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確實是小事,方河只要去稍微施展一次心神攻擊便可以讓古如龍再變成之前那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一聽方河答應(yīng)了,秋蔓開心得像個孩子。
“太謝謝您了方家主!”
情急之下,秋蔓居然抱住方河的腦袋一個勁跳,這讓他很是尷尬。
旁邊的男生們對方河再次咬牙切齒,他們也想被秋蔓這樣抱著啊,怎么他們就不可以呢。
反正距離真正的閉關(guān)修煉還有幾天時間,方河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有時間去幫忙。
由于古如龍的特殊性,他被關(guān)在拘留所里最隱蔽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地下五米,銅墻鐵壁,但是鋼鐵筑成的墻面就有五米之厚,沒有幾名警察同時利用虹膜解鎖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打開這扇門。
“還要給他弄這么高的待遇啊?”方河看見那大鐵門之后感覺很是訝異。
“是,這個房間本來是以前防原子彈轟炸的,后來就改造成針對窮兇極惡的歹徒了,墮落死囚有劫獄的習(xí)慣,所以我們才把他關(guān)在這里。”
不單牢房堅固,就連外面也有專門的防暴警察看守,如果有人想劫獄的話,基本上就是要發(fā)動戰(zhàn)爭才能夠做到了。
“他就被關(guān)在里面?”
“是,已經(jīng)三天不吃不喝了,自從他不說話以來,就連吃喝都斷絕了,也不知道他身體怎么可能扛得住。”
秋蔓也害怕古如龍就這樣渴死餓死在拘留所里,如果那樣的話他們一切就前功盡棄。
每一個警察的目的都不是希望古如龍隨隨便便死去,他必須要接受法律制裁,以審判的方式被處以死刑,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大家都心安。
“放心吧,這家伙餓一個月也死不了。”
別人不懂,難道方河還不懂嗎,古如龍是修煉者,他雖然現(xiàn)在比較頹廢,但也不至于讓體內(nèi)的靈氣都沒了。
憑借他體內(nèi)殘存的那些靈氣,估計也能再挺一段時間吧,反正依靠挨餓肯定是死不了的。
羈押室里有著厚厚的防彈玻璃,古如龍就在里面半躺著,對于已經(jīng)殘廢的他來說,這種生活很沒有意義。
可有沒有意義又不是他說了算的,他現(xiàn)在只能被別人所掌控,半點由不得自己。
正在方河準備讓秋蔓提審古如龍的時候,身后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小秋?這是做什么?”
扭頭一看,原來是刑警隊的隊長。
“廖隊,我們一直都沒有能把古如龍繼續(xù)審訊成功,所以我今天請了方家主過來。”
廖隊是個魁梧的漢子,大約四十歲左右,他對方河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但太多的了解則沒有,只知道這個人大概很能打吧。
“方家主?會審訊?”
雖然廖隊知道方河的身份不簡單,但他也不相信方河具有審訊別人的能力,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審訊是多么嚴肅的一個事情,他們刑警隊忙活來忙活去都沒能做成的事情,僅憑一個富家少爺能夠做到?
“方家主很厲害啦,肯定可以做到的,他還說這是小事一件。”
“小事?”廖隊很憤怒,但因為對方是方河所以他也不敢把憤怒擺在自己的臉上。
他們刑警隊沒日沒夜地展開針對古如龍的突擊審訊,幾乎把各種合法的方法都用盡了,就是沒能夠把事情做出來,古如龍就是守口如瓶。
這么艱難的課題在方河嘴里卻被說成是小事,這不就是在羞辱人么。
“我們警隊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xùn)的專業(yè)人士,我相信我們會把這件事情做好的。”廖隊沒好氣地對方河說:“方家主還是請回吧,請相信我們警察。”
“我沒有說不相信啊,是你們做不好不是才來找我的嗎?”
如此方河就覺得很蹊蹺了,難不成秋蔓在說謊嗎?可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這個樣子,當(dāng)時秋蔓都說了警隊搞不定,就連請了多少外援也搞不定這件事。
秋蔓雖然對方河說了這些事,但廖隊本身并不想讓別人知道,因為此事說起來真的有些侮辱警隊。
本來廖隊就對找外援比較介意,沒想到秋蔓還是把外援給找來了。
“廖隊,不如就讓方家主試一試吧,您整天愁眉苦臉的也不是辦法啊。”
“我什么時候愁眉苦臉了!”
似乎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一樣,廖隊顯得有些惱羞成怒。
本來抓捕古如龍對于警隊來說是一件利好的事,可是審訊的時候困難重重,這陣子都快成了廖隊的心病了。
給古如龍定罪比較簡單,若是搶銀行的事發(fā)生了,那他將會受到非常嚴厲的處罰。
所以權(quán)宜之計就是廖隊讓警察們嚴防死守地巡邏各大銀行,讓歹徒?jīng)]有可乘之機。
然而總這么弄也不是辦法,畢竟一個城市警力有限,總不能讓他們每天都做大動員去巡邏吧,還有其他的案件需要偵破的。
這便是廖隊難受的地方,他又何嘗不想把古如龍盡快審訊掉,可他又不愿意被冠上無能的帽子。
秋蔓將方河引來,更是讓廖隊覺得是恥辱。
方河是大家主,也是掌舵人,更非常能打,廖隊當(dāng)然知道方河的過往非常精彩,可他也有自己的優(yōu)勢。
警察最厲害的就是破案啊!
破案需要的是頭腦,而不是所謂的家世和修為實力,難不成方河是個高手就處處是高手嗎。
“方家主,請回吧,警隊暫時不需要您,如果您有其他線索的話,歡迎您向我們提供。”
雖然廖隊很客氣,但他已經(jīng)下達了逐客令。
方河看對方都這樣了,他馬上站起來微笑回答:“正好我也懶得管這事。”
秋蔓一看就急了,她心想廖隊為什么那么死要面子呢,誰說方河是個富家子弟就不能審訊了呢。
“方家主,不要走啊!您走了的話銀行劫案可就真的會發(fā)生的!”秋蔓太著急,她急忙讓廖隊不要說這種話。
然而廖隊怎么可能聽她的話呢,他可不想自己堅守的專業(yè)被方河這種富家子弟給占據(jù),那對于他來講是一種羞辱。“我已經(jīng)請來高手了,羅神探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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