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球點評結(jié)束后,在下一批新人到來前,慣例有12小時的休息時間。
羅戒將指導(dǎo)新人的工作交給了岸本惠,自己獨自返回了房間。
他現(xiàn)在手上還有758點分,在下一場任務(wù)到來前,必須盡快將他們轉(zhuǎn)化為實際戰(zhàn)斗力。
略作思索后,羅戒消耗了300點分,將藍品質(zhì)的圣愈之光強化到了金品質(zhì)。
上一場任務(wù)中,圣愈之光已經(jīng)以事實證明了它的重要性,若非這個治愈技能的存在,無論是鈴木良一,還是下平玲花,恐怕都難以活到回歸的一刻。
圣愈之光
類型:圣光法術(shù)
品質(zhì):金
等級:1
簡介:圣光系初級單體治愈法術(shù),可快速回復(fù)內(nèi)外傷,超量回復(fù)部分則按比例在10秒內(nèi)持續(xù)回復(fù),可祛除低級毒素傷害。回復(fù)量受精神屬性加成。
除此之外,羅戒又消耗了350積分,將綠品質(zhì)的風(fēng)之加護強化為了金。
風(fēng)之加護
類型:風(fēng)系魔法
品質(zhì):金
等級:1
簡介:調(diào)動風(fēng)元素對目標進行加護,大幅度提升目標的行動力,少量提升對遠程攻擊防御力,風(fēng)屬性抗性。
強化這個沒什么好解釋的,加的技能,再多也不嫌多。
連續(xù)將兩個技能強化到金后,分只剩下108分,已經(jīng)不足再強化其他。
羅戒關(guān)閉了視覺投影中的個人頁面,起身走進浴室。
殺戮之林中小屋那24小時一次的任務(wù)頻率,迫使他養(yǎng)成了每次回歸必然洗澡的習(xí)慣,不然一旦遇到條件惡劣或短時間內(nèi)無法結(jié)束的幻境,就不一定有這個條件了。
洗完澡出來,羅戒穿著浴袍坐在房間內(nèi)的沙發(fā)上無聊的翻著書,忽然聽到門口傳來微弱的敲門聲。
羅戒起身打開房門,只見岸本惠神情局促不安的拎著一個大食盒站在門口。
“小惠,有事嗎?”
岸本惠的視線落在羅戒浴袍領(lǐng)口露出的厚實胸膛上,不由得俏臉一紅,慌忙低下頭,舉著食盒道:“那個我剛才做了一些料理,想到夜魘君你還沒有吃飯,所以”
“謝謝,你吃了嗎?”羅戒微笑著接過食盒,問道。
“還還沒!
“那就進屋來一起吃吧。”
說話間,羅戒向旁側(cè)過身,為岸本惠讓開的房門。
“可以嗎?那打擾了!
岸本惠又驚又喜,同時心中愈發(fā)忐忑。
她跟隨著羅戒走進房間,好奇的打量著房間內(nèi)擺設(shè)的同時,將食盒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餐桌上。
平心而論,岸本惠的料理水平很一般,但那種家常菜的口味卻讓人感到很舒服。
兩人一起吃過了一頓安靜的早餐由于木屋外的時間是停滯的,回歸后的第一頓飯,都被叫做早餐。
飯后,岸本惠又從食盒里掏出了一個蘋果,很仔細的削皮后切成了小塊。
“小惠還真是賢惠呢,這是在為當新娘做準備嗎?”羅戒接過岸本惠遞來的水果盤,調(diào)笑道。
岸本惠紅著臉慌忙解釋道:“沒沒有啦,只是很平常的料理和餐后水果!
羅戒笑了笑,他能感覺得到,岸本惠這次來似乎是有什么話要對他說,不過這女孩的臉皮有點薄,幾次欲言又止,始終沒敢把要說的話說出口。
忽然間,一聲帶著些許媚意的悶哼從旁邊房間隱約隔墻傳來。
聲音雖說很輕,但卻明顯可以聽出是櫻丘圣的聲音。
緊接著,伴隨著床鋪搖晃發(fā)出的吱嘎聲,櫻丘圣的聲音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增大,最后干脆也不再忍耐,直接放開音量喊叫起來。
聲音一度蓋過了多肉植物那粗重的喘息聲。
這兩人果然還是滾到一張床上去了。
會有這種結(jié)果,羅戒絲毫沒有丁點的意外。
在殺戮都市的原著當中,櫻丘圣的設(shè)定是一個母性泛濫的女孩。
當然,這是比較委婉的說法,直接一點來說就是有點戀弟癖,喜歡比自己小的男孩子。
而且可能是由于混血兒的原因,在貞操觀念上相對比較開放,原著中僅僅只是因為看玄野計失戀可憐,就直接與玄野計在房間的玄關(guān)內(nèi)走了一發(fā)。
甚至還被來換強化服的岸本惠看了現(xiàn)場直播。
多肉植物可是在上一場的任務(wù)中救過櫻丘圣的命的,論感情基礎(chǔ)可比原著中那完全陌生的玄野計起點高多了,而且又是櫻丘圣喜歡的低齡小鮮肉,反倒是毫無進展才會讓人覺得奇怪。
羅戒不以為然,可身旁的岸本惠卻是聽得面紅耳赤。
她趕忙低頭拿起另一個蘋果,想做點事情來掩飾尷尬,手忙腳亂之下卻一不小心割破了手指,鮮血順著果皮淌了下來。
岸本惠下意識的想把手指往嘴里塞,手腕卻被羅戒輕輕扣住,緊接著一顆乒乓球大小的乳白色光球覆在了她的手指上。
“下次小心點!
