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再過幾個小時就是黎明的時候,針對沃倫領(lǐng)主的刺殺行動已經(jīng)商討完,顧晟也回到了黑天鵝堡。
哥薩克行省的野外,在晚上可是充滿了危險的,即便是超凡者也不會輕易外出,這是由無數(shù)鮮血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
但顧晟卻不在乎這些,雖然他在快要回到黑天鵝堡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危險生物,然而在他攻擊對方之前,對方就成了一個女人的煉金材料。
“阿晟,你現(xiàn)在真的是一個貴族了,連住的地方都這么豪華!
平時沒少讓那些青春靚麗的女性血色十字軍成員來伺候你吧?”
顧晟不是一個人回黑天鵝堡的,但陪她回來的并不是亞歷珊德拉,而是夕若鈺。
亞歷珊德拉的行蹤需要保密,她是悄悄從北郡修道院的傳承之地出來的,別人還以為她一直待在那呢!
至于見過她的血色十字軍成員,都是顧晟的死忠。
“別鬧!除了你之外,和我有親密關(guān)系的女人只有珍妮芙一個!”趁著夕若鈺打量他房間的時候,顧晟從后面輕輕抱住了她,并在她耳邊哈著氣說話。
自家女友什么地方最敏感,顧晟再也清楚不過了,所以他隨后不僅“勇攀高峰”,還把嘴邊粉嫩晶瑩的耳垂含住了。
“你才別鬧!我不是跟你到黑天鵝堡來做這種事的!
況且,我不是告訴你嗎?身為守望者,必須保持純潔!”
渾身有點發(fā)軟的夕若鈺,費了好大力氣才從顧晟的懷里掙脫了出來。
知道夕若鈺有事和自己商量的顧晟,微微一笑和一硬之后,沒有繼續(xù)做什么。
否則,夕若鈺哪有機會從他手里掙脫。
“保持純潔?哈哈,你說這個世界的神靈奇不奇怪?他們判定純潔的方式還真是特別,記得慶祝生日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嗎?
難道那么做了之后,還能算是純潔的?”
夕若鈺怎么可能會忘記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她一不小心,在顧晟這個老司機的迷惑下,做了一個“古道熱腸”的人,至今想起來都覺得很羞恥。
她再怎么強勢,也只是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少女,碰上這么一個前世經(jīng)驗豐富的“炮兵”,全身“陣地”不失守才有鬼了。
“我不是說過,最好不要拿神靈開玩笑的嗎?
我們現(xiàn)在都擁有這種力量了,還能保證神靈的存在是假的?
即便是假的,我們也應(yīng)該對力量表示敬畏,很多人都是在自身掌握的強大力量面前迷失了方向,一旦發(fā)生這種狀況是很危險的!”
看到夕若鈺有點真的生氣了,顧晟也急忙為自己剛才的話道歉,“對不起,阿鈺,我只是太想你了,狩獵女神奪走了我對你的愛,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說著,他上前幾步再次抱住了夕若鈺,夕若鈺則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個道歉根本一點都不嚴肅,兩只手不僅在她身后使勁揉著,前面也向她“敬禮”,若不是心里舍不得,她早就抽刀讓他冷靜冷靜了。
“阿鈺,你說的我其實都懂!”顧晟放緩了手里的動作,從手里傳來的感覺和上次相認的時候,似乎變僵硬了很多。
不過,夕若鈺面紅耳赤的反應(yīng)又很正常。
所以,顧晟不僅沒有停止調(diào)戲夕若鈺,還用話題分散了夕若鈺的注意力。
“以前我可能會否定神靈的存在,但在金銀島的時候,我有了一次奇怪的經(jīng)歷,自那以后,我就覺得神靈的傳說很有可能是真的。
就算沒有神靈,也一定有實力極為強大的超凡者!”
顧晟引出的話題果然讓夕若鈺產(chǎn)生了興趣,連身上的衣服松開了些許也沒有去在意。
“怎么回事?你不是得罪了哪個神靈吧?
我的狩獵之刃可以對神靈造成傷害,你被盯上了的話,我們可以考慮搶先動手!
在黑暗兄弟會里面,有不少可以對付神靈的結(jié)界,就是代價太大了!”
夕若鈺的反應(yīng)讓顧晟不禁莞爾,同時也極為感動,知道自己可能得罪了神靈之后,夕若鈺心里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對神靈下刀子。
這當(dāng)然不是她狂妄,也不是她無所畏懼,而是因為對他的感情。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在學(xué)校的時候就是這樣,我話才起個頭,你就迫不及待地要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雙手用力捏了捏夕若鈺的后,顧晟將那天被公正之神教會裁決者格蘭瑟姆審判時發(fā)生的情況,從頭到尾的說給了夕若鈺聽。
他之所以說出這些,一是為了讓夕若鈺安心,他不是那種會在強大力量面前迷失本性的人,畢竟有冥想秘法在那呢!
