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白辰逸胡思亂想的時候,沐以琛望著濃重的月色,沒有回答白辰逸。
似乎是早就料到,沐以琛帶著白辰逸去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因為是剛預定的沒有別的房間了,兩個人只能湊活著擠在雙人標間里面。
這家酒店頂多算是快捷的,連星級都算不上。
這對于兩個處尊養優的大少爺來說簡直是無比的嫌棄啊。
好像在這里住一晚上就會染上什么細菌。
“我天,這里環境可不怎么地。”白辰逸環視了一周房間,皺了皺眉說道。
“你個傻叉,閉嘴吧!”沐以琛也沒比白辰逸好到哪去,可是一想到還要破案,只能忍了下來。氣得給了白辰逸一拐,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說著。
莫名被打的白辰逸表示自己無辜極了,巴眨著大眼睛想要給自己討一個公道。
“喂喂喂!你要干啥啊?謀殺嗎?”白辰逸不滿地扯著嗓子嚷嚷了起來。
他干了些什么?要被如此記恨?
白辰逸想要找人哭訴?擅媲爸挥欣淙绫你逡澡。@是個不近人情的廝。
與其找他哭訴,還不如自己自生自滅了。
沐以琛氣急了,又給了白辰逸一腳,想讓他安分一些。
這次被踢的白辰逸果真安靜了許多,乖乖地坐在床上不說話了,只是瞪著兩只眼睛,好像要噴火。
“這家酒店旁邊住的是祁南落。”過了一會兒,沐以琛啞著聲說道。
白辰逸沒料到會是這樣,他低聲罵了一聲街,然后用一種復雜地目光看著沐以。骸澳愫眠@口?那三個女孩兒里最丑的就是祁南落了,你怎么會這么的……”
后面的話難以言表,但是不言而喻。
“滾蛋,祁南落不正常,接受審訊她太淡定了,而且語言過于謹慎,和艾瑞克的說辭基本上一樣,我懷疑她有問題,我們需要偷聽。”沐以琛說道。
白辰逸氣得想要罵人:“你直接扔個竊聽器不行嗎?費這么大周折干什么?”
“你自己都說了,這里不是國內,國內警務人員為了案件安竊聽器是可以的,可是這里是美國,這里不可以,否則我們也要負刑事責任的。”
“可是你偷聽來的東西也不能當證詞放到法庭上啊!卑壮揭萜沉似匙。
“那至少咱們不說出去但還是心知肚明,即使被捅破了也能狡辯,不需要負刑事責任,和竊聽器性質不一樣!便逡澡〉ǖ亟忉尩。
白辰逸氣笑了:“你早說啊,讓我爹打聲招呼不行嗎?”
“到時候人家哭訴,說你仗著家里有錢有勢就欺負貧民小百姓,到時候說不定很多人還會認為你那些證據都是花錢偽造的,畢竟現在這個資本主義社會,有錢能使鬼推磨。”沐以琛一臉“你是白癡嗎”的表情,說道。
白辰逸:“……”
究竟是他太蠢還是這人太謹慎太守法?
白辰逸都無力吐槽了。
不過這家劣質的酒店似乎隔音效果真的不怎么地,在兩人安靜下來后,隔壁房間屬于祁南落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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