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班的人聽著,舉起槍出來投降,否則被電暈了可是會大小便失禁的哦!”
“反正你們班就剩你們倆了,趕快滾出來吧!”
在二班艦橋艙室的門口,元濟帶著一班的人向屋內(nèi)喊話。
不過聽起來可不像是真的要讓二班的投降,只是純粹的想要羞辱一下對手罷了。
“悶葫蘆,堅持住,就算是拼到最后一個人,我們也不能給二班丟臉!”李瓊斯在通信器中對尤強說道。
“沒事,有他。”
尤強簡單的回答讓李瓊斯摸不著頭腦,但后者可以聽出來,前者并沒有放棄。
這時,一個人影從元濟的身后跑了過來。
這人穿著一班的墨藍(lán)色迷彩服,帶著戰(zhàn)術(shù)頭盔看不見臉孔。
元濟并沒有在意,在他的意識中,這個時候能夠從他們身后跑來的就只有蘇偉了。
“蘇偉,你怎么帶上頭盔了?”一個一班的士兵問道。
“該不會是剛才被那個吊車尾的打到臉了吧?”
“那你可真是丟臉丟大了!哈哈”
除了元濟之外的另三個一班士兵一邊向艦橋內(nèi)射擊,一邊打趣的說著。
跑過來的人影只是嗯嗯了兩聲,然后舉起槍,似乎也要加入到對二班艦橋的火力壓制中。
可是突然,那人槍口一轉(zhuǎn),對準(zhǔn)了自己的“同伴”。
嗡嗡的幾聲低沉的槍聲過后,除了元濟之外的三名一班士兵全都倒在了地上。
還真有一人的褲襠滲出水漬,大小便失禁了。
艦橋門口的槍聲停了下來,四處橫飛的電暈彈也不再亂跳,李瓊斯小心的滲出半個腦袋往門口看去。
只見一把自動步槍頂在元濟的腦袋上,他雙手舉起,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面前的人,驚訝的連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
只見那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頸部,戰(zhàn)術(shù)頭盔的面罩打開,露出他的臉來。
“我靠!凱子!”李瓊斯大叫著從掩體后面跳出來,他的驚訝程度一點也不比元濟少。
尤強也站起身子,他一臉的平靜,似乎早就知道一般。
“你,怎么會是你?”元濟咬著牙說道,他可不相信會有人故意隱藏實力,讓自己班在訓(xùn)練的時候受懲罰。
“是啊!你小子是怎么做到的?”李瓊斯來到周凱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被這一拍,周凱手里的槍口有些歪了,元濟看準(zhǔn)時機,一把抓住槍口往邊上一帶,身子往下一矮,躲開了威脅。
然后他一腳就踢向了周凱的腹部。
李瓊斯反應(yīng)也不慢,在周凱被踢開的同時,抱住了元濟。
“還想要翻盤嗎?你們一班已經(jīng)完了!”李瓊斯得意的說著,雙手鎖住了元濟的肩膀。
“就靠這吊車尾的,也想要翻盤嗎?”元濟不斷地扭動,努力的想要掙開。
周凱這時舉起了槍,想要瞄準(zhǔn)元濟,但兩人扭打在一起,根本沒有射擊的空間。
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尤強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隨著兩聲慘叫,元濟和李瓊斯兩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真煩!叫你不老實。”
尤強一邊晃一邊從艦橋走出來,手里拖著自動步槍,臉上有些泛紅。
“現(xiàn)在不啰嗦了?在宿舍就你話多,煩死老子了!”
尤強走到李瓊斯身邊,一邊喃喃的說著,一邊踢了地上的李瓊斯兩腳。
周凱也是一愣,眼前的尤強和平時那個沉默寡言的尤強簡直是判若兩人,而且是天壤之別。
“那個,你還好吧?”周凱走上前問道。
“額!還好!”
尤強打了一個嗝,周凱只感覺一股酒氣迎面而來。
“你,喝酒了?”
“啊?喝完了,你還有嗎?”
尤強從口袋里掏出他隨身帶的金屬瓶,在周凱的眼前搖晃著說道。
周凱搖了搖頭,現(xiàn)在模擬戰(zhàn)還沒有結(jié)束,二班現(xiàn)在剩下兩人,一班也剩余兩人。
“哎,真麻煩,那我自己去找點酒。”
尤強說著,也不管現(xiàn)在的狀況,把槍一丟,朝著一個方向走了出去。
好像已經(jīng)放棄了模擬戰(zhàn),而是去做了其他的事情。
所以現(xiàn)在二班的戰(zhàn)斗力就只剩周凱一個人了。
監(jiān)控室內(nèi),許教官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在訓(xùn)練期間是不允許喝酒的,他也不知道那個平時一聲不吭的尤強是從哪里拿到的酒,又把酒藏到了哪里。
更加不能想象的是,二班從絕對的劣勢到現(xiàn)在還有一拼的實力,靠的居然是周凱這個吊車尾的。
不過現(xiàn)在二班只剩下周凱一個人,他要如何完成這場模擬戰(zhàn)呢?
是選擇繼續(xù)守著艦橋,還是放手一搏?
