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蒂大廈的保安們都覺得他們今天攤上大事兒了,但是只有方河覺得自己什么錯都沒有,因為方河認(rèn)為自己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挪粫苁裁脆嵲讫埬亍?br />
至于接下來鄭家人會怎么報復(fù),那跟方河根本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因為方河知道,鄭家人不管怎么報復(fù),都無非是派人打架或者說是直接弄死他,這幫人怎么可能有膽子呢,或者說他們怎么可能有能力把方河弄死。
要是輕輕松松就能夠被這個鄭家弄死的話,那以后方河還真就不用去混了,曾經(jīng)他在各個大城市,有多少高手圍攻都沒有死過,有何必害怕這么一點(diǎn)兒小麻煩呢。
方河巡邏的日常正在繼續(xù),可是巡邏到前面,他卻看見董千承了。
董千承給他打了一個手勢,兩個人便走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
在衛(wèi)生間里面,董千承生就拿著掃把在掃地,方河剛剛進(jìn)去之后就忍不住笑了:“你說堂堂最強(qiáng)特工撒上掃廁所,說出去會不會讓人笑掉大牙。”
“我告訴你,方河,如果你敢說出去的話,我這輩子跟你沒完。”
對啊,現(xiàn)在董千承做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夠說出去了,畢竟他好歹也要面子,講師方河真跟他決裂的話,用這件事情羞辱他倒是不錯。
但不管怎么著,方河都不可能那么做,畢竟現(xiàn)在的情況不太好弄,所以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
方河繼續(xù)說:“你把我叫進(jìn)來有什么事兒?”
董千承馬上問道:“難道你不知道嗎?鄭家人要針對你了,下次事情別做的這么過分。”
“那小子派了一堆保安想要弄死我,我只不過就是讓他挨汽車撞了一下而已,不至于會怎么著吧。”
“你覺得當(dāng)然不至于啦,可是鄭家的人卻把這件事情當(dāng)成一個羞辱。”
方河馬上回答:“既然鄭家把這當(dāng)成羞辱,那就是羞辱吧,反正羞辱一個鄭家也無所謂。”
“對啊,當(dāng)然無所謂了,可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不是不要輕易暴露嗎?如果暴露的話就會被敵人所察覺。”
方河又問:“那你說怎么辦?難道現(xiàn)在,我去把鄭家直接滅門了嗎?”
現(xiàn)在似乎唯一好解決的方法就是過去給鄭家滅門了,要不然他們肯定會過來的。
董千承看了看方河心想,這家伙什么時候把心腸變得這么狠了,不過仔細(xì)想想也是,本來他的心腸就這么狠,所以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接著董千承就說:“要不然這樣吧,你先請假休息兩天,或者說咱們兩個換換工種,你來當(dāng)清潔工。”
“什么?你想讓我掃廁所,那你還是讓任務(wù)失敗吧,老子就算是讓這個任務(wù)失敗都不會來廁所的。”
“得,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好吧,既然如此,我只能暗地里看著你一點(diǎn)啊,如果鄭家的人真來報復(fù)的話,我會保護(hù)你。”
“行吧,那你就用你這把掃廁所的掃帚來幫助我吧。”兩個人說完話就從公共廁所里走出來了,走出來之后,互相還是裝作誰都不認(rèn)識,就在這個時候,方河和楊小六還要繼續(xù)巡邏,可是保安隊長卻給方河打了個電話,讓他
去保安辦公室說事情。
方河知道,這個保安就是不可能做的那么順心,所以他也只好聽從了保安隊長的命令去辦公室。
之前那個面孔還比較兇神惡煞的保安隊長,此刻坐在方河面前,他好像嘴里有好多話想要說,但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于是,方河先開口了:“隊長,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是害怕我給你們?nèi)锹闊﹩幔俊?br />
“不,我們貝蒂集團(tuán)的保安肯定不會舍棄任何一個兄弟,只不過現(xiàn)在鄭云龍生死未卜,所以真的不知道你會遇到什么樣的麻煩。”
“不管遇到什么麻煩,我都會去擺平的。”
“小伙子,你很能打,這一點(diǎn)我必須承認(rèn),你也非常適合做一個保安,不過我們應(yīng)該趨利避害一些,你覺得呢?”
方河就知道這個保安隊長肯定沒有什么太好的建議,方河反問道:“說吧,你想讓我怎么著?”
這個隊長說:“我希望你先請假回去休息幾天,你的地址我們肯定不會暴露給對方的。”
方河想了想說:“我去休息幾天的話,那豈不是說發(fā)生的所有矛盾都會集中在你這里嗎?鄭家人找不到我的話,肯定會找你來報復(fù)。”
保安隊長點(diǎn)點(diǎn)頭說:“是,今后發(fā)生的一切,我來幫你扛著吧。”
一開始方河還以為這個保安隊長是想要趕走自己,現(xiàn)在看樣子他并不是要趕自己,而是希望讓自己躲兩天,好讓他一個人去把這件事情都擺平。
想到這里,方河甚至有些感動,心想這些底層人士還是有不錯的。
于是方河便問:“為什么你僅僅是一個保安隊長就不害怕鄭家的人呢?”
因為這一切都太過于超出常理了,方河覺得有些不太正常。
保安隊長撐死就是個保安隊長,說真的,他對于貝蒂集團(tuán)并沒有那么多的貢獻(xiàn),但是為什么他膽敢去跟鄭云龍硬碰硬呢?
甚至此時此刻還敢跟對方說要把責(zé)任承擔(dān)起來,難道他自己就不是一個小保安嗎?難道他就有能力不害怕對方的報復(fù)嗎?
本來方河以為自己能夠問得出來,但是保安隊長卻說:“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了,這些事情我自有主張。”
原來在保安隊長的眼里,還是有秘密不能說出來。
方河雖然也懶得去弄清楚,但是方河知道,這事情肯定不會像看起來一樣的那么簡單。
想到這里,方河多了一個心眼,心想這家伙該不會是認(rèn)識酒井大郎吧。
如果說他跟特高課的特工有關(guān)聯(lián)的話,那么這一切倒是能夠說得通了,不過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后方河也不會直接給人定罪的,一切都還需要調(diào)查。
“方河兄弟,你覺得我說的怎么樣?”
方河搖了搖頭,然后回答:“我自己惹出來的事情我自己解決,每天我會正常下班的,我剛剛得到的新工作,可不想這么容易就失去。”
“你這個傻小子是不是真的瘋了?”方河笑著說:“從我拉著鄭云龍沖出去的那一刻,你們不就認(rèn)為我已經(jīng)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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