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想繼續聽這個故事,于是那女孩拗不過大家,繼續說了起來。
話說在這個村子里,十年前,有個小孩子名叫大傻,其實這也不是他原本的名字,只是因為他爹做了一件事,把他害成了這樣。
一個男子名叫張建國,平日里人不錯,可是唯一有個陋習,是酗酒無度,而且酒品極差,可以說是喝點酒頭,一頭臉紅,可人家醉酒是一吐二睡,他醉酒以后脾氣暴躁,四處找茬兒和人打架,而酒醒以后什么也不記得,當人們告訴他,他醉酒的時候又把誰誰給打了,他最開始都不相信,直到見到那些被他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人,他才感到心里過意不去,又是賠禮又道歉,還買東西給人家送禮。
一開始,張建國因為這酒后的暴脾氣著實得罪了不少人,可是久而久之,大家發現他人不是個壞人,只是酒品差,而且酒醒以后都能誠心道歉,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凈,也不和他計較了,平時和大家相處得還是不錯,只是同村的人都不愿意和他一起吃飯。
沒人和他一起吃飯,可他的酒癮又著實太大,于是他自己在家里喝悶酒。有那么一天,月黑風高,張建國一個人在家里整了點小花生米和小菜兒,喝嗨了以后,開始走腎,于是他晃晃悠悠地走到屋子外面,準備放水。
嘩啦嘩啦水一放,張建國頓時感到渾身舒爽,他打了個寒顫,扭頭準備往家里走,繼續喝酒。
張建國的老婆此時已經懷孕,可是也不敢管他喝酒的事情,因為張建國喝醉以后基本是六親不認,為了即將出世的孩子,秀蓮張建國妻子只能選擇妥協。此時,她正坐在屋子里看著電視。
可在張建國回頭剛走了兩步時,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個聲音,這聲音陰陽怪氣,不男不女,也聽不出到底是老還是少,總之是很邪性的一個聲音:“你看,我像人嗎?”
張建國順著聲音回頭一看,發現了一副極其滑稽的景象,只見一只黃皮子,此時正在兩腿站立,頭還戴著一頂草帽,站在距離張建國兩三米遠的地方。
這要是換作一般人,在這種暗夜遇見這么一只怪物,準得嚇尿了褲子,可是當時,一是因為張建國剛剛放過了水,二也是因為他喝了酒以后著實屬于天不怕地不怕的類型,因此,他看到這幅景象,不僅不覺得詭異,反而感覺非常滑稽,他看了那黃鼠狼一眼,多少感覺有些懵逼,于是問道:“是你在說話嗎?”
那黃鼠狼又問了一句:“你看,我像個人嗎?”
張建國方才回過味兒來,這玩意兒簡直像是動畫片里的角色跳到現實一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滑稽當還帶著一絲的萌感,于是他哈哈大笑道:“像個人?我看你像個屁!”
那黃皮子聽了這話,口發出呼呼聲,似乎是極度憤怒,只見它把頭戴的草帽一扔,前肢著地,扭頭跑開了,臨跑之前,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張建國,放出一股狠厲的藍光。
張建國晃了晃腦袋,實在是暈得要命,直到那黃皮子跑遠了,他才稍微有點回過味兒來。
“咦?我剛剛這是看見啥了?”老張苦笑一聲,搖搖頭,自語道:“看來老子真是喝醉了,怎么可能嘛!”他全當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也沒有多想,又一步三搖地向自己屋子里走去。
在走回屋子的過程,張建國越琢磨覺得剛才的事兒越有意思,于是回到屋子里,便和媳婦說道:“嘿,你猜我剛才做了個啥夢嗎?”
張建國的老婆一看他回來要主動和自己說什么夢,推測他心情不錯,于是也趁機把平日了張建國醉酒時他不敢說的話說了出來。
“咋了?你做了個啥夢?給我說說聽聽唄!哦,對了,說完了咱今兒別喝了行不?”
