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到底還是心向方河,她為了方河的愿望可以付出一切,哪怕讓她本人割掉左耳混入到墮落死囚里也無所謂。
“不,不用。”
方河可沒有缺心眼到讓玫瑰去做這種事的地步,他可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臥底的事情能做便好,不能做也不會強求。
盡管方河知道玫瑰去做也不會有任何怨言,但方河絕對不會讓她去做。
后來跟玫瑰聊了點別的話題,這個事情就暫且遮蓋過去了。
在家里陪了夏嫣然幾天,看她心情著實不錯了,方河才回到棉紡廠宿舍的家里。
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好好地修煉了,現(xiàn)在必須要抓緊時間修煉,不然以后等到報復的事情來臨會被打個措手不及。
回到家里,安琪見到方河時馬上便撲了上來。
“方河你這兩天去哪里了啊?”
面對安琪的關心,方河有些不忍心,他總不能說自己終于跟結婚證上那個名義的老婆確定了關系了吧。
這種話說出來會很讓安琪傷心的,但方河也不知道應該用什么樣的方式去解決,只好什么都不說便好了。
安琪做了幾個菜等待方河來吃,方河很快便疾風驟雨般將所有菜碟席卷一空。
白蕾走出來一看,愣了。
“這么能吃啊……”
幾天沒有見方河,發(fā)現(xiàn)他突然變得飯量有些大了,真是搞不懂。
現(xiàn)在白蕾對方河的態(tài)度沒有以前那么差勁了,但也說不上多么好,她總覺得方河似乎有些不太簡單,但具體哪里不簡單也說不出來。
總歸方河所表現(xiàn)的樣子就是很能打的樣子,除此以外還是顯得很窮困。
不過白蕾也懶得去多想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又有什么用?
“蕾蕾,明天我們那真的需要一個護工,你看你可不可以晚一天去上班呢。”安琪以求助的眼光看著白蕾。
“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我剛來新的公司上班第二天,你讓我怎么請假,這真的是太為難了。”
“可是沒有護工的話……我明天實在是太難了。”
安琪陷入到憂愁之中,她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方河見到安琪如此,于是便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需要幫忙嗎?”
最近安琪他們病房的護工辭職了,所以他們科室有些忙不過來,一時半會又找不到新的護工,所以有些本該護工做的事情就要落在安琪的身上了。
可是安琪已經(jīng)很累,她真的不愿意去做。
但誰讓她年紀小并且還是實習期,不欺負她欺負誰?
科室主任也說了,如果安琪能隨便找個護工過來幫忙也行。
思來想去,安琪也只能找白蕾了,她記得白蕾這幾天正好有時間。
可非常不湊巧,白蕾剛剛跳槽到盛北遠洋,到了新公司還沒兩天就要請假肯定是不太可能,白蕾還準備好好表現(xiàn)一番。
這下可把安琪急哭了,她掙一個人的錢卻要做兩個人的活,真是困難到無以為繼的地步。
“不如我去吧。”
方河自告奮勇,他覺得這點事情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啊?方河你要做護工嗎?一天一百塊可以嗎?”
科室主任可是給安琪定價了,只要她找到護工,那么就會開工資一天一百塊,如果找不到那只能是她自己做,并且還沒錢。
看到安琪這么可憐,方河便答應了下來。
第三醫(yī)院方河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康懷仁做院長的那家,當初許浩身負重傷也是在這家醫(yī)院治療的。
一聽方河答應了,安琪高興得簡直要跳起來,他們約好明天一起去醫(yī)院。
當天晚上,方河吃了三顆蛇王丹進行了修煉,除了鞏固修為以外也在進行著沖刺,可惜一時半會還不能沖刺上去,倒是讓紫光貓兒眼吸收了不少煞氣。
這倒是讓方河比較納悶,他還在心想為什么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呢,不過現(xiàn)在他沒有工夫去想明白,應該以后會有機會去弄懂這些東西吧。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方河也沒有向學校請假,而是直接跟著安琪去了第三醫(yī)院。
安琪在傳染病房上班,這里看似人煙稀少,但到處都貼著大字,甚至還能看到身穿類似于防化服的人。
到了地方之后,安琪幫方河找了幾套工裝,都是綠色的,其中一套是方河見過的那種防化服。
其實并不是防化服,而是醫(yī)用防護服,因為這里是傳染病房,所以有時要穿上這種衣服來保證不被傳染。
“護士,護士,拔針啦!”
“哎呀,外面好忙,我先出去了,方河你先在這里換衣服吧。”
方河的工作就這樣定下來了。
醫(yī)院的護工。
也就是沒事給病人擦擦身體,打掃打掃衛(wèi)生。
這種工作一個人來做的話比較清閑,但是全部交給安琪去做就肯定會累死。
“我邪醫(yī)門的弟子居然成了護工,真是好笑……”
方河也自嘲了一下,沒想到江湖上許多人敬畏邪醫(yī)門弟子會在這里做護工,還是如此不經(jīng)意之間。
結果還沒換好衣服,便聽到外面?zhèn)鱽砹顺臭[聲。
嘈雜的吵鬧聲里還傳來了安琪哭泣的聲音。
方河推開休息室的門,正好看到一群病號家屬圍著一名小護士,小護士正是安琪。
“你把我兒子弄出血了!你說怎么辦吧!”
一個穿著跨欄背心、大褲衩、塑料拖鞋的中年男人在朝安琪吼著。
這男人要多惡心有多惡心,腳后跟是黑的,腳趾甲得有半厘米長,里面還塞滿黑泥,更別說渾身還散發(fā)出一股惡臭的味道。
不知道這家伙多少天沒洗過澡了。
剛才安琪就是聽到他們的叫喊聲才跑出去拔針的,有個小男孩剛剛輸完液,安琪按照正常流程拔針。
原本沒什么,可是拔針過后還不到一分鐘,就出現(xiàn)了吵鬧。
那時安琪已經(jīng)離開,小孩的爸爸抬著小孩出來哭天搶地,說護士給他兒子的手弄傷了。
仔細一看,剛才輸液的針口正在往外飆血。
“不可能,我剛才明明為小朋友貼好針口了!”安琪據(jù)理力爭。“貼好個屁!你們這幫護士技術不精就是知道草菅人命,現(xiàn)在我兒子的手受傷了,你說怎么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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