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行霈面色不悅,這些凡界的螻蟻怎么想,他并不在意。
不過虞博格對自己還有利用價值,這樣的理由不好拒絕。
孔行霈帶著冥云歌回了自己的房間,冥云歌掃了一眼屋子里的擺設(shè),
“另外給我安排一間房吧。”
他們還沒有結(jié)婚,不好住在一起。
對于孔行霈來說,婚禮不過是為了促使孔雀對冠發(fā)揮力量的儀式而已。
美人在前,哪有隔夜再吃的道理。
伸手環(huán)住冥云歌,無形中表達(dá)了自己的意愿。
冥云歌退開一步,她不適應(yīng)孔行霈的親近。
她和帝言殤之間沒有這樣的磨合期,不過即便有,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帝言殤不會想到這些。
順著他的思維方式去揣測,大概就是夫妻應(yīng)該如何如何,給他睡,給他抱,給他親,給他生孩子。
大手一撈,為所欲為。
孔行霈身子僵了僵,沒再勉強(qiáng)她,有孔雀對冠在,無論冥云歌有怎樣的過去,他都不必?fù)?dān)心她會有異心。
帝言殤回到住處,暗一帶回了一個晚間也會出診的年輕大夫。
年輕大夫診斷后,確定他只是受了很輕的內(nèi)傷,喝一副藥,休息兩三天就會痊愈了。
“我心臟沒出問題嗎?”帝言殤突然問了一句。
“沒有,很健康。”年輕大夫應(yīng)道。
他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很自信,只是因為他年輕,得不到街坊鄰里的信任,為了糊口,才夜間坐診,遇到急癥的話,可以撿一筆。
又補(bǔ)了一句:“如果你覺得不適,很有可能是情緒引起的。”
帝言殤微微一怔,情緒?
不可能,他沒有情絲,情緒的起伏不會太大,更不可能與身體產(chǎn)生共鳴。
有句話說,病由心生,他大概是如此,從小到大,一年生病不超過一次。
年輕大夫離開后,帝言殤平躺在床上,還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難受,讓暗一再找一位過來看看。
如此下來,暗一一晚上拉了五六個大夫上門,最后一個老大夫是從床上直接扛過來的。
老大夫花白的頭發(fā),凌亂的披散下來,穿著素白的寢衣,因為憤怒而面色微紅。
診斷完他的病情更生氣了。
這么點(diǎn)小病,值得這么折騰他老人家嗎?
他睡眠不足又受到了驚嚇,回去之后喝的藥比帝言殤還要多。
老大夫環(huán)顧四周,不見有女眷陪同,心中有了計較,帝言殤八成是欲求不滿,心里作祟,要不怎么大半夜不睡覺,折騰人玩,胡子翹了起來,
“我說年輕人,心病還需心藥醫(yī),有手有腳的,惦記人家姑娘就把人弄到身邊來,老夫年紀(jì)大,折騰不起呦。”
帝言殤冷冷掃了一眼,暗一會意,攔腰扛起老大夫,一個閃身出門了。
帝言殤黑不見地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垂落的床幔,因為冥云歌跟著那只孔雀走了,所以自己心痛了?
大掌捂在胸口,喘氣都不順溜了。
暗二閃身出現(xiàn):“主子,大少奶奶下榻在城主府,暗五和暗七守在那里。”想了想又補(bǔ)了一句:“自己睡的。”
帝言殤聞言,突然就覺得氣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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