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樓心里忐忑了起來,她完全沒有想到離愁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但她一點也不甘心就這樣回去,不僅是這樣對穆三娘一事上毫無幫助,而且也就是說不管什么時候這個機關鎖都會變得毫無價值。
她感覺到了離愁的視線看向了自己,讓她情不自禁打了個激靈,她暗中握緊了手,“若教主不感興趣,我覺得肯定有人會對此感興趣,教主是知道的!
“你在威脅我?”
“并未,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這個機關鎖是星辰教禁地深處的鑰匙,教主自從坐上這個位置以來也未曾進去過吧,而星辰教禁地里到底有什么教主應該比我還清楚。”殷小樓呼了一口氣又說道:“我既然第一時間就找了教主,可見我的誠意,我不過是換穆三娘一條罷了,穆三娘于教主來說不過是螻蟻一只,生死全憑教主,而教主就只需用穆三娘一人的性命,便可以換回星辰教塵封了十幾年的秘密,何樂而不為呢?”
“說的好。”離愁慢慢走近了她,“但若穆青青忠心我教,我又有何理由非要殺她不可?”
“世事難料,她不過是之前教主留下的老部下,并非教主的心腹,伴君如伴虎,說不定哪日她就惹怒了教主,我不過是為其求一個平安!
話說完離愁也沒回話,但殷小樓感覺離愁又離自己近了幾步,下意識就擰了擰眉,離愁周圍的氣勢太強,離得越近她越是不自在,但因著不想讓自己看上去軟弱可欺,硬生生地忍住依舊立在原地。
“哪怕我答應了你,你又怎么保證我一定說話算話?”
離愁的氣息灑在了殷小樓的臉上,殷小樓身體一下就繃緊了,下意識就往后再退了半步,“教主能將星辰教治理的井井有條,教主一諾必然不會出爾反爾!
“誰告訴你的?”離愁突然出手扳住了殷小樓纖弱的肩膀。
還不等殷小樓有什么反應,她就感覺離愁靠了下來,緊接著唇齒間的氣息被盡數掠奪,瞬間腦海里就一片空白,驀然睜大了眼睛,但被黑布蒙著雙眼,眼前根本什么也看不見,這就更放大了感官,離愁的每一個動作都放大了在腦海中。
根本來不及思考她就去退緊貼著自己的離愁,但手抵在離愁的堅實的胸膛上卻沒有撼動絲毫,離愁的吻強勢又霸道,完全不給殷小樓喘息的機會,逐漸從唇上到了纖細的脖子再到鎖骨,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地方被人如此侵犯,殷小樓氣的渾身都在發(fā)抖。
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殷小樓連拔劍的空間都沒有,右手摸到了赤蓮,握著劍鞘直接朝著離愁一頂,剛好撞在了離愁的胸口上。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微不足道的一擊,只聽到離愁“嘶”了一聲就松開了她,她一得自由連連朝后退去,不小心碰到了立在身后的一個半個人高的花瓶,花瓶瞬間伴隨著清脆的嘩啦聲碎了一地。
此時房間里完全靜了下來,哪怕殷小樓被蒙著眼睛都能感受到周身的氣氛越來越冷冽了起來,她也為著剛剛的事沒有平靜下來,她完全不知道離愁到底是發(fā)了什么瘋。
離愁一時間沒有再說話,但殷小樓感覺得到他隱隱的怒火,她握著赤蓮隨著離愁近一步她就退一步,一直戒備著離愁。
然而離愁突然輕聲笑了一下,“不過給你個教訓,別以為我之前放過了你你就能在我面前放肆。”
聲音逐漸變得冷漠疏遠,又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所以你還要與我做這個交易?”離愁看著一直憋著氣的殷小樓口吻里帶著戲謔。
殷小樓此時面色憋得通紅紅,領口被拉開了不少,露出了精致的鎖骨,胸口因為氣憤而上下起伏著,雙眼又被蒙住,讓人情不自禁就會涌起想欺負她的念頭。
“這個交易不在我而在教主你!币笮且а狼旋X地說出這幾個字,握著劍的手還在不停地顫抖,顯然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離愁沉吟了片刻,“成交。”
聽到離愁答應了殷小樓松了口氣,她并不是對離愁的人品有多信任,而是以離愁這種高傲的性子,是不會屑于做出出爾反爾的事情。
事已經了了,殷小樓還是憤然剛才離愁所做的事,但她確實不是離愁的對手,而且這還在對方的地盤上。
“既然教主答應了,那我就告辭了!币笮歉糁诓钾嗔穗x愁一眼,語氣也十分的不滿。
離愁也不在意這些,淡漠地提醒道:“衣服穿好!
殷小樓身體一僵,飛快地動手將衣領拉好,轉身大力地拉開了門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出去。
等殷小樓離開了這里,離愁才慢悠悠地戴上了放在一旁的面具,他只著了一件黑色的里衣,剛才殷小樓的劍柄不偏不倚地剛好砸中了受傷的地方,剛才止住的血現在又慢慢沁了出來。
他催動內力房間內一陣風起將門個合上,他這時才解開了里衣,露出了里面包扎著傷口的繃帶,此時已經被血給浸透了。
拿起剛才包扎傷口的剪刀耐心地將繃帶給剪開,最里面的繃帶已經與傷口粘在了一起,但他淡定自若地將帶有血跡的繃帶給拆了下來,又熟練地上藥系好繃帶。
“教主!睆浥霈F在了門口。
“人呢?”
“溫涼送回去了!
離愁系好里衣的帶子,套好了一旁的黑衣,慢慢走了出去。
彌暖見到人出來了趕緊行了一禮,“教主可還有吩咐?”
“我要閉關幾日,派人看緊殷斐然,他最近又開始不老實了,必要的時候給他點教訓看看,讓他好好長長記性!彪x愁大步走在前面。
彌暖緊跟其后,緊張道:“教主可是傷的很重?”
“小傷而已,傳信讓暗鴉親自過來一趟。”
再往前就是離愁私人的地方了,無傳令不能進,彌暖就停在了原地。
“是!
彌暖看著面前的石門隨著離愁的腳步漸漸合上,轉身就欲離開去辦事,但一回頭就看到了沉著一張臉的蓮衣。
“你怎么在這里?教主不是把你留在教中了嗎?你怎可私自出教?”彌暖皺著眉教訓著。
蓮衣斜昵了彌暖一眼,譏諷道:“自然是擔心教主的安危,至少我不會讓教主受那么重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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