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方河都沒有想到,自己什么事情都沒有做便讓楚英才覺得特別丟人。
然而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又怎么能怪得了方河呢?
明明是他們自己做不到,難道要去怪方河太強(qiáng)嗎?這是什么道理?
那些事情方河根本就懶得在意,他唯一在意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修為。
就在方河修煉了兩三天之后。
戴博又突然找了過來。
戴博一直都在中安市呆著,他懶得回去,總覺得在中安市這種大城市應(yīng)該能夠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可是一連幾天他都沒有找到,但最近他聽說了一件事情,所以想要同方河講。
戴博突然來到方河的學(xué)校找他并且說道:“過兩天有一個拍賣會,我希望你能陪我去一下!
方河納悶兒了:“哪里有拍賣會,我怎么沒有聽說!
“據(jù)說是鑒寶堂舉辦的,這一次在中安市!
方河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難道是鑒寶大會嗎?如果是鑒寶大會的話,那方河也有必要參加一下。
“可能是吧,但是不是誰又知道呢!
于是方河便給冷柔打了個電話。
“主人有何吩咐?”
冷柔自從上次被方河收服了之后,一直都管他稱作主人。她生怕方河有什么地方會怪罪于他。以至于接電話的時候都顫顫巍巍,生怕有一點點語氣方面的過失,會讓方河不高興。
但是方河又怎么可能是那么無理取鬧的人呢?
接下來方河便問道:“最近又有鑒寶大會了嗎?”
冷柔回答:“是的,主人,這一次鑒寶大會還是由我負(fù)責(zé),就在中安市,您有興趣參加嗎?”
“好,到時候把地址告訴我,我會去的!
“主人,你有什么想要的拍品?我可以提前打招呼讓工作人員給您留下來!
方河并沒有太多想要的東西。
現(xiàn)在對于他來講。已經(jīng)開始需要靈器一類的東西了,不過具體是什么樣子還得到時候看看。
方河對冷柔說道:“不用太考慮我這邊需要什么,你只管做就好了。還有中安楚氏應(yīng)該也對鑒寶大會有一些需求,你看一下他們的需求能不能提前告訴我?”
“好的。我會馬上做成報表發(fā)給你,主人還有其他的吩咐嗎?”
“沒有了,去忙吧。”
隨后電話便掛掉了。
冷柔在掛掉電話的那一刻心里面特別緊張,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對方河就是如此緊張,可能由于主仆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完全確定了吧。
以前的冷柔是一個多么高高在上的存在,正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入她的眼,最開始方河也是這樣,可是后面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冷柔便也成為了方河的奴仆。
盡管他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可是在她的心里,永遠(yuǎn)都會有那樣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
這個至高無上的存在就是方河,沒有任何其他的意外。
方河知道鑒寶大會在開啟之前,冷柔他們會先調(diào)查一下客戶的需求,而像中安楚氏的這種大客戶,肯定會把自己的需求提前說出來,冷柔他們也會把東西準(zhǔn)備好。
畢竟大家都是為了掙錢,所以該走的關(guān)系還是要走一下。
沒有必要去跟中安楚氏結(jié)仇,盡管中安楚氏在中安市是非常超然的存在,可是即便借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對鑒寶大會作出任何不軌的舉動。
畢竟鑒寶堂是一個神秘組織,而且在江湖當(dāng)中有非常高的聲望,一般人根本就不敢對他們做出什么不大好的事情,可能近些年來唯一對鑒寶堂做出了冒犯那事兒的人也就是方河了吧。
兩天之后,冷柔把中安楚氏的需求發(fā)了過來。
那是一份長長的列表,幾乎涵蓋了各種類型的丹藥材料以及成品,大部分的東西,方河都懶得去管,唯獨楚英才所要的東西方河有些好奇。
楚英才需要五兩赤練隕鐵。
這方河就比較好奇了,因為赤練隕鐵首先是很難弄到的東西,其次這種東西只能靠熔煉其他的法器才能夠獲得,當(dāng)初方河是把自己所有的戰(zhàn)利品完全都熔煉了,所以才有了那樣一大塊赤練隕鐵。
赤練隕鐵這楚英才張口就要五兩,會不會有些想法呢?
其實不管他什么想法,方河都不會在乎,方河只是對他的這個需求有些好奇,因為赤練隕鐵一般情況下都會拿去當(dāng)做法器靈器的材料,如果交給真正的高手的話,甚至還能夠煉制出非常厲害的寶貝。
他相信以中安楚氏這樣。層級的人肯定能夠找到非常厲害的煉器師。
所以楚英才想要五兩赤練隕鐵,一定是有類似于煉器的需求。
至于楚英才有什么需求?
方河也不是太感興趣,他唯一感興趣的就是自己能夠提供這種東西,又或者是機(jī)會來了。
方河把手伸入到乾坤袋當(dāng)中,然后看著自己那將近十斤的赤練隕鐵,有些欣喜又有些張狂。
接下來方河便切了一部分下來,這是準(zhǔn)備賣給楚英才的東西。
他相信這是一個絕佳的機(jī)會,如果一切操作都很方便的話,說不定能坑楚英才許多許多錢。
當(dāng)然了,在方河眼里,不管再多的錢,都無法同赤練隕鐵相比。
然而方河最近內(nèi)心極具生氣的惡趣味,就是想要讓中安楚氏欠他的錢。
尤其是那些重要人士,諸如楚英才這種。
以前方河讓那些姓楚的欠錢。
完全是出于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那些人的成績實在是有些太低,方河在尋找機(jī)會,看看什么時候能夠讓楚英才也落入這樣的圈套當(dāng)中。
當(dāng)然啦,所謂的圈套都是由方河設(shè)計的,只不過他要針對的人只是姓楚的,這些厲害的事情和東西他從來都不會對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去施展。
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后的方河自然更加興奮,他怎么想也想不到,這種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會在自己這出現(xiàn)。
不過方河覺得這樣也正常:“這一次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被坑了可不能怪我。”方河自言自語,而他的這些話差不多應(yīng)該就是要講給楚英才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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