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離寧城很遠的北城,依然寒風(fēng)陣陣,這個地方和寧城相比天氣真的差了很多,而關(guān)于寧城那邊顧家發(fā)生的大事,這邊的人知道,但是不會想到和他們北城能扯上任何的關(guān)系。
程澄是被窗外吹進來的風(fēng)凍醒的,也是因為體內(nèi)的熱意弄醒的。
她睜開雙眼,看著陌生的房間,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安排的人來了嗎?”
聲音傳來,聽得程澄更發(fā)清醒,她扭頭順著聲音看去,看到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女孩子握著手機正在打電話。
“我看,明天她有什么臉見寒少!”
得意惡毒的聲音聽得程澄冷下臉色,緊跟著少女開門走了出去,房間里變得越發(fā)地寂靜。
程澄坐起身子下床,她的雙腳一落地,才剛站直,身子一陣發(fā)軟,倒在地上。
糟糕,她們給她下了藥!她再吸了口氣,體內(nèi)好像有什么東西涌動著,讓她難受燥熱。
下的還是那方面的。
這是下狠手要把她毀了。
程澄嘆了口氣,她回到程家有半年的時間,平時都是低調(diào)做人,怎么還要對她動手。
剛才聽到她們的通話,說什么寒少。
難道是因為家里要給她安排婚事!這是八字沒有一撇的事情,北城那么多女的都在等著嫁給寒少,不過是家里因為她的緣故準備一場宴會,邀請到寒少,她們就玩出這種手段。
看來人善被人欺!程澄沒敢在房間里多呆,她拿起床頭的煙灰缸砸碎,撿起地上的碎片朝著自己的手背滑了一刀,痛意迅速地襲來,讓她整個人清醒不少。
那種燥熱感,隨之被壓下去。
在她走到房門口的時候,門跟著被打開,和她們安排的兩個男人剛好對上。
“小美人,你這是要去哪里?”
男人叫著程澄美人,但是看到她的臉,還是忍不住地厭惡想吐。
半年前,程澄乘坐輪船回北城,路途中,輪船突然著了大火,她的臉不僅被燒壞了,而且人掉進孩子,腦袋瓜被什么東西砸到了。
醒來的時候,人在醫(yī)院里。
她臉上的燒傷太嚴重了,雖然動了手術(shù),但是額頭還是凹凸不平。
她自己每次照鏡子里的時候,怎么看自己的臉都怪。
醫(yī)生說,得再調(diào)理調(diào)理,才能動接下來的手術(shù)。
所以,程澄很不明白,她都這樣了,她們怕什么。
在這兩個男人過來抓自己,程澄往后退了一步,她手中的碎片捏著,抬腳朝著他們踢過去。
兩三下的功夫,她看著地上被自己敲暈的男人,拍拍手。
她沒想到自己的拳腳功夫這么不錯。
程澄收拾完人后,又發(fā)現(xiàn)體內(nèi)不對勁了。
也不知道他們給自己下的是什么藥,這剛因為痛意壓下去的熱意,又跑出來了。
要不去浴室泡冷水澡?
還是馬上趕到醫(yī)院去。
程澄把地上暈倒的兩個男人綁好,鎖上門,到浴室沖冷水澡,她糟糕地發(fā)現(xiàn),越?jīng)_越難受。
她們下的藥太毒了,這是逼著她找男人呀!不行,她不能留在這個房間里,誰知道她會不會獸性大發(fā),把外面的兩個男的給睡了。
就算要睡,也得找她們不認識的,長得帥的。
程澄是個顏控,雖然她現(xiàn)在的臉不怎的,但是還是潛意識里覺得自己那樣的大美人,得找個帥哥配對。
地下停車場被藥性折磨的程澄快要瘋掉了,她一出電梯,就四處搜索,看看有沒有車子。
再不去醫(yī)院,她怕自己倒在地上,要不七竅流血死了,要不被男人撿回去睡了。
在沒有到絕境的時候,程澄絕對不允許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在她的認知里,找的男人不僅要帥,還得是愛自己,自己也愛的。
她聽到車鑰匙的聲響,快速地沖過去,到了閃著燈的車前,迅速地打開副駕駛座的門就坐進去。
手正放在駕駛座的男人看到一個女孩子沖進自己的車里,他進去,扭頭看到一個女孩子漲紅著臉,雙目兇狠地瞪著他。
有沒有搞錯,這個女孩私自上他的車,還對他兇。
而且這女孩子的臉很怪異,額頭上的疤痕看上去很丑。
“下車!”
他厲著聲音,喝道。
他說著,把女孩子的安全帶解開后,再丟出去,一個帶著血的碎片快速地擺在他的脖子前。
“開車,送我去醫(yī)院!”
女孩子出聲,嘶啞著聲音,她的狀況,讓男人皺起眉頭。
沒有人在北城這個地盤威脅自己,還是個女孩子。
“開車!”
程澄見著男人緊緊地盯著自己,吞了口口水,捏緊手里的碎片,再次說道。
這個男人,長得真不是一般的好看。
她心動了,不是,是藥性使她全身難看,想把男人給壓倒再說。
這么個好看的男人在面前,不睡有些虧。
但是程澄有自己做人的標準,打算去醫(yī)院就去醫(yī)院,而且不然不會拿著手上的碎片。
“我被下了藥。”
程澄嘶啞著聲音,再說道,“我不想傷害你。”
男人聽到這句話,勾起嘴角笑了。
傷害他?
這個丑八怪哪來的資格傷害他!“你確定自己不下車!”
男人沉了聲音說道,要不是這個女的太丑,他都懷疑,是不是那些家族故意給自己的女兒下藥,用這么個手段把人塞到他車上。
“不下。”
程澄肯定道,藥性已經(jīng)很厲害,她真下車,去哪里再找。
見著這個男人還和自己廢話,她眸色一暗,手上真用了力,劃開男人白皙的脖子。
血跟著滲出來,痛得男人皺緊眉頭。
他崩著臉色,一個女孩子,還是被下藥的,他收拾得了她。
只是要動手的時候,他目光向下,看到女孩子的手臂上全是血痕。
再看她燥紅的臉色,這女的還真對自己下得了手。
被自己劃破出血,男人不怕,反而勾起嘴角在笑,女孩子的頭皮有些發(fā)毛,她好像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程澄咬了咬牙,她心一橫,接著說道,“我是寒少的女人!”
聽到她這句話,男人眸子一暗,對女孩子的話來了興趣。
“有人嫉妒我,所以給我下了藥。
要是我出了事情,寒少饒不了你。”
程澄想來想去,雖然她不太清楚寒少姓什么,家世到底怎樣,但是她們?yōu)榱怂o自己下藥,肯定是個厲害的角色。
這個男人應(yīng)該聽過寒少的名字。
“要是你送我去醫(yī)院,我就讓寒少報答你。”
“你長這么丑,寒少下得了嘴!”
男人冷嘲地笑道。
這張臉,一般人真坑不下去。
“寒少是膚淺的人嗎?”
程澄生氣地反問道,“他看中的是我的內(nèi)在美!”
糊弄,說瞎話,程澄覺得自己很有潛力。
“好好!”
男人看著程澄,意味深長地笑笑,他還不知道自己是一個這么高大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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