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跟方河在一起吃飯,對于安琪來講就是非常開心的事情,安琪當然知道這種機會難得。
其實放在以前來講的話,這種機會也并不是太難得,因為他們在明北市的時候住在棉紡廠宿舍里面就經常在一起吃飯,還出去一起旅游過。
本來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偏偏現在物是人非,已經過去了這么長時間,方河也不可能再像之前的那個樣子存在于棉紡廠宿舍了。
當然安琪知道這也怪不得方河,只不過就是由于現在的情況讓她感覺有些心有不甘,還好,只要能夠在圣京市又遇到方河,就是非常好的事情。
現在在圣京市,安琪除了認認真真的工作以外,就是期待跟方河在一起,哪怕只是簡簡單單的吃一頓飯。
兩個人在東來順點了好多東西,這種比較古典的大銅鍋也確實是他們都比較歡喜的地方。
換句話來說,像方河這種吃貨無論吃什么都會特別開心,尤其是還有美女作陪,他當然沒有什么理由去反對了。
兩個人就這樣比較暢快的吃著火鍋,雖然并不是數九寒天的天氣,現在天色也越來越暖,但是吃這種讓人大汗淋漓的東西,還是比較合適的。
今天一整天安琪都特別舒爽特別開心,她已經來圣京市積水潭醫(yī)院很長時間了,在這邊幫忙的日子幾乎就是按部就班的上班,每天忙忙碌碌的為那些突發(fā)的傳染病病號們診治。
難得有方河過來陪她,要不然還真就不知道應該怎么度過這種無聊的時光。
就在兩個人開心用餐的時候,同一家飯店的不遠處有一個年輕人正在盯著這里。
其實當他們兩個人進來的時候,那人就已經在看著這邊的位置了,或許是由于什么障礙所以沒有過來吧。
幾分鐘之后,這人便氣宇軒昂的走到二人面前,方河正在用筷子夾了一片羊肉準備送到嘴里,看到身旁突然多了一個人影。
抬頭看了看這人,這男的不懷好意的看著方河,同時也露著猥瑣的笑容面對安琪。
安琪有些皺眉,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認識,但是安琪一點都不愿意搭理他。
“安護士長,今天這么有閑工夫出來吃飯。”
“袁醫(yī)生,你好。”
安琪也只是就如此打了一個招呼而已,因為安琪覺得跟眼前的這個人沒有什么好聊的,畢竟她不喜歡他。
方河本來以為只是普通的同事,但是現在覺得好像并不是這么簡單。
那個被稱作袁醫(yī)生的人名叫袁東,他是積水潭醫(yī)院傳染病房的主治醫(yī)師,看起來年輕有為,好像是這個方面的專家。
不過他是不是專家也不會引起安琪的注意,因為安琪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方河身上。
只是打了一個招呼之后,安琪就沒有再跟袁東說過一句話,因為在安琪的印象當中,真的沒必要跟他多說話。
看到安琪不愿意搭理自己,袁東當然心里邊沒好氣了,他將這口惡氣準備出在方河的身上。
看到方河其貌不揚的樣子,袁東便上去跟他打招呼:“這位兄弟在哪高就呢?”
方河一開始也不愿意回答,但是礙不住他總是這么軟磨硬泡,方河簡單的說了一句:“在四中當老師。”
“哦,四中啊。”
聽起來那學校好像是不錯,其實圣京市的人都知道,能夠在四中當老師就已經說明他非常優(yōu)秀了,但袁東認為,還是自己的身份更優(yōu)秀一些。
袁東開始自我介紹:“鄙人在積水潭醫(yī)院傳染科做主治醫(yī)師。”
說著話,這家伙還塞了一張名片過來,看起來好像是很正常的自我介紹,但是袁東在介紹他自己的時候,總是對方河展現出來一股趾高氣揚的樣子,仿佛方河處處都不如他一樣。
方河接過那個名片,隨后便放在桌子上,由于地方不太夠,所以便壓在水杯下面。
看到自己的名片被壓在水杯下,袁東就有些惱怒了:“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嗎?”
“沒,就是桌子上地方不夠。”
本來在方河這根本就沒有什么看得起看不起的意思,可是這個袁東一再要求,好像是顯得方河真的低看他了。
按照方河現在的地位,就算是低看他又能如何?
然而這袁東只是把方河當成普通的老師了。
這時候安琪站出來:“袁醫(yī)生,我們正在吃飯,你是有什么事情嗎?”
看到安琪冷冰冰的對待自己,袁東有些不太高興,他心想,難不成面前的這兩個人是情侶關系嗎?
如果是情侶關系的話,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但是自我感覺良好的袁東似乎根本就沒把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放在眼里,袁東直說:“沒什么,就是看到你了想跟你聊聊工作,只是沒想到這位兄弟如此不給我面子。”
安琪馬上反駁:“聊工作的話請在工作時間跟我聊,現在是下班休息時間,我跟你沒有什么好談的。”
原本袁東以為自己跟安琪說兩句話就能夠掌握主動權,卻沒想到安琪給他潑了一盆冷水,讓他簡直是有一些下不來臺。
其實安琪有些害怕,她在給袁東潑冷水的時候心里面已經在打鼓了,因為她很清楚這個人的背景不一般。
這么年輕就能夠做到主治醫(yī)師,要不然是能力特別強,要不然就是背景特別深厚,看樣子,應該能夠看出來,他一定是屬于背景深厚的那類人了。
看到安琪站起來反駁,方河淡然的說道:“坐下吃吧,這些東西一會涼了的話就不好吃了。”
在方河那,根本就沒有把袁東當成一回事,哪怕袁東已經展現出生氣的樣子,但在方河眼里還沒有一盤涮羊肉值錢。
于是方河就讓安琪坐下來繼續(xù)吃東西,身為袁東,他怎么可能容忍方河如此對待自己呢?
接下來袁東便說道:“兄弟,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我袁東跟你講話,還不如你吃飯重要嗎?”
若是換在別的場合,他的這種發(fā)言好像是比較正常的,但是在方河面前,還真就不是如此。方河回答:“難不成羊肉煮老了,你賠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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