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殷小樓有些訝異。
小管事道:“已經到了門口了,看樣子好像很生氣。”
“不用管他,你就待在這里幫我守著他。”
殷小樓也大概猜到了殷斐然為什么生氣,白走了一趟什么也沒有撈著能不氣嘛,只是她還不知道他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了。
反正早晚都要見見他的,隨即便帶著小黑過去了。
一個殷斐然和一個有教主令的殷小樓,只要是個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選。
所以過去的路上一點也沒有引起一點動靜,殷斐然的東西被放在候月殿的密室里,他回來的第一時間肯定會過去,至于他發沒有發現里面的不對勁她也無所謂了。
還沒有走到門口,殷小樓就停下了腳步。
殷斐然坐在候月殿的大堂里,氣是不打一處來,砰的一聲一掌拍在扶手上。
“去把今天傳信的那個人給我找出來了!”
大堂里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殷斐然平時的確是喜歡陰陽怪氣的,但是這樣暴怒的時候還是比較少的,怕被波及的幾個人,連忙趁著這個機會就跑了出去。
“主上,我看啊其實這管事應該也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星辰教的人,他這樣做對自己有什么好處呢?”
這個時候對面的一個人反駁道:“你怎么就知道沒有好處呢?主上在這一帶有這么多的勢力,保不準就有誰眼紅,現在那么多的門派抓一個女人,偏偏要讓我們去救,一旦我們有什么差池,就不是給了他們空子鉆嗎?”
“閉嘴!”殷斐然大喝了一聲,心里這個時候是煩的的不行。
白跑一趟就算了,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路都還沒走多遠,就被那些人撞了個正著,要不是自己跑的快,少不得又是一場惡戰。
“主上,我看啊,這里人的心還是沒有真的承認您?”剛剛反駁的那個人又湊了上來,“不然怎么會把這么危險的事情讓您親自去做呢?就算是無心之舉,但是這一來一回多遠啊,等您去的時候少不得人已經被那些名門正派給抓住了,就是讓你白白去送死。”
“你這是什么意思?”殷斐然斜視著他,陰沉的眼神像極了暴怒中的毒蛇。
這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這樣才能干脆利落,反正我們這么多弟兄,吃掉這里完全不是問題,而且在和星辰山有聯系的時候還可以安排上我們的人,到時候不就是我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嗎?”
他又湊到殷斐然耳邊說道:“這里的人主上能用一時,但是能保證用一世嗎?今日他們都敢如此看輕您,要是以后星辰山那邊來了人豈不是更不會把您放在眼里?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防患于未然,還是先下手為強的好。”
殷斐然聽了細細的思索了起來,要論道理還真的很有道理,不過就是殺一些人而已,可是他雖然心狠手辣,到今時今日不知道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卻還沒有真正做過什么會損害星辰教的事。
于是他有些猶豫,那些人的性命不是問題,但是如果他一旦開了這個頭,以后和教主之位只會漸行漸遠了,誰也不希望上位者是一個踏著同伴尸體走上去的人。
“此事再議,先把那個管事的給我找來!”
聽到殷斐然的話,藏在暗中頂替了原有位置的人也是松了一口氣。
殷斐然在大堂里等了半天,找人的還沒沒有回來,這個時候他已經不耐煩了,正當他準備下令的時候,剛才出去的人回來了。
“主上,他說”
“他說什么?吞吞吐吐干什么?”殷斐然急需一個發泄的地方。
“他說他還有要事在身,恕不能從命。”
啪的一聲,放在墻角點綴的花瓶碎成渣,殷斐然衣袖一拂,“帶我過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大事能絆住一個小小的管事的腳。”
跟著人一路風風火火地走了過去,殷小樓在暗中看著殷斐然的背影,有了幾分計較。
殷斐然一路殺到門口,房間里的小管事一顆心早就忐忑不安,尤其是在聽到門外奪命的腳步聲的時候,雙腿都開始哆嗦起來了。
砰的一聲房間的門直接被人踹開,小管事哆哆嗦嗦地站在房間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左手壓右手緊張地看著這些不速之客。
“好大的面子,竟然連本座都請不動了!”
小管事上牙打下牙,一個字抖了半天都抖不出來,就差直接給殷斐然跪了,最后只能露出一個僵硬至極的笑。
殷斐然看著小管事那副呆呆傻傻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敢違抗命令的樣子,余光一瞥就看到了小管事極力想要擋住的人。
“你藏了什么人在這里?”
“沒沒沒沒有。”小管事想要擋住殷斐然的視線,但是殷斐然一個眼神就被他的手下給控制住了。
殷斐然從袖中取出了一把bs防身,也是為了除掉可能存在的隱患。
當看清了躺著的人的時候,他的腦子空白了一會兒,下意識地就退了兩步,完全不明白為什么應該關在思過崖的人會躺在這里。
不過定睛看去,明顯狀態不對勁,好像是昏迷了。
“哈哈哈!”他突然笑了三聲,還真的是因禍得福啊,沒有想到竟然有仇人會主動送到他的手里來,他還以為這人進了思過崖他這輩子都沒辦法一雪前恥了。
看來老天還是挺厚待自己的,他怎么可能會放過這么大好的機會呢?
手中銀光一閃,就沖著昏迷中的人脖子劃去,就在bs要劃破喉嚨的時候,他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虎口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鏗的一聲bs被打落在地。
再看去時,虎口處已經多了一道深深的傷痕,手腕很快就被染紅。
殷小樓從窗口不慌不忙地跳了進去,一道黑影緊緊跟在身后。
“看來你還是閑的很啊。”殷小樓淡淡地開口,剛好把戮仙給收了回去。
一個武功不行腦子還不太好使的殷斐然還不用她多上心,她在殷斐然緊張萬分的眼神中一步步朝著他走了過去。
殷斐然現在只覺得腦袋大的不行,論實力他還真的是沒辦法打的過殷小樓。
“原來是夫人啊!我以為這里是闖入了什么人才會想著要動手,誰知道竟然是夫人,都是屬下有眼不識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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