周凱的腦中,他也在和淺藍(lán)商量著對策。
看著倒在地上的幾人周凱知道,一班剩下的兩人是魏玉琴和柴俊,他們負(fù)責(zé)防守艦橋,一般情況下肯定不會離開。
所以,周凱選擇的策略是主動出擊。
幾秒后,周凱做了一件所有人都不解的事情,他居然把電暈在地的一班幾人的褲腰帶全都解了下來。
“他,這要做什么?”透過監(jiān)視器,許教官都看不懂周凱的打算了。
接下來,周凱帶著幾根褲腰帶,又拖著暈過去的元濟,艱難的出動了。
“哦!干得漂亮!”羅裳英似乎看明白了,還不斷的點頭。
周凱還真是體力比較差,幾百米的距離,拖著一個人,走了幾十分鐘,才來到一班艦橋艙室前。
走廊里,被電暈的范銳幾人還躺在地上。
四個人被排成了一排,讓周凱不由得想起他常聽的那首歌。
weak me up before you go-go
只可惜現(xiàn)在沒有辦法叫醒他們。
周凱拖著元濟,先看了看艦橋內(nèi)的情況。
同樣,艦橋里沒有人。
[主人,有些古怪。]淺藍(lán)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作為顱內(nèi)芯片的淺藍(lán)可以通過周凱的視覺神經(jīng)信號獲取到外接的影像,而且她看得要比人類更加仔細(xì)。
周凱也仔細(xì)的看了看,果然,那是艦橋內(nèi)的軍旗,看起來有些奇怪。
[應(yīng)該是全息投影,他們把艦橋轉(zhuǎn)移了地方。]
“那真正的艦橋在哪里呢?”
周凱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范銳等人,突然一轉(zhuǎn)頭。
往后看,那里有一間開著門的艙室,從外面看,里面黑洞洞的,絲毫引不起人們的注意。
嘴角微微一揚,周凱把倒在地上的元濟拉了起來。
幾分鐘后,一個行動有些別扭的人影走到了那不起眼的艙門口。
一步走進艙門,原來是在門口蒙了一塊黑布,所以外面看不見里面的情況。
而這里才是一班真正的艦橋所在。
見到有人進來,兩個腦袋突然縮到了兩邊的掩體中。
過了幾秒,那兩個腦袋又伸了出來。
“班長?你怎么回來了?”
“我們贏了嗎?”
這是那兩個留守的柴俊和魏玉琴,他們看到進來的人后,紛紛從掩體后走了出來。
然而,那走進了的人突然端起手里的槍,朝兩人一人一槍。
兩人直到自己被電暈了,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班長會向他們開槍。
“呼~!”周凱長嘆一口氣,總算解決了。
他解開身上捆的四條腰帶,把昏迷的元濟放倒在地上。
剛才,周凱就是用之前收集的腰帶,把元濟綁在了自己的身前,然后兩個人像是合體一樣走進一班的艦橋,再趁著魏玉琴和柴俊二人放松之際,瞬間擊暈。
最后,周凱大搖大擺的走到一班的軍旗邊,一把將旗子拔出。
模擬戰(zhàn)就此結(jié)束。
許教官一手扶著額頭苦笑,這個周凱還真是敢想,居然給了他這樣的驚喜。
“干得漂亮!”小蘿莉不斷重復(fù)著這句話。
兩個小時后,模擬戰(zhàn)中被電暈的人們陸續(xù)的在宿舍里醒來。
范銳身強體壯,是二班中最先醒過來的。
一醒來后,他就一臉懵的看著四周,心情十分復(fù)雜。
不知道為什么會被一班的人給電暈,也懊悔自己的大意。
緊接著醒過來的是蔣藍(lán)宇,他一坐起來就看向四周,也是和范銳一樣的懵。
“我們應(yīng)該是輸了吧?”蔣藍(lán)宇弱弱的問到。
“可能吧。”范銳說道,二班最精銳的四人最先被淘汰,他也覺得就靠剩下的幾人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
“呀!”
一聲女性的尖叫,雪莉從床上蹦了起來,什么也沒說,直接沖向了盥洗室。
范銳和蔣藍(lán)宇不解的看著雪莉的背影,又轉(zhuǎn)過來看了一眼她的床鋪。
床上居然有一小灘淡黃色的印記。
原來,雪莉被電暈過后不小心在床上畫了地圖,有潔癖的她哪里還受得了,直接沖到洗浴房,把身體洗上七八遍。
二班其余的人陸續(xù)醒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
“我們可能贏了吧。”最后醒過來的李瓊斯一邊摸著腦袋一邊說道。
“贏了?怎么可能?”脫去了上衣的范銳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只知道周凱好像把一班來進攻的幾個人都干掉了,不過后來我也被打暈了。”
聽到李瓊斯這話,范銳等人先是一愣,然后用目光尋找起來。
只是在宿舍內(nèi)找了幾圈,都沒有看到周凱的身影。
“周凱呢?那小子去哪了?”范銳渾身肌肉顫抖的大聲問道。
蔣藍(lán)宇等人紛紛搖頭。
此時的周凱正襟危坐,在他的對面是一張可愛的小蘿莉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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