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最后的殷小樓也離開了,楚伯凌沒忍住露出了絲算計得逞的笑。
“你這老頭子笑的這么賊,肯定沒好事。”嚴(yán)景懷里抱著機關(guān)塔往后退了兩步。
楚伯凌挑挑眉,一把把他懷里的機關(guān)塔給抽了出來,“東西歸我。”
“憑什么?”嚴(yán)景跳了起來去搶。
“又不是你的生辰憑什么收禮物?”
而從離開楚伯凌的宅子之后,殷小樓就一直心神不寧,腦海里始終在轉(zhuǎn)著楚伯凌剛剛的話。
手始終都藏在袖子里,不停地摩挲著不屬于她的某件東西。
即便她藏的很好,一旁的季修宴也有所感應(yīng),頓時就了然。
馬車一路回去,殷小樓一直想盤算著,一句話也沒有和季修宴說過,隱隱還有避著他的意思。
殷小樓一回去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間里,把從楚伯凌那里得來的東西從袖中取了出來。
這個時候安靜的房間里只聽到自己略顯激動的心跳。
“無色無味,無形無感。”她感覺手心已經(jīng)開始熱了起來。
楚伯凌雖然平日里沒個正形,但是在關(guān)鍵的時候還是很靠的住的,就正如他所說的,最了解季修宴的人莫過于自己。
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個道理,雖然她現(xiàn)在看不見但是不代表沒有其他的辦法。
就像是入了魔一樣,某個念頭在心里肆意生長,一刻也停止不下來。
很快心中就下了決定,把楚伯凌給她的東西一把抓在了手里走了出去,沒有意外的,人還是守在外面,不過到了這里以后已經(jīng)是不至于和之前一樣就差掛在自己身后了。
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但是這人就是自己不睡他也不睡,自己睡了他也不一定會睡,殷小樓最近已經(jīng)是完全習(xí)慣了。
直接去院子另一邊找到了流云。
流云眼睛一亮,“師父是不是餓了?我這就去給師父做夜宵!”
完全都不用殷小樓自己開口,殷小樓不太喜歡不熟的人跟在自己的身邊所以院子里除了每日來打掃的下人外都不會出現(xiàn)其他人。
殷小樓跟在后面也進了廚房,在旁邊燒起了火,不過等她剛剛坐下來就有人把她手里的柴火給接了過去。
并不寬敞的廚房里頓時就把整個院子僅有的三個人湊到了一起,流云偷偷地看了那邊兩眼,都替他們開始著急。
“做小湯圓吧,簡單。”殷小樓在旁邊“建議”。
流云當(dāng)然是以她的意愿為先,把準(zhǔn)備好做糖包的面粉又加了點面粉揉的硬了一些。
最閑當(dāng)屬就是殷小樓了,她閑在一邊,時不時逗逗小黑。
她之所以讓流云做小湯圓就是因為這個不費事,很快就好了,她給流云讓開了位置,聽著流云把東西盛了出來。
“給他也盛一碗吧。”
流云聽了順手就從剛才的地方把最后一個空碗給取了過去。
計劃一步一步地按著自己的想法在進行,殷小樓臉上不顯,但是心里已經(jīng)是無比高興了。
“師父,我把你這份先給你放回房間去了。”
流云一走,就只剩下了兩個人,殷小樓知道這個人精明得很,如果一直留在這里少不得會引起他的懷疑,把正在地上玩的小黑給抱了起來,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但是她沒有急著回去,等到流云都出來了她還在院子里徘徊。
“師父,你在這兒干嘛呢?”
“感覺今兒月亮挺亮的,想多在外面待待。”
流云抬頭看去,漆黑的夜空中只有一輪下玄月,淡淡的光輝讓人不仔細看都不容易注意得到。
“師父!”流云突然激動了起來。
殷小樓被他這一聲吼一下就冷靜了下來,“怎么了?”
“你的眼睛是不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流云巴巴地看著她,他跟了殷小樓一路,知道殷小樓現(xiàn)在也就看看很亮的東西,其他的基本和以前無異,那既然現(xiàn)在連著月牙都看得見,那可不就是在好轉(zhuǎn)嗎?
殷小樓沒有想到自己隨口找的一個借口能讓流云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只是有感覺得到而已,你先回去休息吧。”
回了閣樓殷小樓已經(jīng)是迫不及待地躺了下去,以她的經(jīng)驗來看,只有等她睡著了外面的人才會去休息,這個閣樓殷小樓沒有給他準(zhǔn)備休息的地方,他的房間在緊鄰閣樓的廂房里,還算是近。
只是殷小樓心里裝著事,怎么也無法馬上睡著,另一方面也擔(dān)心睡著了以后就一覺到天亮了。
還好的是,人沒有守在自己跟前,要做戲還是沒想象中的難。
閉著眼呼吸均勻綿長,殷小樓已經(jīng)幾乎要睡過去了,等了好久終于聽到了門外輕微的腳步聲。
人已經(jīng)回去了。
殷小樓立馬就睜開了雙眼,心里估摸著時間。
楚伯凌給的藥極為罕見,也是讓人防不可防。
這個藥不會在人清醒的時候有什么作用,真正發(fā)揮作用的時候就是在人睡覺的那一瞬間,只要服了藥的人有了睡意,那么這一覺絕對就是雷打不動,第二天醒來只會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好夢。
殷小樓也不確定他會什么時候睡著,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在房間里多待了好一會兒。
輕輕拉開了門把小黑給放了出去,一只鳥總不會比一個人顯眼,等確定了外面的確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殷小樓這才弓著身子出了閣樓。
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她緊緊貼在墻上,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了。
走到了門口,沒有急著進去。
取出袖中藏著的bs,把窗戶紙拉了一道口子。
耳朵輕輕貼了上去,能夠聽到里面人平靜的呼吸。
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了,殷小樓把門推開了一條縫,把小黑放了進去,只是小黑好像極為不樂意進去,就杵在門縫里一動也不動。
殷小樓有些著急,動手推了推小黑,小黑在她的“幫助”下往前蹦了兩蹦,然后就想出來。
她轉(zhuǎn)念一想,這在門口已經(jīng)蹲了好一會兒了,以他的實力如果還醒著是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看來事情是已成大局。
小黑有點怕他她是知道的,想了想把小黑給放了,自己悄悄地邁了一步進去。
然后整個人飛快就竄了進去,反手就把房門給關(guān)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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