張建國似乎是沒聽到她后面的話,只是聽見她讓自己講自己剛剛做了個啥夢,于是便興沖沖地把剛才遇見黃鼠狼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在他的嘴里,這個故事完全是一個夢境。
原本張建國的老婆還想著怎么用巧妙的辦法勸他不要喝酒了,而這個夢,她完全是想忽略,可是聽了他講完了那個所謂的夢,心一驚,她大聲說道:“你說啥?你剛剛把一只黃皮子吼走了?”
“你這老婆子,瞎吼啥玩意兒,我不說了嗎,是做了個夢!”張建國對老婆說道。
張建國的老婆哎呀一聲,立刻從床跳下來,把伸手把電視一關,也不怕張建國撒酒瘋了,她走到建國面前,狠狠地拍了他背一巴掌,罵道:“你這個死老頭子,你闖大禍了知道不!”
張建國酒勁來了,沖他老婆大聲嚷道:“你找揍啊,抽什么瘋啊你!”
讓張建國沒想到的是,今天自己的老婆格外的兇悍,要說這事兒要是放到平時,自己說話稍微聲音大一點,她都不敢支聲,也不知今天這是咋了。
“我抽什么瘋,我今天讓你看看我抽什么瘋!”說著,伸出手,掄圓了,啪一聲,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張建國的臉,這么一個弱女子也不知是從哪里來了一股怪力,一下子把這個裝老爺們扇了個七葷素,躺到在地,這一下子,張建國酒是徹底醒了,可張建國酒醒了,也是他開始犯慫的時候,他看到自己老婆突然之間如此兇悍,立刻退到墻邊,說道:“冷靜,冷靜,我做錯啥了你這么抽我啊!”
可是張建國的老婆絲毫不聽,只見她好像是被惡鬼附體了一般,眼睛好像激射出一道寒光,口發出一種非人類的呼呼聲,伸出手沖著張建國抓來。
扒拉!
張建國的臉被劃出了五道大血印子,這下這個爺們也有點火了,他沖自己媳婦喊道:“你。。。你再這樣我可急了啊,看我不打死你!”
張建國媳婦大聲吼道:“你這個混蛋王蛋,你知不知道你遇見的那個黃皮子是誰嗎?你知道他修了多少年才有今天嗎?全讓你這個鬼蛋給毀了,我告訴你,現在人家不干你了,一定要討個說法,我看你能怎么辦,你還在這兒給我講,還做夢,做你女馬的夢啊!”
張建國被罵得一頭霧水,不過爺們的血性也因為這頓罵涌來了,他沖著自己老婆喊叫道:“好啊你,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了,讓你兩下子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把,今天我好好教訓教訓你!”說著,揮出一拳沖自己媳婦打過去,被媳婦靈巧地躲閃開了,張建國撲了個空,一拳頭砸在了墻,疼得他齜牙咧嘴,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這樣,兩口子開始干仗,可這么一打,張建國明顯處于下風,他今天方才知道,自己老婆原來是個練家子。兩個人足足打了有半個鐘頭,家里被弄得一片狼藉,張建國氣喘吁吁地蹲在了墻角,臉被撓了無數道血印子,渾身青一塊紫一塊,他先服軟了,說道:“行,行,你厲害行了吧,真沒看出來你練過,到底跟誰學的?”
可是張建國連續問了好幾句,自己老婆都沒有答話,張建國呵呵一笑說:“行,死老婆子尼還拽了,我是問問你。。。”張建國抬頭一看,卻把自己嚇了一跳,只見自己的老婆臉色慘白,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球翻,不說話了。
張建國心里一驚,雖說剛剛打了一架,但畢竟是自己老婆,平日里沒有啥大矛盾,感情還是很不錯的,看到自己老婆這樣,張建國立馬急了!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分解!
