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太玄子提出的這個要求,赤松表面上是答應(yīng)了,但是這與他來的時候的想法有些事與愿違。
他和卓子年一開始想的只是坐收漁利,從未想過正面直接參戰(zhàn),又或者說,到方河實在不行的時候,卓子年才參戰(zhàn)。
可是現(xiàn)如今,答應(yīng)了太玄子,到時候如果不出手的話,是不是有些過分呢?
當(dāng)然了,是不是過分誰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現(xiàn)在先答應(yīng)了太玄子,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誰又能夠保證那個時候出手的人一定會出手呢,況且卓子年又沒有特別大的本事,他到時候假裝正在出手,實際上再留點力氣,面子上過得去,其他人也不好說他什么,只要能夠做到這一點也是非常不錯
的。
然而不管怎么講都不可能是完全的合作,當(dāng)每一個人都心懷鬼胎的時候,如何又能合作下去呢。
可能也就是如此才會給方河機會吧。
此時此刻的方河正在和戴博研究九州銅,九州銅這個東西果真就像傳說中的那么奇特,正是戴博所需要的材料。
方河看了一眼,他發(fā)覺這個東西自己是沒有辦法煉制的,哪怕交給一個比較出名的煉器師可能也沒有辦法,畢竟九州銅實在太過于珍貴,又豈是平常人能夠隨隨便便就能煉化的呢?
恐怕也只有戴博利用未來科技的力量能夠做到這一點吧。
“趕緊參加完拍賣會,參加完我就回去。”
戴博興奮的說道。
“這么快就要走嗎?”
方河也有些疑問。
“當(dāng)然啦,我要趕緊回去利用我自己的工具來收拾收拾這塊九州銅,如果順利的話,自然再好不過,就算是不順利,我回去也能跟爺爺他們研究研究,相信爺爺一定會對這個材料非常好奇的。”
既然戴博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那么方河也就不會挽留他,畢竟打造他的盔甲才是重中之重。只是方河在想,一旦戴博把九州銅也加入到他的盔甲當(dāng)中,那么以后他的戰(zhàn)斗力到底得有多么強悍呢。
或許不管他是不是強悍都并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吧,畢竟科學(xué)界的事情,修煉界永遠都無法理解,只是對戰(zhàn)斗力上面有一個直觀的感受而已。
至于再之后會怎么樣,也就沒有人知道了,目前的這個情況看起來好像并不是那么好辦的。
方河知道太玄門不會就此罷手,如果說殺了栗準(zhǔn)之后他們會網(wǎng)開一面,但是殺了小太玄和七個堂主之后,太玄門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這么多年他們都沒有太大的損失,方河和戴博的所作所為對于他們來講,就是莫大的羞辱。
不過那么多的問題方河懶得去想了,接下來他就準(zhǔn)備等待第二天的鑒寶大會了。
因為對于方河來講,第二天的鑒寶大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一夜之間江湖云動,每一個人都在傳說關(guān)于戴博的事跡,因為戴博下手實在是太狠了,做出來的事情也足夠讓人驚訝。
他在亞洲十大危險人物上的排名再一次提高了,甚至是緊隨方河身后。
人們不盡開始贊嘆,有將近十年的時間這個危險人物排行榜都沒有變動過,可是卻在近一年之內(nèi),連續(xù)沖出了這么多不可思議的人,到底去哪里說理呢?
難道說現(xiàn)在江湖當(dāng)中會涌現(xiàn)出如此之多的新秀嗎?
不管會不會涌現(xiàn)出來,總之方河和戴博兩個人就是站在那里,任憑其他人追趕。
由于危險人物的榜單變動了,所以刑天也感覺到了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一般情況下他不會這樣,但是今天卻并不是如此。
盡管刑天并沒有出現(xiàn)在鑒寶大會上,但是他也聽說了當(dāng)時的事情,雖然他知道方河并沒有動手,但如果方河動手的話,恐怕死的人就更多了吧。
刑天現(xiàn)在比較無奈,他本以為自己去掌控雇傭兵的力量就能夠找到辦法讓方河付出代價,可是現(xiàn)如今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簡單,誰又能夠讓方河付出代價呢?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專門打方河一個人或許都有些費勁,如今又加入了一個戴博,這可如何是好?
緊接著第二天的拍賣會就開始了。
這一天對于方河來說非常重要,因為他所提供的赤練隕鐵是這一場拍賣會當(dāng)中最重要的一件拍品。
同時他也知道這是楚英才想要的東西,所以他必須要好好操作一下。
當(dāng)?shù)诙斓呐馁u會開始之后,所有人都以怪異的目光看著方河和戴博。
這群人未嘗不知道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只是他們不愿意相信,或者說那種事情真的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力。
“快看,這兩個人又來了,難道說昨天的事情是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七個堂主啊,說死就死了,全部是被炸死的!”
“如果說現(xiàn)在科技的力量就已經(jīng)如此強悍,那我們這群人還去修煉干什么?直接占山為王,研究武器裝備不就可以了嗎?”
“話雖然是這樣講,可是追求那么高的戰(zhàn)斗力又有什么用呢?我們修煉者,除了追求強大的戰(zhàn)斗力以外,更要追求長生不老。”
“也對,如果能夠長生不老的話,或許戰(zhàn)斗力弱一些也是可以的吧。”
方河和戴博慢慢悠悠地走進會場,他們自然已經(jīng)注意到其他人的眼神,可是這兩個人并不是特別在意那些眼神,不管是羨慕還是懼怕,都與他們二人無關(guān)。
他們二人今天只是想看看鑒寶大會上還有沒有什么好東西,如果沒有好東西的話,他們自然不會想太多,然而是不是要想太多誰也不清楚,反正他們就是來了,若無其事的來了。
方河看了看卓子年那邊,然后輕蔑的笑了,似乎是在嘲諷他,又似乎只是簡單的笑了笑。
一輩子經(jīng)歷風(fēng)霜雪雨的卓子年,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間就被方河的眼神給嚇住了。他可是錦萬第一人,竟然能夠被這種眼神嚇住,簡直是無法理解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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