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去了一趟飛星司,問藍楓要了幾個人。
他其實并沒有真正多少的實權,有時候需要了就會來飛星司要點暗衛或者是帶一些其他散在外面的教眾,如今星辰山里的主力他還暫時動不了。
但是這次冥虛自己也清楚任務并不是ns某個人那么容易的,外面的那些大宗派真的要想撼動其根基根本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
冥虛這個人殘忍陰狠,在季修宴看來根本不會有任何在意的,既然是如此就證明沒有薄弱的地方。
但是唯一的就是他對那些名門正派的恨意,如果不是現在星辰教依舊還在茍延殘喘,他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星辰教雖然冥虛已經接手了幾年的時間了,但是其實上上下下還沒有到完全一心的狀態。
誰都有自己的那點小心思,期間季修宴就因為是冥虛的“愛徒”被好好的照顧了一番,若非是他多長了個心眼,沒死在外面倒是會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也是那次以后,冥虛才開始慢慢放權給他,不多,但也足夠了。
星辰教的歷代教主都出自于殷姓,無一例外,即便這么多代的教主里面并非全都是殷氏一脈的人,但多也是由教主一手培養出來的接班人,也就是說,像冥虛這樣的外來人其實還是第一個。
對他不服的人多的是,只是現在有資格撼動他地位的也沒有幾個人,大多都是比他年紀還大半個身子都要入土的長老,而且就算他坐不得這個位置他們一樣也坐不得,所以即便是看他再不順眼也只是在暗地里搞點小動作。
雖然明明星辰教里還有殷斐然這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但是根本不會有人想得到他,甚至早就已經不知道被冥虛給排擠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下了山去建安城里的馬廄里牽出了自己的黑馬就獨身上路了,但是一同離開的還有幾個藏在暗處的暗衛。
每一屆的名劍大會都在名劍山莊中進行,距今還有一個月的距離,他們必須要早一步到達名劍山莊才能確保計劃能夠完美進行。
季修宴出了建安就把臉上的面具摘了,在外面行走如果每時每刻都帶著面具未免也太過招搖過市,只戴了個普普通通的斗笠擋住自己的面容。
從九華宗到名劍山莊的距離不近,這個時候名劍山莊的弟子肯定已經在路上了,他除了要在名劍山莊那里布置一些外,如果可能的話在路上最好就能解決掉九華宗。
不過這一點他還是清楚并不是那么容易辦到的,九華宗雖然平日里鮮少過問江湖中事,但是說到底還是江湖中頂尖的幾派勢力中的,這一次要想做些什么絕對不是易事。
而且他也知道九華宗一直都很重視五年一次的名劍大會,這次大會對所有習劍的人來說都是一場盛世,誰都想要得到名劍山莊為自己量身打造的兵器。
甚至都不用到名劍山莊,都能感受得到那種氣氛。
路邊上的游俠們大聲地討論著這一次的名劍大會怎么怎么厲害,又會冒出怎樣的驚世天才,你一句我一句爭的不可開交。
季修宴把馬系在了旁邊,坐到了茶館里邊。
他剛剛坐下,就有三個人過來準備搭桌,但是來人在詢問了一聲卻發現根本沒有回答他的話,頓時就有些來氣了。
季修宴最煩的就是有人進入到自己給自己劃出來的距離里,來人看他只有一個而且看體格只是個少年,出來行走竟然連個武器都沒戴更是起了要拿他發火的念頭,只是這個時候一言不發的季修宴突然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那幾個人都沒有注意,人就已經消失在了眼前。
“這這這這你們看清了嗎?”
“看看見了!”
“這莫不是哪家的弟子,好險啊,差點就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藏到了一旁角落里的季修宴,冷眼看著從另一邊客棧里走出來的一行人,一行人有高有矮,皆是青白衣衫,手中持劍。
輕輕做了一個手勢,背后就出現了一個人。
“跟上他們,不要驚動。”
“是。”
耳旁一陣風過,人已經完全消失在了他的身邊。
到了晚上,九華宗一行人落腳的地方已經查清楚了,暗鴉的消息來的極快,他們前腳進,季修宴后腳就到了。
“公子,我們今晚就要動手嗎?”計舟也是現在的溫涼問道。
季修宴坐了下來,反問道:“你怎么看?”
“他們一行幾十個人,憑我們幾個人要想真的讓他們傷筋動骨恐怕不容易,上一次名劍大會,教主也曾經派出過人,但是根本沒有得手,來的是什么,您也知道。”
季修宴當然清楚溫涼的意思,上一次是元嘉親自來的,但是恰逢凌云峰的孟廣良帶隊,在他手里面吃了不少的虧。
溫涼沒有戴面具反而顯得溫潤清俊,只是現在的臉上滿是擔憂,“這次帶隊的是葉衡,蒼鶴峰的大師兄,也是下一代宗主的熱門人選。”
季修宴不用他多說話,也知道他在擔心什么。
“暫時不用出手,先觀望觀望。”季修宴看了一眼他,“這次我沒有見到白鷗,他可有什么交待要你轉達的?”
白鷗算是第一次點醒他的人,這幾年也幫過他很多,溫涼能活到現在也要多虧了白鷗當初幫的忙,溫涼本來也是飛星司的一員,恰好那次死在了外面,白鷗便幫他瞞天過海讓計舟頂替了溫涼這個名字成為了現在的溫涼,反正名字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他讓公子放心,教中他會替公子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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