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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術(shù)起源 第九百七十五章?利益牌

作者/永夜騎士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克里斯丁大公就像是上了岸的魚,嘴巴不停的張合,半天說不出話來。

    亞都尼亞所描述的情形,太具有畫面感了。

    那種情形若是真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他們好像確實沒有東西可以去應(yīng)對。

    克里斯丁大公就像溺水的人一樣,一把拉住亞都尼亞,哀求道:“求求老師教我怎么做,求求老師教我怎么做,老師既然想到了,一定有應(yīng)對之法對不對?一定有應(yīng)對之法對不對?”

    亞都尼亞一臉憐憫的望著克里斯丁大公道:“若是有應(yīng)對之法,我會藏到現(xiàn)在還不說?到現(xiàn)在我想破腦子,也想不出永夜軍領(lǐng)將會用什么樣的方法,越過橫斷山脈這個天然屏障,若是連對方最基本底牌都摸不到的話,又如何跟對方斗?”

    “一切只是老師的猜測,一切只是老師的猜測,這種情況不一定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不會出現(xiàn)的……”克里斯丁大公面色蒼白的喃喃自語,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只受驚的鴕鳥,本能的將腦袋往沙層下面鉆,好似自己看不到了,危險就不會存在,一切就不會發(fā)生了一樣。

    亞都尼亞臉上的悲哀之意更濃郁了。

    攤上這么一個學(xué)生,是自己的不幸,更是布萊恩家族,花語高原的不幸。

    世人都以為,自己為了謀取更大的權(quán)力,故意將克里斯丁大公帶上了一條彎路。

    殊不知,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人,無論別人怎么努力,都扶不起來。

    克里斯丁大公身上最大的優(yōu)點,只怕就是孝了。

    尤其是在自己的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即便是生性多疑的亞都尼亞也被其感動,只能抱著自己活一天,就為其出謀劃策一天的念頭。

    “這雖然是個人猜測,卻是建立在我對永夜軍領(lǐng)的了解上。”亞都尼亞長長嘆了口氣道,“現(xiàn)在唯一不是應(yīng)對之法的應(yīng)對之法,就是寄期望在教廷的身上,希望他們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沒有因為眼前的利益將我們賣掉。

    若是我的身體允許的話,我一定會為陛下親自跑一趟王都和圣山,現(xiàn)在這件事情,陛下只能委托其他值得信任的人了。”

    “別說老師身體狀況不允許,就算是允許,我也不會允許老師前去的,永夜軍領(lǐng)現(xiàn)在連我們的空中傳信通道都給屏蔽了,更別說是地面通道,他們一定嚴查我們前往王都圣山的使者。”

    克里斯丁大公急忙道,“而且這件事情,我們有一個現(xiàn)成人選,小伊妮德現(xiàn)在可是蘭斯洛特王室的王后,她說起來肯定比我們更有力度,我只需要去信,告訴她事態(tài)的嚴重性。”

    “有一些話,說出來你肯能不愛聽,但是我卻不得不說。”亞都尼亞神情不樂觀的道,“你這些年,與小伊妮德聚少離多,她這輩子待在你身邊的時間,沒有她在教廷的十分之一,而且待在你身邊的時間,大部分還是不曾記事的嬰幼兒期。

    人之間的感情,血脈羈絆固然是一部分,更多的是相處出來的。

    小伊妮德對你的感情,只怕遠沒有你對她的那么深厚。

    尤其是涉及到教廷與我們領(lǐng)地之間利益沖突的時候,小伊妮德不見得會站在我們這邊。

    當初小伊妮德一心想要成為蘭斯洛特王室的王后,可不曾征求過你這位父親的意見,而是教廷一手促成的。”

    若是這番話,從其他人的嘴中說出來,克里斯丁大公說不得要大發(fā)雷霆,賞那個人幾十大鞭,讓他不要在自己面前肆意妄言,挑撥他們父女之間的感情。

    但是現(xiàn)在說這番話的是亞都尼亞,自己最敬重的人。

    克里斯丁大公相信所有人都有可能害自己,唯獨自己的老師亞都尼亞不會。

    因為對方要害自己的話,根本不需要做的這么明顯,要么悄無聲息,要么就是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了。

    更何況,克里斯丁大公并不是傻子,如何感覺不出自己的女兒伊妮德,究竟是向自己更多一些,還是向教廷更多一些。

    在伊妮德成為蘭斯洛特王室王后之間,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克里斯丁大公都要遺忘了,自己還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女兒。

