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雨晴還是第一次聽方河夸自己漂亮,之前方河或許也說過這種話,但是很顯然沒有這一次真心。
其實這一次方河說話的時候還是帶著半開玩笑的性質(zhì),但是對于鹿雨晴來講已經(jīng)很受用了。
琥珀在旁邊斜眼方河:“也不知道你小子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天天都有美女倒貼。”
“沒辦法,可能是因為我長得比較帥吧。”
方河想起了之前夏侯舒對自己的這個評語,覺得說的非常正常。
要不是自己長的帥,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美女青睞呢?
當然了,方河也不傻,他知道這種話就是玩笑話,實際上方河吸引女孩子的氣質(zhì)有很多,只不過那是一種不可名狀的狀態(tài)吧。
接下來方河便問鹿雨晴為什么又來到圣京市了?
鹿雨晴支支吾吾不愿意說出來,只說是工作調(diào)動,但是她身為空姐,怎么可能會有一個固定的地方上班?平時的生活應該都是飛來飛去的才對。
但不管怎么樣,鹿雨晴都希望能夠離方河再近一點。
鹿雨晴問他:“方先生為什么來到圣京市呢?”
本來方河也沒有想過要隱瞞,于是便對鹿雨晴說:“在這個地方當老師。”
“什么,當什么?”
“當老師啊,我已經(jīng)被圣京四中聘請過來做他們的語文老師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鹿雨晴簡直是大驚失色。
在她的印象當中,方河就是一個有錢人,而且還是一個相當厲害的高手,雖然鹿雨晴對于江湖了解的不是那么透徹,但她也知道,江湖許多高手都對方河俯首稱臣,為什么現(xiàn)在還會有這樣的一個念想呢。
“你竟然會來當老師,這可真的是超乎我的想象。”
當然了,鹿雨晴也不會太往深了問,因為她很清楚,方河那邊肯定有屬于自己的秘密,如果問得太清楚的話,會讓方河不太方便。
身為一個懂事的女孩,她當然不能細問了。在這種情況下,她也只好就這么默默的看著方河,再轉(zhuǎn)念一想,圣京四中那個是全國知名的重點中學,在那里上學的孩子們要么非富即貴,要么就是學霸,根本就不可能有那種不入流的學生能夠來這個學
校上學。
方河能在那當老師,也足可以證明方河是一個學富五車之人。
鹿雨晴這一次在方河身上又發(fā)現(xiàn)了他不一樣的閃光點。
雖然老師的這個名聲聽起來不如方神醫(yī)那么孔武有力,但鹿雨晴覺得方河展現(xiàn)出了不一樣的氣質(zhì)。
大概喜歡一個人就是這么簡單吧,不論他怎么做都有足夠的理由去證明他的優(yōu)秀。
方河當然不是特別愿意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可是誰讓他碰到這種事情,沒有辦法。
接下來方河領(lǐng)著兩位美女繼續(xù)去吃通街,南鑼鼓巷的小吃已經(jīng)足夠讓他們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但是隱隱約約的危險似乎還沒有出現(xiàn)。
被打的李師綸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放過方河呢,雖然他知道方河比較能打,但是李師綸不可能就這樣挨揍。
還好李師綸是本地人,平時工作完了之后都會回到圣京市,他馬上去聯(lián)系了跆拳道館自己的師兄。
“樸師兄,我被人打了。”
在一個比較樸素的跆拳道館里面,一個黑帶高手正在向太極旗鞠躬,看到他那超然萬物的樣子,李師綸首先便感覺到哆嗦了。
這可是他們道館里最厲害的人,也是這家道館的館長,同時還是跆拳道黑帶高手。
他被人稱作樸師兄,平時沒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是什么,只知道這家伙是從韓朝那邊過來的。
樸師兄扭頭看了一眼李師綸,發(fā)現(xiàn)他被打的不輕,于是便淡漠的問道:“是出去與人比試,所以傷成這個樣子了嗎?”
“不,我是被人打的。”
“哦,難道你沒有說你是我的師弟嗎?”
李師綸當時并沒有想過要亮自己的門派,但是他這種跆拳道又算不上什么門派,又或許當時情急有些忘記了。
可是李師綸卻對樸師兄說:“我說了,我是您的師弟,同時還是這家道館的學生,但是他說跆拳道根本就是不入流的武技,所以根本就沒有把您放在眼里。”
這么說話就屬于李師綸在挑撥離間了,但是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除了挑撥離間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畢竟讓他自己去打又打不過,所以只好求助于師兄這位高手了。
當樸師兄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很明顯有些生氣,但他不會把情緒寫在臉上,而是眼睛一瞇問道:“是誰如此大膽,敢說跆拳道是不入流的武技。”
腰間的黑帶似乎正在向上飄起,一口真氣彌漫在樸師兄的身邊。
李師綸看到樸師兄正在運功的樣子,感覺非常非常厲害,他心想自己什么時候也能夠變得如此厲害呢。
但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緊把眼前的麻煩解決掉。
李師綸繼續(xù)添油加醋:“那個小子不但說跆拳道是不入流的武技,還說他有能力直接踏平韓朝所有的跆拳道師,不管是多么厲害的高手,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樸師兄這個人很顯然沒有帶著智商,他被李世輪兩三句話就吊了起來。
“現(xiàn)在那個人在哪兒,領(lǐng)我去看看!”
李師綸心想,自己的計謀得逞了,終于可以讓樸師兄領(lǐng)著自己去報仇了。
于是他便說道:“那人應該在南鑼鼓巷,離這里不遠,我們現(xiàn)在過去還能夠抓到他。”
接著樸師兄便慢慢的站起來,然后伸手搭了一件披風披在肩上,腳上連一雙鞋都懶得穿,便這樣跟著李師綸出去了。
現(xiàn)在可是冬天,寒假都還沒有結(jié)束,雖然不像過年那一段時間那么冷,但是圣京市的地面可依舊涼爽。
樸師兄就這樣不穿鞋走出去,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
走到外面之后,李師綸很快就領(lǐng)著他向南鑼鼓巷走去,心想用不了多久自己的大仇便可以得報了。
然而此時此刻的方河仍然在吃東西,馬上就要吃到街尾了。方河拍了拍肚子:“今天怕是要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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