二是想要聽一聽夕若鈺對此事的看法。
說到底,他雖然在北郡修道院還算有點身份,但在圣光教會里卻只是一個圣殿騎士而已,很多資料是沒有權(quán)限查閱的。
而關(guān)于神靈方面的記載,就連亞歷珊德拉都接觸不到,更別說是他了。
但夕若鈺不一樣,她身為黑暗兄弟會首領(lǐng)的繼任者之一,加上黑暗兄弟會對很多隱秘資料的處理方式是只要有功勛就能觀看,所以夕若鈺更容易接觸到和神靈有關(guān)的信息。
聽了顧晟的述說后,夕若鈺沉吟良久,之后一臉慎重地說道:“看來公正之神教會的神靈和黑暗兄弟會的夜母有點像,似乎對信徒能夠產(chǎn)生一些影響。
呵呵剛好我正愁找不到試探神靈的機會呢!
看來以后可以多花點心思探查公正之神教會的底細了
阿晟你會幫我的是不是?”
“雖然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但幫你肯定沒問題!
可是,你剛才還不是叫我要對神靈敬畏點嗎?”
顧晟被夕若鈺弄得有些疑惑,第一次覺得再強悍的女人也依舊是善變的。
“我又不歸公正之神管!我是狩獵女神的信徒,對公正之神不那么敬畏一些也沒事,有膽子的話,去找狩獵女神投訴啊!”
哈哈笑了一聲后,夕若鈺拿手挽著顧晟的脖子繼續(xù)說道:“你肯定不會把伏擊沃倫領(lǐng)主的地點放在冰風(fēng)峽谷,是不是?”
“還是你懂我!那你猜猜我會把伏擊地點放在哪?猜對有獎勵哦!”
說著,顧晟的手直接穿過了夕若鈺腰間的褲縫,和對方的肌膚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我說,你的皮膚怎么有點硬邦邦的?”
“硬邦邦的人是你才對吧?
是不是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我猜你肯定會選那個古戰(zhàn)場遺址,那里剛好可以發(fā)揮你死靈法術(shù)的威力!”
“猜對了!接下來,該是我給你獎勵的時候了!
不過,你還沒告訴我你的皮膚為什么會有點僵硬,再不說,我就要不客氣了!”
隨著“嗤拉”一聲,夕若鈺的皮甲褲子竟然被顧晟給撕開了。
眼見顧晟手里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夕若鈺只好用皮膚變硬的原因來換取。
然后,顧晟就看到夕若鈺的皮膚表面脫離出了一層荊棘。
“阿晟!你說話不算話,說好放我離開的!”
解釋完皮膚變硬的原因后,夕若鈺想要離開,卻被顧晟一把拽了回來。
“阿鈺,你在害怕我嗎?
我只是想和你多聊一聊,你知道我有擔(dān)心你嗎?
放心,我絕不會做出過分的事。
畢竟你是狩獵nsn會的守望者,難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言而無信的人?
想想我們交往的這幾年,只要你拒絕,我沒有一次勉強過你!”
顧晟滿含深情的話,最終讓夕若鈺心軟了下來,答應(yīng)他今晚留下來聊天。
然而,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男人的話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反正幾個小時之后,夕若鈺真的拿彎刀砍了顧晟一下,若不是鋼鐵肌膚保護著他,怕是真的要去練葵花秘典了。
而夕若鈺離開的時候,腳步明顯有些趔趄。
“喲!克麗絲汀娜,你什么時候喜歡趴著睡覺了?
你說那個圣殿騎士會是孤狼領(lǐng)領(lǐng)主的對手嗎?”
在黑暗兄弟會的某處駐地,克托一大早跑來找夕若鈺,見到夕若鈺趴在床上睡覺后,忍不住調(diào)侃了對方一句。
結(jié)果,克托尖叫著跑出了夕若鈺的房間,并大喊道:“瘋女人!你想要真的砍死我嗎?等我晉升以后,我一定要你好看!”
“阿晟,就讓我在那位領(lǐng)主抵達古戰(zhàn)場之前,給他來一下狠的!”
被克托惹得羞惱起來的夕若鈺,一刀將克托趕出房間后,從枕頭邊拿起了一把煉金n,這把煉金n乍看上去像是雙管n,但要比真正的雙管n短很多。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圣光下的死亡領(lǐng)主,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讀”,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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