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言。”玉岐山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漠然冷靜。
玉岐山的話一出口,底下有些人的抽氣聲清晰可見,然而有些小輩完全不認識玉岐山連忙追問著身旁的人。
“這人誰啊?”
“嘶,小聲點,這是名劍山莊當年的少莊主,現(xiàn)在玉莊主的親弟弟,已經(jīng)失蹤了差不多要二十年了吧,啊!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聽到有人提起玉岐山的身份,驚訝聲此起彼伏,誰也沒想到一個失蹤了差不多快二十年的人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玉岐山對這些議論聲置若罔聞,淡淡地開口,“我侄兒在被劫走之時與那人動過手,在房間里留下了一些劍痕。”
玉行歌是玉乘峰的獨子,天賦及努力程度同齡人鮮少有人能及,不然那些人也不會盯上他,但是這類事情發(fā)生的太多,已經(jīng)引起了很多人的防范。
也沒人知道他們到底是憑借著什么抓的人,沒人知道他們的目的,恰好那晚玉行歌外出,然后就再也沒回去過,在玉行歌失蹤后檢查現(xiàn)場的時候在不起眼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幾道淺淺的劍痕,普通人看不出什么門道,但終身與劍為伍的玉岐山自然能找到不同的地方。
但聽到玉岐山講到重點之時,周圍的人安靜了不少。
“那些劍痕多數(shù)是我侄子留下的,但有幾道卻不是出自他的手。”劍痕一事與遲振之前說的又重合在了一起,玉岐山淡淡地看了遲振一眼,遲振看不懂玉岐山那種淡漠的眼神看著自己是為何意,但很快玉岐山就移開了視線。
“以我所見,與我侄子交手之人,慣用左手,劍招凌厲刁鉆,劍術(shù)已至爐火純青,不是短時間可以練出來的,但劍法我目前還未見過。”
玉岐山說完轉(zhuǎn)身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若非為了玉行歌一事,他也不會過來,玉乘峰將此事托付給他他也不能推辭,一方面他當年執(zhí)意離開是玉乘峰替他把名劍山莊這個擔子給扛了起來,對玉乘峰一直都有所虧欠,另一方面雖然與玉行歌相處不多但怎么說是自己的親侄子。
“先生所言的不是短時間是指?”楊和光問道。
“對于劍意的理解不是短短幾年可以領(lǐng)悟的,此人明顯對劍意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理解,換句話說他的劍術(shù)已經(jīng)接近絕境。”
楊和光與楊成言對視一眼,眼里透露出疑惑,“那依先生所見可有符合的人?”
玉岐山搖頭,若是有符合的人他早就找上門去了,又何必在此浪費時間聽他們說些有的沒的。
這次臨時的大會也沒多大的收獲,但也比預(yù)期的好一些,到了后面就在商量一些其他的事了。
有不少人相信這是星辰教干的事,畢竟星辰教這個魔教在江湖上余威尚存,還常有殷斐然出來攪渾水,又有上次殷斐然抓了大量村民在前,相信是星辰教做的人還不在少數(shù),也有人猜是執(zhí)天教,這個一提到名字就會讓人生厭的門派,本在江湖上已經(jīng)幾乎銷聲匿跡,但之前周家發(fā)生的劇變又與其脫離不了干系。
“這就是人的本性,一有無法解決的問題就會推一個他們認為理所應(yīng)當?shù)膶ο蟪鰜怼!奔拘揸虒λ麄兊目捶ㄠ椭员恰?br />
殷小樓不置可否,看到玉岐山頭也不回就離開,剛欲追上去手腕就被季修晏給扣住,“不急在一時,玉先生一時不會離開的。”
說完又俯身到殷小樓耳邊,“人多眼雜,先回去。”
殷小樓會意,也難怪剛才玉岐山一副不認得自己的樣子。
剛剛出了武林盟,就剛好撞見秦家的馬車,秦琛守在馬車外面,正在和陳語珊說著什么,陳語珊微微低著頭聽著,不一會就上了那輛馬車,殷小樓看著那輛馬車駛遠,心里有種十分微妙的感覺。
走到了一個岔路,一直都沒坑過聲的段琦玉突然問道:“你今日也不回去嗎?”
這個“你”自然是問的殷小樓,殷小樓剛想要回答,段琦玉就被一道的孟廣良給訓(xùn)了一遍。
“你對你師父連句尊稱都沒有成何體統(tǒng)?”孟廣良語氣不善,“這本不該我來過問,但師妹年紀只徒長你幾歲,既然入了師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怎可如此沒大沒小?”
段琦玉黑著一張臉不再出聲,轉(zhuǎn)身大步地往回走去。
段琦玉走了,孟廣良就訓(xùn)起了殷小樓,讓她要管教好徒弟云云,最后還是季修晏提出了先回去孟廣良才作罷。
“怪不得師父不愿意和孟師兄待在一起。”殷小樓感慨,朝云峰素來自由自在慣了,東方臨除了在練劍上十分嚴格,其余的一概不過問,而孟廣良卻是恰恰相反,什么都要講個條理規(guī)則,也不怪東方臨和他不對盤了。
回到了季家的院子后,安涯還在修剪院子里的樹枝,見到兩人也不過簡簡單單地問了聲好。
殷小樓身上還帶著那盒從秦夫人那里搶來的的素面錦,就跟著季修晏去了書房。
等季修晏將書房的燭火點燃,書房里很快就亮了起來,帶著濃濃的陳舊感但也因如此顯得格外的有人情味。
殷小樓將素面錦給取了出來,在手中轉(zhuǎn)了兩圈,看上去與普通的胭脂盒也無太多不同。
楚伯凌特意提醒讓季修晏去取,那肯定不止是一盒胭脂那么簡單了,想著殷小樓就將盒子給打開了,但令她失望的是里面裝的確確實實是胭脂,手上沾了一點淡淡的桃紅色就在指尖暈開。
“顏色倒還好看,但這到底有什么玄機?”
“不是這樣開的。”季修晏將胭脂盒拿了過來。
殷小樓盯著落入季修晏手中的胭脂盒,季修晏將其又給合了起來,在殷小樓的注視下扭動了下面的底,殷小樓只聽見嗑的一聲,胭脂盒下面就松開了一些。
很快這個從上面打開的胭脂盒下面就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季修晏將下面的底子摳下,將胭脂盒翻了一面,露出了鏤空的一面,而里面現(xiàn)在正藏著一張極薄的牛皮紙。
“這是什么?”殷小樓將其給取了出來,一展開來看,但牛皮紙上只有本身的紋路,什么內(nèi)容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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