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蓮衣就朝著他過去了,秦距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如此干脆,根本不給他一點時間,他想拖延一會兒都沒有辦法。
不過好在手中已經(jīng)將信號彈取了出來,不過剛剛要拉燃引線,耳邊就傳來了一陣風聲,手腕一疼,險些握著信號彈的手就松開,但是也未曾讓他慶幸多久,暗鴉一道暗勁打去,信號彈的引線直接從他手中斷開,已經(jīng)再無引燃的可能。
蓮衣舊傷剛愈合,面對秦距還沒有完全的把握,但是暗鴉一出手,秦距根本就沒有再多余的精力反抗。
暗鴉能成為季修宴唯一的隱衛(wèi),無論是實力還是謀略都過人一等,不然當初楊和光也不會想著要策反他。
秦距身上有傷,當時不過是撿回了一條命,暗鴉每每攻擊都是朝著他的傷口去,他顧及傷口就無法顧及要害,而且在開始就已經(jīng)落了下風。
很快秦距就已經(jīng)完全支撐不住了,暗鴉最后一招將人徹底打在了地上,秦距動了動手指就緩緩閉上了雙眼,再無一點意識。
暗鴉扶了扶自己的面具,“馬上把人帶回去,就從大路走。”
蓮衣上前在秦距身上點了幾處穴道,讓他醒來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抗之力,暗鴉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她望了望周圍,心中還是頗為感慨,暗鴉這個人她是知道有他的存在,但卻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他什么時候都是來無影去無蹤。
蓮衣招了招手,藏在其他的人很快就上來將秦距裝進了一個貨箱之中,朝著城中的方向去了,這個方向去的還不是別處,正是秦家的方向。
拉著貨的馬車在后門停了下來,幾個人將車上所有的貨物都搬了進去,周圍路過的幾個人倒是好奇地往里面看了看,他們倒也清楚這宅子被人給買了下去,看了幾眼覺得也沒什么意思就散了。
蓮衣早就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這些人都是他們的人,也不需要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將關著秦距的一個箱子指揮著搬到了宅子深處。
在書房中的殷小樓很早就聽到了動靜,一時間并沒有急著去找秦距。
蓮衣對殷小樓突然絲毫不著急的態(tài)度有些不解。
“未知才是最恐怖的,得讓他自己好好想清楚才行。”殷小樓有一下沒一下地喂著小黑吃的,“秦距不是什么普通人,心性不可以普通人來估量,事情我們也已經(jīng)了解清楚了,他承不承認對我來說沒有什么區(qū)別,我現(xiàn)在要的是整個秦家,他們越在乎什么我就要全部毀掉。”
“屬下明白。”
“我們不急,會有人急的。”
一等就等到了晚上,殷小樓聽著傳來的消息臉上漸漸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秦家已經(jīng)有了反應。
“才剛剛開始而已。”殷小樓收起了戮仙,“去看看他吧。”
僻靜的院子里靜到只剩下了蟲鳴的聲音,房門被緩緩推開,借著月光可以看見在房間角落趴著的男子。
秦距雙手雙腳全被綁著,嘴被堵著,雙眼也被蒙住,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被血給浸透,聽到門開的聲音,他開始劇烈地反應了起來。
“好久不見。”殷小樓嘴角咧開了一個笑,“三當家。”
秦距在聽到聲音的順眼緊緊繃直了身子,嘴里只能發(fā)出嗚咽聲。
“蓮衣,我說的是請三當家過來,怎么能如此無禮呢?沒看見三當家現(xiàn)在想說話嗎?”
“屬下知錯!”蓮衣幾步上前粗魯?shù)貙⒍轮鼐嗟钠撇冀o取了出來。
秦距動了動被撕裂的嘴角,嘴邊是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是你!”
“你好像很驚訝?”殷小樓走了過去,居高臨下地說著,“沒想到我們會這樣見面吧?”
秦距冷哼了一聲,“是沒想到!”
“不是沒想到,是從來沒有想過對吧?”殷小樓笑了兩聲,在旁邊走了兩步,像是在打量著他。
他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憑著耳朵來辨別殷小樓的位置,他在最開始與蓮衣們交手的時候就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而這個時候見到殷小樓更是已經(jīng)完全說明了一切。
魔教根本犯不著來找一個對外隱世的秦家的麻煩,這所有的一切就只剩下了這么一個理由。
“你們從來沒有想過,憑我能對你們做什么,又或者說你們是對自己的計劃太過自信,以為天衣無縫無人知曉,只是可惜了,只要做過的事就會留下痕跡,這世上可沒有什么是真正清清白白的東西。”
“你想做什么?赤江的事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秦三爺,這個時候了你說這話又有什么意義呢?背叛我們之間盟約的是你們,對我們出手的也是你們,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如果你以為一句迫不得已就可以讓我放過你可就太天真了。”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抓了我來又為了什么?要殺就殺,何須如此多的廢話,如果你以為這樣就能羞辱我,那還真的是在天日做夢!”
“倒是有幾分骨氣。”殷小樓打了個哈欠,“請你來自然是還有一事想問,如果我滿意了或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畢竟你為了替你大哥博取他們的信任也付出了不少。”
“要殺要剮隨你,多的字我一個都不會告訴你的。”
秦距直接將臉別到了另外一方去了,他從來都不會畏懼死亡,更別說是為了秦家。
殷小樓因為他的果決倒有幾分高看了他,“既然你已經(jīng)做了決定我也不為難你了,不過今日我過來除了和你敘敘舊,還想向你借一樣東西。”
她幾步退回到了門口,蓮衣會意走了過去。
過了一小會兒,隨著一聲慘叫蓮衣捧著一個木盒走到了殷小樓的身邊。
殷小樓接了過去,沒有回頭去看已經(jīng)快要昏死的秦距,“對了,差點忘了和你說一件事,我現(xiàn)在就住在永戶懷坊,后面隔著一條小路就能到秦家,看來我也沒有虧待你,能讓你死也能和秦家離得這么近。”
輕柔的語氣卻讓秦距反應劇烈了起來,殷小樓聽著房間中掙扎不休的動靜,冷冷地笑了,“看來秦三爺還是不太滿意我替你做的安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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