盆?”桑離挑眉看著他,神色越發(fā)的友好。
“不,不,不,屬下沒有說。”趙大海嚇得直打哆嗦。
都說花問樓的性子狠辣,可東廠的人都知道桑離的手段絕對不亞于花問樓。死在他手下的人也不比花問樓的少。
桑離是真的被氣到了,若換成其他人這么說他,他二話不說直接將他宰了,可眼前的人好歹也是靈兒的手下,若是沒經(jīng)過她同意就處決了,這丫頭也許會生氣。于是,怒哼一聲,一揮長袖:“把這些辣椒全吃了,我就饒你一命,否則!把你磨成人肉醬,扣你墳?zāi)挂皇号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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