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小師叔昨晚去季師叔房里了。”
“我也聽說了,都好晚了。”
“切,你們這聽說的就跟親眼見了一樣。”
旁邊一人弱弱道“是我昨天看見的。”
有了證人,幾人都忍不住唏噓。
話剛好傳到了一旁的葉明心耳中,皺眉訓斥道“是不是起太早沒事做?有這么閑的時間不如出去練練劍。”
幾人被葉明心逮了個正著,心虛地低下了頭,你推我我推你的慢慢下了樓。
葉明心板著臉剛看著這幾人離開,就聽到了背后殷小樓的聲音。
“明心,你竟然起的這么早。”
昨晚折騰了太久,回來后一直沒怎么睡著,一大早又被別人的動靜給吵醒了,索性就不再睡了。
由于沒睡好,殷小樓聲音有些啞,眼下也有著青黑。
葉明心見狀眼皮跳了跳,剛才幾名弟子的話不停地浮現(xiàn)在腦海中。
殷小樓進了季修晏的房間……
很晚……
再看看殷小樓現(xiàn)在一臉疲憊的樣子,葉明心只感覺十分怪異,不太能正視殷小樓了。
殷小樓見葉明心一臉古怪地盯著自己看,在自己臉上摸了兩下,疑惑道:“你在看什么?”
葉明心趕緊正了正臉色,不讓殷小樓看出破綻,只敷衍:“師叔好像沒有睡好,離啟程時間還久,可以再去休息一下。”
心里卻在盤算著一定得讓剛才幾人閉嘴,不然這說出去殷小樓的臉面往哪放。
殷小樓雖然有些困,但讓她再去睡肯定是睡不著了的,看著旁邊沒人就將流云的事情提了提,雖然回去后別的峰的事情葉明心管不了,但這回去的路上還是能關照一下。
但沒將自己把流云帶回了自己房間的事情說出來,昨晚季修晏因為把流云留在了自己房間“教訓”了自己許久。
她起的早客棧里還有些冷清,一個人走在欄桿處伸了個腰,就瞥見對面客棧里住的浮光閣的人已經(jīng)準備動身離開了。
以年輕的女子居多,多還是長得端正貌美,一眼看去,十分吸引路人的眼球,只可惜時候還有些早,路上也只是擺攤的小販出來了。
她們也沒等多久,一會戴著斗笠的任明姝就出來,不耐煩地沖她們揮了揮手就上路了。
殷小樓無聊地看著她們走遠,身后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殷姑娘起的還很早呀。”
殷小樓回頭,見謝塵衣就站在自己身后,謝塵衣也是剛起,柔順的發(fā)絲隨意地挽在后面,插著一只淡白色的蝴蝶發(fā)簪,看上去清麗無塵。
這是殷小樓第一次正面直接和謝塵衣接觸,想起梅姬和謝安言語中提到了她,似乎好像和她有什么恩怨。
自己注意到她也僅是因為隨州二字,她私下去了解了一些,殘雪門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門派風評也尚好。
看上去和執(zhí)天教種也扯不上什么關系。
而梅姬和謝安口中蕭暮白和謝塵衣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人,但轉(zhuǎn)念一想,他倆好像更不是好人。
“睡不著就起來了。”殷小樓寒暄道,她對謝塵衣的印象其實還挺好,端莊秀麗,落落大方。
“這幾日天氣悶沉沉的,晚上是不太好入眠。”
謝塵衣走到殷小樓身旁和她并立在一起,也看到了匆匆離去的浮光閣,昨晚她雖然沒有出來但是多少也是聽說了一些昨晚的鬧劇。
“年輕時吃些虧也好,以后就不會再犯同樣的錯了。”謝塵衣意有所指。
這話放在誰身上都合適,但殷小樓認為許莞可不是那種知錯能改的人,但也順著說了,那些話說出來只會讓人覺得在搬弄是非。
謝塵衣臉上帶著笑朝后面看了看,殷小樓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見蕭暮白也出來了,旁邊季修晏也一路過來了。
殷小樓見謝塵衣迎了上去,輕輕挽住了蕭暮白的手,兩人恩愛異常,旁邊只有自己和季修晏,季修晏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總有種難以描述的怪異感。
剛才兩人是一邊說話一邊過來的,季修晏收回了目光,問道:“不知蕭門主此次是到哪里,或許還能同程。”
“我們要去一趟齊城,離這里倒也不遠,可惜不同路,不然還能叨擾季兄幾日。”蕭暮白有些惋惜。
聽到蕭暮白的話殷小樓心中一凜,她從齊城一路走來,齊城不過一個小小的地方,也沒什么有名的門派,若是殷斐然還在的話,還能算得上一個。
而齊城,有著她很不愉快的記憶。
既然蕭暮白都這樣說了,季修晏也不過多挽留了,蕭暮白稍作客套后就攜謝塵衣先離開了客棧。
等看著兩人背影消失在了視線中,殷小樓一臉認真問道:“小小一個齊城他們?nèi)ジ墒裁矗俊?br />
殘雪門和齊城天南地北,齊城也沒什么能吸引這些人的地方。
卻聽季修晏笑著打趣道:“剛才你怎么沒問問蕭門主?”
殷小樓頗有些埋怨地看著季修晏,他明明知道自己對他們兩人有所猜忌,怎么可能湊上去問他們引起他們的注意。
這下季修晏眼神凝重了幾分,緩緩道:“我猜的不錯,應當是為了定海珠。”
早些時候關于定海珠的流言就已經(jīng)有了,不過流言四起,也沒人敢確定到底在哪,不過傳言最多的還是在齊城一帶。
這個消息時間有些長了,但其實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即使是現(xiàn)在再去也不算晚。
“定海珠?”殷小樓不確定地又問了問。
“嗯。”
殷小樓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這樣看來殷斐然會去齊城好像并不是突然起興。
“定海珠有什么奇特之處嗎?”不然為何關家會因此惹來滅門之禍。
季修晏想了想,也并未覺得定海珠有何奇特之處,“外人都傳言定海珠可凈化污濁,從而達到洗精伐髓的效果。”
但也只是傳言而已,傳言最愛的就是夸大其詞,除了將定海珠帶出碧波海的人外,也沒見其他擁有定海珠的人成了江湖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洗精伐髓怎會是如此簡單的事情。
殷小樓從懷里摸出了一個精致的錦袋放在自己與季修晏中間,季修晏有些不解殷小樓此舉是要做什么。
又眼睜睜見她打開了袋子,一顆圓滾滾的水藍色的珠子滾到了她的掌心。
殷小樓雪白的掌心輕輕的托著,珠子有著極為透徹的水藍色,一眼便能讓人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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