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營要去的地方大概有兩三個小時的車程,方河睡了一個小時就醒了,本來方河還準備繼續睡,但是大巴車上的顛簸讓他確實沒有辦法。
方河打了一個噴嚏之后就醒了,他看了看四周,好多人都以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但溫婉則是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方河知道,不管怎么著,以后溫婉對自己的感覺肯定就不一樣了,雖然他并不希望溫婉對自己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但是人性的弱點就是如此,溫婉想對他沒有好感都不太可能。
隨著學生們在竊竊私語,方河便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等到方河睡醒之后,夏侯舒給他發來的一條一條微信他才看見。
夏侯舒一個勁的問方河昨天干什么去了?還在問方河到底想怎么著。
雖然這些話一條一條看起來都像是在質問,但是夏侯舒并沒有這個資格,只是因為她跟方河關系好,所以顯得語氣并不是那么溫柔吧。
方河看到這一條一條的微信,并沒有回復,于是將手機鎖了起來。
大約開了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在中間的服務區終于停下了,開了這么長的時間,學生們都需要找個地方上個廁所或者洗手。
一輛一輛的車隊就這樣停下來,方河倒是挺無聊的,他走下車抽了一根煙,找來找去也沒能找到一個打火機,就在這個時候溫婉特別乖的跑到服務區的小超市里面買了一個打火機過來給方河點上煙。
那順從的模樣,讓人再也不相信這個人就是以前的溫組長。
以前語文課題組的溫組長那是多么高大上的一個人,她永遠都是那種看起來遙不可及的姿態,誰都不敢對她有任何覬覦之心,平時都是看見她在訓斥別人,什么時候見她順從過呢?
今天這溫婉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她對方河簡直就是乖得不行,也就更讓人相信昨天晚上她跟方河發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有的學生還處于青春懵懂的狀態,便直接下了一個結論說:“我以前就說過,女人嘛就得得手,得手了之后她就對你乖的不行。”
“真的是如此嗎?”
“唉,這女人啊真是奇怪,沒想到像溫組長那么高冷的人都能夠這么溫柔,現在她可終于像一點兒自己的名字吧。”
幾個學生們在開玩笑,當然這玩笑話也傳到了夏侯舒的耳朵里。
夏侯舒本來就特別特別生氣,一聽說別人在開方河跟溫婉的玩笑,她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于是她氣鼓鼓的跑到這邊來找方河了。
方河正坐在車門口抽煙,夏侯舒怒氣沖沖的過來:“為什么不回我微信!”
方河微笑的看著夏侯舒,然后說:“啊,剛才忘了回了。”
對于小女孩,方河可沒有什么特別好的辦法,但是他也只能這么回復了。
“瞎說,我不信,你肯定是在外面有別的人了!”
“你這話說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時候我在外面有別的人了?”
方河反問了這么一句,夏侯舒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但即便是說錯話了,她也仍然覺得沒什么。
雖然氣氛有些尷尬,但是她覺得自己在溫婉面前還是能夠比得了的。
緊接著夏侯舒便對方河說:“我不管,趕緊說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說話的同時,夏侯舒還斜著瞪了溫婉一眼,雖然她并不敢直接對溫婉發怒,但是這眼神也下的溫婉有一些不好意思,心想方河果真是優秀的人,連這種大世家的女兒都對他有所青睞。
轉念一想,溫婉就覺得自己沒什么機會了,可是再轉念一想,她又覺得自己為什么要想這么多無厘頭的事情呢。
本來她跟方河也沒有什么,為什么不自覺之間竟然會思考這個問題了呢。
溫婉當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思考這個問題,她只是想要弄清楚,在這種特別特別危機而又關鍵的情況下,方河到底會怎么處理。
其實這怎么可能是危機和關鍵呢?
方河就跟夏侯舒開了個玩笑:“嗯,我手機沒電了。”
“瞎扯,我才不信你手機沒電了。”
“啊,那就是我剛才在車上睡著了。”
似乎是為了要幫方河撒謊,旁邊的溫婉也在說道:“對,剛才方老師在車上睡著了,同學們都可以作證。”
一時間溫婉又覺得自己為什么要插這句嘴呢,好像顯得自己是方河的女人一樣,又好像顯得自己在這里爭風吃醋。
夏侯舒斜著瞪了溫婉一眼,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但是再一想,她自己只是個學生,不能對老師做出這樣的舉動。
“溫老師,您就別護著他了。”
思來想去,夏侯舒也只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弄得方河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很快休息的時間就過去了,車隊的司機們招呼大家趕緊上車繼續前進。
本來夏侯舒是坐在別的大巴車上,結果她這一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往方河這邊上,方河還納悶呢,心想夏侯舒為什么要非得上這輛車,但他也不可能把夏侯舒趕下去啊。
反正車上還有空位,也犯不著就差這么一點點。
接著夏侯舒就氣鼓鼓的坐上了這輛車,但是與此同時,還有另外一個男生也跟著她坐了上來。
“舒兒舒兒,你干嘛呀?你干嘛躲著我。”
一個肥頭大腦的胖子就這樣也跟了上來,學生們都不知道這個胖子到底是誰,夏侯舒卻直接對他喊道:“孫耀武,你能不能別總跟著我,我特別煩你。”
“可是,可是小姨讓我照顧你啊。”
他口中的小姨就是夏侯舒的母親。
“喂,不要什么事情都扯到我媽媽可以嗎?”
“不不,你是我的表妹,我當然要照顧你了。”
一說到這里,夏侯舒就更覺得沒辦法了,心想自己為什么運氣這么不好,走到哪都會被孫耀武跟著呢。
別人不知道孫耀武是誰,但是溫婉卻非常清楚。
這家伙不單單是夏侯舒的表哥,同樣也是圣京四中有史以來最笨的學生,今年是他第三年上高三了,也就是說一個高中他已經上了六年都還沒有畢業。溫婉小聲說道:“攤上這樣的表哥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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