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武林盟一派肅穆,來來往往的已經沒有了什么閑人,都是武林盟中巡邏的守衛,現在的武林盟氣氛森寒不比往日。
身在其中不用多想就能感受到那種仿佛人人自危的氣氛,等他們回過神來,已經不知道什么武林盟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個固若金湯的城池一般。
天不過剛剛亮,天色還有幾分黑,就像是褪了色的墨,哪怕是這最寧靜的時候,巡邏的守衛也不敢放松一刻。
借著微微的光亮,遠處漸漸駛來了一輛拉貨的驢車,車轱轆在石板路上碾過時發出哐哐的聲響,一聲比一聲更近。
這輛驢車直直地朝著他們來了,沒有一點拐彎的意思,不出意外地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更讓他們覺得蹊蹺的是驢車前竟然沒有一點人影,就好像是這頭驢自己過來的一般。
幾個守衛面面相覷,眨眼之間驢車已經快要駛到眼前,最近武林盟經歷了太多,接二連三地從武林盟丟了人,這不得不讓他們得倍加小心。
而這個一看就透著詭異的驢車他們更是不敢松懈,他們先過去了兩人,手中的武器已經握在了手中,隨時準備著對付突n況,其余的人始終注意著四周的環境,生怕什么時候突然竄出來了什么人。
這驢仿佛是算計好了的一樣,等他們的人一過去立馬就停了下來。
最前面的兩個人互視一眼,一人一邊去將驢車圍住。
“你們快過來!”
其余的人聽到他們的驚呼,連忙圍了上去。
驢車后面的架子上只有一個扁長的箱子,四周都被封死了,被刷上了一層黑色的漆,看上去竟然有幾分像棺材。
“這是什么?”一個人從箱子的一側扯下來了一張紙,“武林盟楊和光親啟,這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眼底也是一片迷茫,對于這個突然出現的東西都有些不知道怎么處理。
“是不是誰的惡作劇啊?”一人看著這個箱子手還上去敲了敲,里面什么動靜也沒有,“因為這么個不知道來處的東西驚動盟主不好吧?”
“可是要是真的是給盟主的東西呢?”
“算了,先把東西放進去好好看著,等天亮了再去告訴盟主。”
楊和光手里拿著那張黑白分明的字條,上面的字跡潦草不堪,就像是被人胡亂涂上去的一般,但是還是很容易將上面的字跡認清楚,眼前的一個長長的木箱,被漆成了黑色,和手中字條上的字跡顏色如出一轍。
非黑即白的顏色給人的感覺并不友好,楊和光直覺里面不會是什么好東西,他沒有貿然打開木箱,他相信自己的直覺,自覺有時候比那些看似縝密的邏輯還要來的可靠,直覺已經無數次救過他的命了。
這個木箱給他第一感覺就不太舒服,他理所應當將其劃分在了危險的那一邊。
現在時辰還早,自己身邊還沒有多少人,他早早將其他都派了出去,木箱也被帶到了自己的地方,武林盟這么大,只有在自己完全能掌控的地方他才會有足夠的安全感。
等所有人都退去,他才準備打開木箱,就在一掌擊碎了木箱表面看清里面的東西時,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是眼神中卻像是蘊藏著風暴。
他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一掌直接朝著里面的人額頭拍下,頓時那瞪大的雙眼就失去了神采。
人已經死了,但他心里的怒氣幾乎是到了頂峰。
“盟主,切記不可發怒。”
這個時候他的身后慢慢走出來了一個人影。
楊和光并沒有責怪突然出現的人,反而是順著他的話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人老了,越來越容易被一點小事個激怒。”
他的余光始終落在被打開的木箱之上,現在這個木箱才真正地成為了這個人的棺材,收斂了他一生。
“我要是沒有記錯這是你派出去的人?”
“是。”
“那這是怎么回事?”楊和光緊緊地盯著來人。
尋常侍衛打扮的蕭慕白臉上波瀾不驚,“我這個時候冒險前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我派出去ns玉行歌的人這一隊人馬盡數被滅,一個也沒有回來。”
“全滅?”楊和光詫異。
蕭慕白點點頭,“最令我沒有想明白的是,迄今為止只不過重傷了一人,沒有傷到玉行歌一根頭發,反而是我們的人被反殺,就好像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一樣。”
他的話一出,楊和光的神色就變得高深莫測了起來,“又是這樣,看來的確是養出了白眼狼。”
蕭慕白嘆了口氣,“盟主,您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他們將我們的人生擒又大張旗鼓地送給了我們是為什么?”蕭慕白始終在注意著楊和光的表情,“哪怕名劍山莊知道了這些事是我們做的,他們有這個膽量公然叫板武林盟嗎?我看這其中必然還有其他人的手筆!”
“其他人?”楊和光喃喃自語,“又是她?”
楊和光對名劍山莊出手,一是懷疑當初救走殷小樓的事有名劍山莊的一部分,哪怕他們做的再小心,也終會留下痕跡,若非沒有證據,名劍山莊早就不復存在了,哪里只是現在派人去ns他們。
“前些日子秦家的事我覺得也有蹊蹺。”蕭慕白繼續說道:“最近關于秦家的流言傳的沸沸揚揚,有人在暗中散布秦家就是當年滅了季家和嚴家滿門的兇手,只是為了得到嚴震遠手中的婆羅經,被兩家的后人找上門去,秦琛也是因此s而亡,不過也有傳言是魔教的手筆,不過現在武林中的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誰都想去趟一趟渾水好渾水摸魚,少了一個秦家,自然就會有無數個秦家冒出頭的機會。”
“秦家?”楊和光嗤笑,“區區秦家而已,就算是被毀于魔教之手又有什么可惜的?秦琛根本不是可用之才,一無實力,二無魄力。”
不然當初憑他怎么能從他們手里把婆羅經給搶過來,而被他搶過來的這些人還不只是能做個縮頭烏龜,生怕自己會把他們給找出來,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成的了大事。
如果不是要利用他們給季修宴下絆子,他才不會用這樣的人,他還真的看不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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