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和劉叔順利越墻而過,直到跑出上百里,后方依舊不見高手追來。
他們進(jìn)入一家星級酒店,找了間空房,徐易望向窗外的大霧,整座城市漆黑一片。
遠(yuǎn)遠(yuǎn)看去沒有上下左右之分,直如一張遮蔽天地的黑色幕布,這也是徐易有生以來僅見,原來夜晚可以黑到這種程度,這才是真正的黑夜。
到了今時今日,斷水、斷電、斷網(wǎng),城中空缺隨處可見,建筑面積起碼減少了四分之一。
在這看不清的黑夜角落,惡鬼獵食的一幕或許正在四處上演著,又有多少人在漆黑中亡命逃跑。
“手機(jī)也沒電了。”
徐易隨手將肩上的女人丟到床上,手機(jī)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機(jī),他也懶得去找移動電源,反正手機(jī)信號也快沒了。
“按理說那人是氣海六層,親自出手的話,追上我們不難。”
“說不定老東西瞧不上咱們,又或是有其他更重要的目標(biāo)。”劉叔舔了舔嘴,被床上仰躺的李若詩所吸引。
“更重要的目標(biāo)?”徐易眼中精光一閃,還真有這個可能。
徐易思索著當(dāng)時誰會恰好出現(xiàn)時,劉叔幾步來到床前,越看越帶勁,眼睛都看直了。
昏迷之中李若詩嬌軀舒展,曲線婀娜誘人,即便是仰躺的姿勢,胸前酥軟依舊顯得高聳挺拔。
一雙筆直長腿橫陳,被黑絲映襯的圓潤緊致,目光沿著黑絲長腿往上,包臀短裙更是看得劉叔血脈僨張。
“老劉,周胖子什么時候逃走的?”徐易想到了一種可能,出聲問道。
可他的話沒有得到回應(yīng),扭頭就見劉叔爬到了床上,一只手已經(jīng)摸到了李若詩的纖足上。
“你弄她干啥?都暈過去了。”徐易嘴角一抽。
“問完話被你打死了也是浪費(fèi),不如先讓叔過把癮,我還從沒玩過這么漂亮的女人。”
劉叔的大手順著腳丫子往腿上摸去,可就在這時,昏迷不醒的李若詩驟然暴起發(fā)難,并指插向劉叔的脖子。
如此近的距離之下,面對李若詩的突然偷襲,劉叔來不及做出抵擋。好在有人比李若詩更快,一只蒲扇大的漆黑手掌抓來,一把將李若詩給按在了床上。
無論是劉叔,還是被按倒的李若詩,兩人眼中同時露出驚恐之色。
徐易仍站在四米之外,而他的胳膊居然延伸出了四米,皮膚爬滿細(xì)密的黑色鱗片,如一條黑色長蛇般驚悚可怖。
“怪物就怪物吧。”徐易苦笑一聲,心知自己越來越不像人了,也不知自己最終會變成什么怪物。
他從周雨晴身上吸飽血后,長河落日觀想法有了新變化,精神種子因此壯大,對身體的控制更進(jìn)一步。
眼見徐易神色黯然,劉叔尷尬一笑,眼底的畏懼轉(zhuǎn)眼被釋然取代,馬上轉(zhuǎn)移話題。
“小徐你這胳膊有個性,幫叔按著別松手。”
李若詩也從驚恐中回過神來,一雙嫵媚眸子羞怒交加,恨恨道:“你如果讓他再碰我一根頭發(fā),休想得到任何有用信息。”
“雷平江的兩件古董來歷不小,他之所以放在辦公室內(nèi),就是為了每日觀摩參悟。”李若詩這么說是在證明她的價值。
徐易和老劉對視一眼,劉叔不無可惜的嘆了口氣,不情不愿的撒開了手。
“一把年紀(jì)了,你也不去照照鏡子,關(guān)鍵是人還丑,要點老臉行不?”李若詩冷哼一聲,對劉叔劈頭蓋臉的一陣噴。
硬是把老劉給噴呆了,李若詩這才心滿意足,來到窗畔,毫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說說兩件東西的來歷。”徐易靠坐在沙發(fā)上,指向桌子上的兩件古董。
其中一樣是幅古董字畫,另一樣裝在木盒內(nèi),徐易當(dāng)時急著離開也沒打開看過。
室內(nèi)除了床就是沙發(fā),李若詩端著酒杯,嫌棄的撇了眼呆坐在床上的老劉,嬌笑著走到沙發(fā)前,一屁股擠入徐易懷中。
“要不喝口酒。”香風(fēng)襲來,李若詩歪頭斜眼瞧向徐易。
徐易感覺下腹被兩瓣圓潤的挺翹抵住,頓時眉頭大皺,一指彈射酒杯,示意李若詩起來干正事。
察覺到徐易的局促,李若詩唇角勾起一抹得意,這小子再怎么心狠手辣,到底還是個不知女人滋味的少年人,等嘗到味道開了竅,還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樣對她著迷。
也不管徐易冷眼看她,李若詩就是不起身,只當(dāng)不知兩人曖昧的姿勢,玉手取過古董字畫。
“字畫內(nèi)容是一篇古代修道經(jīng)文,名叫《夏皇經(jīng)》,是法師用來修煉神念所用,可惜是一卷殘篇。”
徐易下腹傳來的柔軟越擠越緊,引得他的某種本能蠢蠢欲動,正想起身躲開時,李若詩扭身坐在了他的腿上,一本正經(jīng)的繼續(xù)講解。
“你先看看上面的內(nèi)容。”李若詩單手遞出字畫,唇角的笑意愈發(fā)得意。
徐易沉著臉接過字畫,這老女人明顯是在調(diào)戲他,一副自信滿滿逗弄少年的驕傲模樣。
打開字畫后,徐易的臉色狠狠一僵,上面的字他一個都不認(rèn)識,像是最為古老的一種纂體字。
“不認(rèn)識?姐姐念給你聽。”
臉上接連被李若詩噴了好幾口氣,徐易強(qiáng)忍著發(fā)作的沖動,還是點了點頭。
四米之外的劉叔摸出一支煙,看了眼沙發(fā)上的狗男女,老劉陷入了憂郁。也不管什么《夏皇經(jīng)》多牛掰,兀自走到鏡子前,居然真的照起了鏡子。
房內(nèi)響起李若詩嫵媚的朗誦聲,黑暗中的劉叔照著鏡子,徐易則被《夏皇經(jīng)》的內(nèi)容深深吸引了進(jìn)去。
“太陽真氣,注潤身田,五臟六腑,心目內(nèi)觀。”
“安寂六根,靜照八識,空其五蘊(yùn),證妙道神。”
……
半刻鐘后,來回重復(fù)幾遍的朗誦聲驟然停頓,徐易感覺心口一痛,思緒從《夏皇經(jīng)》中退出。
他和李若詩依舊維持著曖昧姿勢,這女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根毒針,而此時的這根毒針從他的心臟貫穿而過。
徐易面無表情,似乎早有所料,無比平靜的說道:“見識過我的自愈能力,你應(yīng)該清楚不能一擊致命的下場,你是在試探我的抗毒能力?”
李若詩出手偷襲后的下一秒,她就已經(jīng)開始后悔,隱門李氏家傳的用毒之法,見血便能起效,但徐易完全跟沒事人一樣。
“你的身體是怎么回事?還是不是人……”
李若詩下面的話被一只大手卡在了喉嚨里,徐易的五指緩緩合攏,幾乎將李若詩的脖子捏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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