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不知道,她的容貌她的身材早被虞城很多男人虎視眈眈地盯著,現(xiàn)在沒了白家千金的身份,想要她男人豈止是許總一個(gè)。
聽到霍眠淡淡地說這句話,夏以諾覺得真實(shí)了些。
這才是霍眠嘛!
不過,她還是覺得在做夢,不然為什么霍眠還趴在她的身上,用一種她看不明白的眼神盯著他看。
不管怎樣,她越看他,越覺得好看。
看著看著,夏以諾不管不顧地再往著霍眠的嘴上親去。
不管了,先親了再說!
一次被親,霍眠還能忍著。又一次被夏以諾親了,霍眠不能忍,特別是他的眼里全是凹凸有致的身體。
這個(gè)笨蛋,到底知不知道,她穿得再簡單,一條連衣裙也能襯出她的身材,能讓男人一直盯著瞧。
”夏以諾,你在玩火!“
夏以諾搖搖頭,她回道,“不對,我在玩你!”
她一笑,捧住霍眠的臉,再次地吻過去。
在感情上,夏以諾是含蓄的。這么多年,她就栽在霍眠的身上,對他做過一次最大膽的事情,就是把吻了他。
吻完之后,他不認(rèn)賬,要她滾!
“夏以諾。”霍眠的內(nèi)心涌出欲火,他的手掌落在她的腰間。
因?yàn)橄囊灾Z長期學(xué)舞蹈,腰上沒有一點(diǎn)的贅肉。
白家把她往大家閨秀上培養(yǎng),不管言行還是舉止,她都是無可挑剔的。
誰知道,她是一個(gè)假千金。
“這是你自找的。”霍眠沉著聲音說道,他壓過去,吻住夏以諾的雙唇,打算今晚把生米煮一遍。
可是,他的吻還沒有結(jié)束,夏以諾就在他的懷里睡著了。
霍眠看著睡著的夏以諾,再看看自己被她挑起的情欲,有些哭笑不得。
“諾諾,不管你愛不愛我,既然你回來了,就別想走了。”
“以后,我護(hù)你!”
霍眠說著,在夏以諾的雙唇上再落上一個(gè)吻。
四年,他曾以為自己能把夏以諾給忘了。
可是每一次快要忘掉的時(shí)候,又想起來了。就像是毒品,他戒不掉,也不想戒。
霍眠摟著夏以諾睡下,他抱著她,軟綿綿的身體讓他根本沒法睡著。
這么睜著雙眼過了半個(gè)小時(shí),他聽到外面暴雨傾盆的聲音,然后他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霍眠起身,給手下的人打了電話過去。
他站在窗邊,看著豆大的雨水敲打著玻璃。
“霍少,姓許的怎么處理?”
那邊的聲音問完,聽到許總大喊的聲音。
“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們許家和蕭爺?shù)年P(guān)系很好。”
“蕭彥?”霍眠冷笑道,他倒不知道姓許的和蕭家是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是蕭彥的狗。
可就是這樣,霍眠也不會(huì)看在蕭彥的份上饒了姓許的。
“問他,有沒有對夏以諾做過什么!被裘邌柕馈
手下轉(zhuǎn)告霍眠的話問許總。
許總瞧出抓自己的人根本不懼怕蕭彥,他不由地慌亂起來。
是誰抓了他?是白家的嘛?
因?yàn)樗菗е囊灾Z上樓回房間的時(shí)候,在走廊上被人帶走的。
“沒有,我什么都來不及對白小姐做!痹S總著急地解釋道。
他真的沒來得及。
“是嘛?”霍眠的人冷聲問道。
雨夜太過清冷,暴雨聲下得人的心都亂起來。
許總看著圍著自己的一群人,見著他們一個(gè)個(gè)冷漠地看著自己,他慌忙地說道,“我真的什么都沒做,我就是在包廂里碰了白小姐一下。”
“就碰到她的手。”
他說完,跪在地上用力地磕頭。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沒做。”許總越說越怕,他盯著眼前的人手上拿著的手機(jī)。
他覺得手機(jī)那頭的人真的會(huì)要了他的命。
早知道是這樣,夏以諾再好看,再像只勾人的妖精,他也不敢要的。
“剁了他的手!被裘吣弥謾C(jī),看著玻璃上的雨,冷聲說道。
外人眼底的霍眠是好看的,也是溫潤的。他看著無害,其實(shí)正如蕭彥說的,霍眠比他們想象的可怕。
在顧蕭四個(gè)家里,霍眠做事情是最狠,最厲害的那個(gè)。
霍眠的聲音說完,那邊他的人是刀起刀落,將著許總的一只手給剁下來。
再解決好許總的電話,霍眠才回過頭看著床上熟睡的夏以諾。他走過去,繼續(xù)上床摟著夏以諾睡下。
長夜漫漫,哪怕是睡不著,看著身邊心愛的人,也覺得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
這一覺夏以諾睡得很沉,她夢到了很久前的事情。
她和霍眠真的很早很早就認(rèn)識(shí),是在她讀幼兒園,還是更早。
反正,在她有記憶的時(shí)候,霍眠就在她的眼里了。
從小學(xué)到初中再到高中,他們是同學(xué)也是同桌。
“霍眠,這道題怎么做!”
夢里是在教室里,霍眠看到讀小學(xué)的自己,將著一道題目推到霍眠面前。
霍眠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白以諾,這道題老師上課講過了,你真夠笨的!”
她被他從頭嫌棄到腳,可是他還是會(huì)耐著性子地給她講解。
她是很笨,是高一的時(shí)候,聽到學(xué)校里傳出霍眠和其他女孩子的緋聞,見到他和別的女孩子溫柔地說話,她才意識(shí)到自己很喜歡他。
然后,她就用自己的方法追他。
在整個(gè)高中,霍眠記不清楚學(xué)習(xí)是多少辛苦,也記不清楚彈琴是多少累,她只記得追霍眠的時(shí)候,她是怎么個(gè)執(zhí)著。
后面,關(guān)于她和霍眠的這段感情太痛苦,她漸漸地忘了兩個(gè)人怎么在一起的場景。就記得,陽光燦爛,她和霍眠并肩走在一起,過馬路的時(shí)候,她顧著欣賞身邊的霍眠,車子過來的時(shí)候,她沒有瞧見。
霍眠一把將著她摟在懷里,然后,他生氣地罵她。
“白以諾,你還能再笨些嘛?”
他罵完,怕她再亂過馬路,就牽著她的手一起走。
他們當(dāng)時(shí)面臨高考,怕被家長知道,就偷偷摸摸地談著。
談到后面,夏以諾以為自己肯定能嫁給霍眠的。
怎么能料到,她把自己的心毫無保留地給了霍眠后,他說分手。痛意就從夢里的情景里跑出來,夏以諾被痛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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