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段時間,我利用翠紅思把他們放進(jìn)我體內(nèi)的東西取出來以后就想起來了。”他輕輕一低頭就能清楚地感覺得到殷小樓看著自己的目光。
仿佛那雙沒有了神采的眸子也開始變得靈動。
他沒有忍住輕輕碰了碰她柔軟的發(fā)絲,熟悉的感覺讓他無比的貪念。
雖然他那個時候已經(jīng)記不清什么了,但是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人是他的。
他念了一路,想了一路,終于還是回到了他的懷里。
“翠紅思是什么東西?”殷小樓本來想算時間,但是根本沒有想起來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季修宴笑了笑,手已經(jīng)放到了殷小樓外袍上。
殷小樓頓時就警醒,“你干什么?”
季修宴手一頓,“夫人別多想,你給我下了藥,我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限。”
然后外袍就被他不客氣地拉了下來,人卻是被抱的更緊了。
躺在熟悉溫暖的懷里,殷小樓難得的一絲睡意也無,抱著自己的人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完全睡熟了,遲到的藥效現(xiàn)在才開始起了作用。
她輕輕動了動,抱著自己的手卻如同銅墻鐵壁一般讓人無法撼動,她只能在狹小的空隙里動了動身子找了個舒服點(diǎn)姿勢趟了進(jìn)去。
鼻尖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和以前的不太一樣,但又好像沒有什么區(qū)別。
短短的時間里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她把頭輕輕靠了上去,在黑暗里聽到了強(qiáng)力有的心跳聲,好像給她吃了一枚定心丸。
這種環(huán)境讓她感到了無比的安全,所以的一切偽裝都徹底卸了下去,好像又只是最開始的時候那樣,什么都不會什么都贏不了的小弱雞,一有事就知道去找他。
雖然他瞞了她一路,但是這個時候某種情緒已經(jīng)完全讓她想不起來之前的惱怒了。
找了個空隙讓自己的手解放了出來,然后輕輕地攀在他的腰上,調(diào)整好了姿勢仿佛整個人都要嵌進(jìn)去一般。
這種安全又熟悉的感覺讓她很快就開始乏了起來。
等到她再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日上幾桿了,姿勢還是昨晚的那個姿勢,她有些慌張地抽出手,感覺到了身邊的溫暖,終于是放下了心。
季修宴的姿勢一夜都沒有變過,甚至懷抱還越來越緊,就好像在擔(dān)心睡著的時候懷里的人會消失了。
殷小樓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過來,很反常的季修宴還在沉睡中,若非是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她還以為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大概還是因?yàn)槌璧乃幍木壒拾伞?br />
“知道里面有東西還敢吃。”殷小樓伸出手在他臉上戳了戳。
人還是沒有醒。
這下她更是大膽了不少,左右是跑不開的了,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腿慢慢抬了起來,整個人就完全吊在了他的身上。
人依舊睡的很熟。
她靈機(jī)一動,順著方向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但足以留下一個印子。
但是人還是沒有醒的跡象。
這下她有些犯愁了,楚伯凌那個不靠譜的給的藥不會有問題吧?
她動手推了推季修宴,熟睡中的人如一棵大樹一般無法撼動。
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偏偏就因?yàn)樗话卜至艘粫䞍海湍芨杏X到逐漸收緊的懷抱。
她有些無語,隨手就捏了捏他的臉。
但是她也不討厭,反正他不醒她也沒有什么好辦法掙出去,更何況她也沒有那么想走。
手肘輕輕撐了起來,雖然現(xiàn)在她看不見,但是她已經(jīng)能想到這個時候他睡覺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了,只是還是有些可惜,以前大多時候季修宴都不會睡的那么睡。
一般她醒著的時候他醒著,她睡著了他可能也醒著。
這種能看他睡覺的時機(jī)還真的不多,但也不至于完全沒有。
不安分的手順著他的臉從額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下滑,慢慢勾勒出了他的輪廓,這個人最后還是回來了,其他的一切已經(jīng)都不重要了。
她已經(jīng)完全抑制不住了自己的欣喜,就像是一個小孩找回了最最心愛的玩具一樣。
只是她這個時候樂在其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雙眼,眼底一片清明,然后又配合地閉上了雙眼。
雙手捧在季修宴的下巴上,可能是因?yàn)榇髦婢叩木壒剩呀?jīng)長出了胡茬,一點(diǎn)點(diǎn)冒頭刺得殷小樓的手心有些癢,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季修宴無論是在九華宗還是在星辰教的時候都是十分嚴(yán)謹(jǐn)?shù)娜耍沒有看到過他胡子拉碴的樣子,一時間還覺得有些稀奇。
過了一會兒,像是玩累了一樣,又縮了回去好好躺著。
季修宴睜開了雙眼,視線輕輕往下一瞟就能看見埋在自己懷里毛茸茸的小腦袋。
就在他準(zhǔn)備動的時候,殷小樓突然又撐了起來,四目相對,季修宴愣了一下。
只是殷小樓根本也看不見他已經(jīng)醒了,手又在他臉上胡亂地摸了一通,然后季修宴就感覺到自己的唇上傳來了一陣暖意。
強(qiáng)忍住了嘴角的笑意,他緩緩地閉上了雙眼,任由她自己胡作非為。
最后人又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縮了回去好好躺著,好像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季修宴心里無奈地笑著,還是只能裝著熟睡,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恰好”醒過來,殷小樓少不得又要覺得臉上掛不住。
他當(dāng)然也樂得這樣。
到了差不多的時候,他終于是“醒”了過來。
殷小樓當(dāng)下就拉下了臉,三兩下就從他的懷里跳了出去,根本不給他任何說話的余地一趟就跑了出去。
早有預(yù)料的季修宴無奈地揉了揉有些沉重的太陽穴,楚伯凌給的藥還真的是不摻雜一絲一毫的水分。
余光看到了還落在一旁的外衣,他隨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就將其撿了起來。
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院子里不進(jìn)不退的殷小樓。
“師父,你怎么是從那里出來的?”流云驚訝地指著某個房間。
殷小樓瞪了他一眼,“你看錯了!”
“我沒看錯啊。”流云撓撓頭,“啊!”
流云驚訝的一聲殷小樓以為他是看出來了什么。
“師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他去做啊?那你為什么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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