    直到她被圣以太教廷推出來,成為王室王后的強力競選者,雙方的聯(lián)系才遽然緊密了起來。

    究竟是誰找上誰,已經(jīng)說不清楚了。

    這種聯(lián)系純粹是為了血脈羈絆,其中沒有摻雜半點利益關(guān)系,這種說法別說別人不信,就算克里斯丁大公自己都不信。

    只是兩者之間,有著重山之隔。

    克里斯丁大公能夠為伊妮德王后提供的,更多的是名義上的聲援。

    同樣的伊妮德王后能回饋的花語高原、克里斯丁大公的,也多數(shù)是口頭上的許諾,落到實處的東西,少之又少。

    伊妮德坐穩(wěn)王后之位后,與克里斯丁大公之間的聯(lián)系,明顯變少了很多。

    當然了,摻雜的利益訴求也少了很多,真的好似要回歸正常父女關(guān)系。

    只是身在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上,父女關(guān)系永遠不會變的正常,永遠都會摻雜著錯綜復(fù)雜的利益糾葛和關(guān)系。

    若是說伊妮德不清楚花語高原現(xiàn)在的處境,打死克里斯丁大公他都不相信,但是到目前為止,不僅教廷沒有動,伊妮德王后執(zhí)掌下的王庭,也沒有采取相應(yīng)的舉措。

    教廷想要吞并王庭,成立神權(quán)王權(quán)統(tǒng)一的國度,伊妮德王后是繞不開的重要一環(huán)。

    若是伊妮德王后打死不從,教廷想要促成此事,只怕要破費波折。

    也有可能,自始至終,這都是圣喬治教皇統(tǒng)治下的教廷布下的一個局,伊妮德王后只是教廷的一枚棋子,為的就是促成現(xiàn)在的情形。

    若真是如此,伊妮德王后就算是收到了克里斯丁大公的求援信,會不會采取行動,還是兩說。

    從克里斯丁大公眼眸中流露出來的落寞,亞都尼亞讀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話鋒微轉(zhuǎn)道:“我只是說,我們不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小伊妮德身上,但是卻沒有說,不可以嘗試一下,但是我們拋出去的籌碼,不要是親情牌,而是利益牌。”

    “利益牌?我們還有什么利益牌可打?”克里斯丁大公疑惑的問道。

    “不是針對小伊妮德,而是針對教廷的利益牌。”亞都尼亞詳細的分析道,“教廷與永夜軍領(lǐng)平分阿沙恩大陸的局面,已經(jīng)不可避免,與其被永夜軍領(lǐng)吞并,還不如徹底倒向教廷一方。”

    克里斯丁大公愕然道:“若是這么做,與被永夜軍領(lǐng)吞并有什么區(qū)別?”

    “不一樣,大大的不一樣,教廷哪怕是吞并王室,進行重組,也不可能讓那些神父們將地方貴族取而代之,更大的可能,是將那些地方貴族吸納入教廷中,名義上雖然變了,但是整體的統(tǒng)治模式不會有太大的變化,至少短期內(nèi)不會有,有伊妮德在,加上地理阻隔,我們還能保留一部分自主權(quán)。”

    亞都尼亞有些渾濁的目光中,閃爍著智慧光芒,“永夜軍領(lǐng)則不一樣了,他們一旦入主花語高原,必然會給這里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高爾德子爵先前所說的情況,并非空穴來風(fēng),他們想要拿下一個干凈的高原,說不定會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只有手中還掌握著一定的權(quán)力,我們就有希望圖謀以后,否則萬事皆休。”

    “我明白該怎么做了。”克里斯丁大公連連點頭道,“我這就去給小伊妮德和圣喬治教皇寫信,告知此事。”

    “等等!”

    “老師還有什么吩咐?”

    “這件事情,不是機封信函就能夠解決的,還必須派出自己最信任、話語權(quán)足夠重的人,親自前往王都和圣地,用以展示我們對這件事情的誠意,同時領(lǐng)地內(nèi),也要做出類似的姿態(tài)來。”亞都尼亞依舊堅持向教廷那邊派遣使者這件事情。

    “能夠擔此大任的使者,不僅要有足夠好的口才和膽略,同時還需要足夠的忠誠才成。”克里斯丁大公一時間也有些為難,“這樣的人,一時半會還真難挑選出來,老師可有人選推薦?”