頭戴英雄帽一頂,薄底快靴足下穿,身著卦仙衣黃馬褂,夏御苦暑冬御寒,兜襠緊褲多么適體,魚鱗寶刀掛在腰間,想當年金鏢打虎救過駕,一舉成名天下傳,這煙魂悲子佘太君,七狼虎令公男,孟良焦贊楊排風,王懷女女魁元,楊忠寶武全,穆桂英大破天門陣連環。
與此同時,江都市世紀大飯店內的鬼故事大會依然在進行當。其一個名叫趙秀敏的女孩子講了這么一個故事。事情發生在她的一個表哥身,表哥名叫王力,從小在一個山村里長大。王力所居住的山村正西頭,有一棵老槐樹,據說邪乎的很,每年都會有一個人在面吊s。依據村民的說法,這是樹神在向村民索要祭品。因為只是每年死一個人,村民都覺得不會那么寸落在自己頭,更何況這樹好像也有靈驗的時候,誰家孩子有個傷風鬧病,或丟魂掉魂的癥狀,只要在樹前拜兩下子,念幾句好話,不久會痊愈,因此,村里一直也沒人張羅要把這顆邪樹砍掉。
可這一天,原本以為永遠不會有邪乎事落在自己頭的老杜,出事了。他媳婦吊死在了這棵老槐樹。要說農村里可真是藏不住事,不到十分鐘,全村人都趕到了這棵老槐樹下看熱鬧。不一會兒,人群跌跌撞撞地跑出來一個連哭帶喊的男人,一沖進人群,他撲通一聲跪下來,大家一看,這正是那個吊死的女人的丈夫,杜子騰。
只見杜子騰淚流滿面,情緒近乎崩潰,聲音喊得近乎沙啞,他嘶吼道:“老婆,老婆呀,你怎么。。。”
原本死了老婆,哭兩聲也沒什么,可這老杜口蹦出一句話來,讓大家都一個激靈、
“全都是那柳婆婆害了你呀!”
于是,杜子騰便把昨晚發生的一件事,向大家娓娓道來。
話說昨天是周日,杜子騰的老婆李秀蓮回娘家探親,到了晚,她誤了最后一班公交,只能打了個的士,而那司機以為不認識路,東拐西拐地走到村口,已經是晚十點了。
幸而是夏天,天色不算太晚,氣溫也不算低,而且農村rn都很樸實,沒什么壞心思,所以李秀蓮走夜路,心里也挺踏實。
話說李秀蓮今天周日剛剛拿了一千塊錢給了自己的父母,父母夸她孝順,也夸杜子騰能干,把她夸得心里美滋滋的,一路哼著小曲往家里走。走著走著,她卻看到了一個怪的人。那是一個人影,有些佝僂,正躲在那村口大槐樹的陰影之下,暗夜,隱隱約約地也看不清模樣。
李秀蓮感覺有些怪,她納悶這大晚的是誰會跑到這邪乎的大槐樹下啊,而且怎么連個手電也不打?
等李秀蓮走近了,這才看清那是一個老太太,穿著打扮還是n的那種樣式,正在樹下掰著指頭不知數著什么。。。
李秀蓮心里有點犯嘀咕,她躡手躡腳地走近那個老太太,借著月光看了一下,發現她并不是本村人。
在這黑燈瞎火的夜晚,一個老太太一個人站在邪乎的樹下不知數著什么,這場面有些詭異,即使不是在鬧鬼,要是個精神病,鬧起來也不是好玩的。于是李秀蓮不住地加快了腳步,想趕緊繞過去。
當李秀蓮經過那個老太太時,還是扭頭稍微看了她一眼由于樹下光線很暗,加她一直低著頭,面貌看不大清楚,只是聽見她好像是在數著什么。
只見那老太太的手全是皺紋,像是枯樹枝一樣,她這樣用瘦骨嶙峋的手指,一個一個地掰,一個一個地數,可是一直數到九,聲音便停頓了,好像是數不下去了。
之后,那老太太一直在念叨著:“還差一個,還差一個。。。”也不知道是差了什么?
李秀蓮當天晚心情不錯,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多嘴問了一句:“老大娘,您在數什么啊?這又是差了啥啊!是丟了啥東西嗎?”李秀蓮是從外村嫁過來的,她不認識這個老太婆,但也不排除自己對本村的人還沒有認全,便這么問了一句。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李秀蓮這一問,那老太太并未答話,而是陰森森地笑了起來,那笑聲難聽無,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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