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浩然當然是在幸災樂禍了,雖然他不愿意幫忙,不過也不會去搗亂,他知道,以方河的能力來講,區(qū)區(qū)一個鄭家根本就不在話下,就算是害怕打草驚蛇,他們也不會
吃太大的苦。
畢竟這邊的人可是方河和董千承。
董千承繼續(xù)說:“黃組長啊,你至于要說這種話嗎?我們能力強歸我們能力強,可是你要是一直說這樣的話,是不是也太沒有情意了。”
其實董千承也知道跟黃浩然講什么情誼,根本就沒有用,畢竟他的哥哥是大太保,他此時能夠做到公私分明不去報復就已經(jīng)不錯了,所以說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么去講。
黃浩然已經(jīng)把電話掛上了,同時他也從外墻的玻璃上把自己降落下來,想要看看這出戲最后是怎么終結(jié)的。此時此刻,方河等人依然在大門口跟鄭云風等人在對峙著,方河什么壓力都沒有,而湯姆遜已經(jīng)擺明了要把他放棄掉了,至于保安隊長以及楊小六那邊,就更是不知道應
該怎么弄了。
反正在他們的眼睛里面,這些事情都是隨便可以弄清楚的。
保安隊長的心情特別急躁,他一個勁兒在質(zhì)問湯姆遜,可是湯姆遜位高權重,又怎么可能會在意這個保安隊長呢。
鄭云風說道:“湯姆遜先生,那么我們就把這個小保安領走了,至于以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跟你們貝蒂集團沒有關系。”
湯姆遜雖然知道被別人把人帶走是一件很丟面子的事情,但是此時此刻,他也只能這么做了。
如果不這么做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于是就這個樣子,方河便跟他們走了。
楊小六向前緊追了幾步:“兄弟,你不能就這樣走啊。”
看到楊小六往前沖方河趕緊將他攔住,并且說道:“不是你能夠阻擋的,不要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了。”
方河才不會去管那么多的麻煩事情,但是他知道,楊小六這個人比較講義氣,所以他不愿意讓楊小六付出太大的代價。
所以基本上這件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他安安心心的跟鄭云風離開,隨后方河便跟著兩個人走上了鄭云風的車。而貝蒂大廈這邊保安隊長已經(jīng)情緒快要失控了,保安隊長當然知道湯姆遜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把方河放棄也是為了顧全大局,但畢竟這是一個新來的保安,況且也是為他們
貝蒂集團打架,就這樣放棄掉,實在是有些過分。
保安隊長說道:“湯姆遜先生,我覺得您的這次做法有些不對。”
湯姆遜根本就沒有搭理這個保安隊長,而是對他訓斥:“一件事情需要怎么做是我的事情,你現(xiàn)在還沒有權利來質(zhì)疑我。”
說完這話,湯姆遜便已經(jīng)走了,至于方河的生死,他才懶得去管。
所有的這一幕都被董千承看在眼里,董千承心想自己要不要跟上去,到鄭家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董千承要沖上去的時候,黃浩然卻在門口突然將他攔住了。
董千承特別納悶,怎么黃浩然穿了一個蜘蛛人的工作服呢?難不成這家伙一直潛伏在這擦玻璃。
“黃組長你攔著我干什么?”
黃浩然說道:“我不攔著你,難道眼睜睜看著你去鬧事情嗎?”
“可是方河已經(jīng)被帶走了呀。”
“你覺得方河被他們帶走能怎么著?就算是整個鄭家之力加在一起,能夠傷到方河的一根毫毛嗎?”
“可是可是……”
董千承說了好幾個可是,但是他確實是沒有理由去反駁黃浩然,黃浩然說:“既然是來這做任務,那么就好好的做任務,方河能力那么強,你根本就不用管。”
現(xiàn)在也不知道黃浩然這個人到底是在幸災樂禍還是在特別認真的給董千承講大道理,總之看見他的這個樣子,董千承有些難受,可是偏偏又什么也說不出來。至于此時此刻的方河,真的在車上向著鄭家走去了,在車上的時候,鄭云風掃視了方河一眼,覺得這個人氣質(zhì)不錯,如果不是因為他弄殘了自己的弟弟,估計鄭云風會想
著把他招攬過來吧。
“小伙子,你能力不錯,也有膽識,不過太可惜了。”
方河問:“有什么可惜的呢?”
鄭云龍說:“可惜你打傷了我弟弟,如果你不是弄傷了他,如果你不是惹到了鄭家,想必你在濱海市也會混出一片自己的天地吧。”
聽到這樣方河差點沒笑出來,心想他想要混天地,難道會在濱海市嗎?
這家伙恐怕是不知道以前方河到底打出了多大的天地,現(xiàn)在竟然能夠說這種話,簡直是在侮辱他。
方河馬上回答:“對于所謂的天地沒任何興趣。”
鄭云風說:“好啊,小伙子,到底是骨氣比較硬,你這么硬的骨氣,殺了還真是可惜。”
方河繼續(xù)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你們想把我殺了嗎?”鄭云風繼續(xù)說:“說實話,看到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我確實是不想殺你,但是我總要給家里面一個交代,等下你就在鄭家所有人的面前砍自己兩刀,然后我為你求情,接著再找
人給你治傷,就相當于是我把你救下來了,以后跟著我好好混。”鄭云風的腦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覺得只要利用這樣的方法,就能夠讓方河對自己死心塌地,雖然他以前也沒少用過這樣的方式,但是他怎么可能知道,現(xiàn)在面對
的人是方河呢?
方河笑了笑說:“當著你們?nèi)业拿嫱孢@種套路,不覺得無聊嗎?”
鄭云風卻說:“如果你還想活著的話,最好就聽我的,我希望你知道,現(xiàn)在唯一能夠救你命的人就是我。”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鄭云風依然在做什么春秋大夢,他仍然認為自己非常有能力,甚至是一念之間就能掌控別人的生死,殊不知真正能夠掌控別人生死的人卻是面前的方
河。
方河笑了笑,沒有再回答任何話語,因為他覺得現(xiàn)在在說出任何話,他于自己來講都是一種侮辱,根本就沒有必要把對方當成一回事。緊接著,他們便到了鄭家了,下車之后,鄭云風說:“小伙子,切記按我說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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