    亞都尼亞稍微猶豫了一下,舉薦了一個人道:“可還記得,我十五年前,收了最后一個學(xué)生。”

    “我記得有這件事情,我還見過那個年輕的小伙子,叫什么安……安……”

    “安琪羅。”

    “沒錯,就是安琪羅,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他在老師面前服侍了。”

    “我將他留在身邊教導(dǎo)了八年后,就送到了術(shù)士聯(lián)盟與永夜軍領(lǐng)在兄弟港聯(lián)合開辦的高等學(xué)院,兩年前才學(xué)成歸來。”

    克里斯丁大公由衷贊嘆道,“老師還是想到我們前面去了,這么早就開始針對永夜軍領(lǐng)布局,難怪老師對永夜軍領(lǐng)那么了解,老師想要派他作為使者前往教廷?”

    “是的。”亞都尼亞點點頭道,“安琪羅的歲數(shù)雖然不大,但是各方各面充當一名說客,都綽綽有余,最重要的是,他對永夜軍領(lǐng)足夠了解,一些針對永夜軍領(lǐng)的話,更具有說服力。”

    “能夠得到老師認可的人,一定不會錯的。”克里斯丁大公再次給予了亞都尼亞足夠的信任道,“我這邊再安排一下,我親自召見一下安琪羅后,他便可以踏上出使旅程了。”

    “若是他能夠出色的完成這次任務(wù)的話,陛下不妨試著進一步重用他,讓他去帶我的位子。”亞都尼亞心中補充了一句,花語高原還有那一天的話。

    “老師的位子,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克里斯丁大公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但是老師的意見我會尊重的,到時候我會嘗試將他放在身邊,委以重任的。”

    “你去忙吧,我累了,需要再睡一會。”亞都尼亞擺擺手道。

    “我派人將老師送回自己的房間。”克里斯丁大公恭謹?shù)膽?yīng)聲道。

    ……

    永夜軍領(lǐng)的主戰(zhàn)軍團,大規(guī)模向花語高原壓進。

    就像是一塊巨石,扔進了一灣泥潭,將這里面的泥水,生物全驚了。

    一個個上躥下跳,或許是謀取自己的利益,或許是有著自己的小算盤,或許是想要趁火打劫。

    在克里斯丁大公的授意下,地方權(quán)貴對那些不安分的革命黨,采取了攘外安內(nèi)的政策,對他們展開了全面的鎮(zhèn)壓和血洗。

    但是結(jié)果并不理想,不僅沒有將革命黨的勢頭完全摁下去,相反自己的領(lǐng)地更混亂了。

    像灰燼黨那樣,對外公開了自己身份的革命黨,只是少數(shù)與地方貴族徹底決裂的。

    更多革命黨,是隱藏在普通領(lǐng)民中間,擁有非常強的隱蔽性。

    想要將他們甄選出來,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也沒有準確的評判標準。

    這就給了地方權(quán)貴爪牙們上下其手,謀取自己個人利益的機會。

    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僅口頭分辯,太過蒼白了,必須有著實質(zhì)性的表示才是。

    金銀財寶、糧食牲口,他們是生冷不忌,全部趁機嘩啦進自己的口袋中。

    他們比盜賊還要貪婪,比強盜還要無恥。

    他們也有著屬于自己的小算盤,眼見花語高原的亂世將至,他們必須為自己,為自己的家人早做準備。

    亂世中,沒有什么比財富糧食更重要。

    只要他們以及他們的家人能活下去,他們哪里還有心情管其他人的死活。

    那些遭到禍害的領(lǐng)民,經(jīng)過他們的這一番禍害剝削,必然心生憤怒和怨氣,即便在這之前不是革命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也很有可能步入革命黨的懷抱中,因為在那里,他們更容易找到歸屬感。

    那些原本就是革命黨的領(lǐng)民,則將會更堅定自己的信仰和將來要走的道路,與那些地方貴族戰(zhàn)爭到底。

    上面的領(lǐng)導(dǎo)層,明明制定了具有遠見的戰(zhàn)略計劃。

    到了下面的執(zhí)行者手中,將其打的稀爛。

    說的便是花語高原現(xiàn)在的狀況。

    連續(xù)兩周的鎮(zhèn)壓,不僅沒能將原先的革命黨壓下去,反而有愈演愈烈,民怨沸騰的架勢。

    克里斯丁大公接到從下面反饋上來的消息時,氣得差點沒有吐血。

    想要糾正這件事情,就算是亞都尼亞這樣的智者,也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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