也不知是手上傳來的溫度,還是光球帶來的溫度,岸本惠只覺得一股暖流從被羅戒抓住的手心直接涌入胸口,心臟砰砰跳得厲害,感覺好像快要爆炸開了似的。
“夜魘君,我也可以的!
岸本惠說完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哎呀一聲雙手捂住臉,再也不肯露頭。
天哪自己剛才究竟說了什么呀?明明是要告白的,怎么會莫名其妙拐到那種事情上去?
羅戒也是啞然失笑,伸手拉開岸本惠的雙手,直視著她那雙含羞的大眼睛,說道:“小惠,你知道你說這話意味著什么嗎?如果你只是失言,我可以當做什么也沒有聽見”
岸本惠不知哪來的勇氣,猛然撲到了羅戒的懷里,雙手緊緊環(huán)住了他的腰,不斷用力搖著頭。
“不,夜魘君,雖然我的嘴很笨,可可我我真的愿意”
岸本惠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到自己的唇瓣被兩片略顯粗糙的嘴唇含住,那強而有力的熱吻讓從沒有過任何初經(jīng)驗的她幾乎難以喘息,可卻又深深的迷醉其中,惦著腳尖笨拙的回應(yīng)著。
她甚至不知身上的衣裙是何時脫落的,只能感覺到一雙火熱的大手在她的肌膚上來回游走,并將她胸前那對飽滿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
岸本惠此刻的大腦已是徹底空白,恍惚間,一陣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從中間撕裂開的劇痛傳遍了她的全身,令她不由自主的十指緊緊扣住了身上那個強壯男人的后背。
“夜魘君夜魘君”
數(shù)個小時后,岸本惠輕手輕腳的拉開羅戒的房門,確認走廊里面沒有其他人,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溜了出來。
只不過那俏麗的臉頰上還掛著兩抹未散的潮紅,嘴角時不時開心的向上翹起,十足的一個懷春少女模樣。
臥室的房門是虛掩的,岸本惠只當是出門忘了鎖門,也沒有在意,關(guān)門回身卻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的床上坐著一個人。
“啊”
岸本惠下意識的驚叫起來,聲音剛出嗓子眼便戛然而止。
因為房間內(nèi)的人倒也不是別人,而是下平玲花。
“原來是玲花姐姐,真是嚇死我了”岸本惠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
岸本惠在原來的世界就是下平玲花的粉絲,兩人年齡也相差不多,因此關(guān)系相處得一直很融洽,可以說是新人中關(guān)系最好的兩個人了。
“小惠,你剛才在隔壁?”下平玲花皺著眉問道。
“我”岸本惠下意識便想找借口掩飾,可看下平玲花那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她剛編好的瞎話又給咽了回去,低著頭道:“我我剛才去給夜魘君送飯了!
“送飯送了五個多小時?”
岸本惠仿佛犯錯的孩子般低頭不語,下平玲花能把時間算得這么清楚,顯然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她五個多小時。
或者說聽了五個多小時。
事實擺在眼前,她就算將謊話圓得再完美,也是無濟于事的。
下平玲花深吸一口氣,看著眼前那毫無悔意的少女,恨其不爭的同時,心中也莫名的泛起一陣沒來由的酸楚。
那本來也是她喜歡的人啊
可為什么偏偏會是一個花心的男人呢
下平玲花搖了搖頭,驅(qū)散了腦中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向岸本惠問道:“小惠,你這樣也未免太不自愛了,難道你不知道夜魘君其實是有女友的嗎?”
下平玲花并不認為岸本惠是被羅戒的花言巧語所蒙蔽,才稀里糊涂的爬上了對方的床。
她對于羅戒的人品還是很信任的,畢竟如果對方真是那種會用謊言哄騙女孩子的人,在上個任務(wù)的湖心小屋,她估計就已經(jīng)乖乖就范了。
雖然花心,但卻很有原則。
這就是下平玲花對于羅戒的印象。
“我知道啊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岸本惠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絲悵然,低頭盯著腳尖,輕聲道:“玲花姐姐,我和你不一樣,我是因為自殺才來到這里的,曾經(jīng)的世界已經(jīng)沒什么值得我留戀的了而現(xiàn)在夜魘君就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我只想和他在一起而已,干嘛非要奢求做他唯一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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