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來了多少人?”
“至少三十,而且應該不止這個數。”
季修宴也在思考著這個問題,葉衡的名字如今在年輕一輩里那可是絕對的如雷貫耳,既然是九華宗宗主的門下,那么自然就能排除只是浪得虛名這個問題。
每一次外出歷練,九華宗都會派武功n的前輩一同前往,一是為了教導,二來就是為了保護他們。
“能被選出來的都是九華宗里各峰的翹楚,也是九華宗以后的希望,他們必然會在他們身上下大手筆,單憑我們幾個人要想做些什么恐怕還不夠。”
溫涼頓時就明白了季修宴的話,“那公子是親自走一趟還是?”
“這就不必了,把消息傳回去,不用提要人手的事情,有些事情就得陰著來他們才會有反應。”
“是,屬下這就去辦。”
“讓暗鴉去,你這幾日就跟著他們,看有沒有機會一路混進去。”
溫涼還想說什么,這個時候走廊上傳來了人走動的聲音,兩人立刻噤了聲。
隔著門隱約可以感覺得到一行人走到了門,剛好停了下來,像是在寒暄。
不過時間并沒有花費多久,人便散去了。
溫涼按著吩咐將事情轉付給了暗鴉,暗鴉身手在他們其中最好,來去自然也是最快的。
星辰教這幾年因為內憂外患,一直都沒有恢復多少元氣,現在教中最多的就是上下兩頭的人,年紀小的還未能長到能撐起大局的時候,年長的也都是風燭殘年,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歸西,中間的人幾乎都在那個時候死了,所以星辰教要振作起來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冥虛幾年來讓他做的最多的任務幾乎都是在肅清背叛了星辰教的附屬門派,在星辰教勢頭極大的時候,他們依附著星辰教壯大,卻又在星辰教落魄的時候反過來吸星辰教的血。
冥虛這個陰狠的老人在意的東西也就只剩下星辰教了,季修宴并不明白他這到底是對星辰教怎樣的一種歸屬感,至少星辰教這個地方并沒有帶給他太多美好的回憶,一閉上眼就是冥虛給自己帶來的噩夢。
“公子,我去弄點吃的來。”
溫涼樣貌清秀儒雅,在外最易迷惑人,一個看似天真無害的少年在很多時候比什么都要來的好用。
而溫涼剛剛出門就差點撞上了一個九華宗的弟子,弟子手里端著的東西頓時就灑到了自己身上,溫涼剛想要道歉,只是該弟子轉身就連連說著對不起。
“nn,你還愣在那里做什么呢?師兄剛還在找你。”拐角處傳來一個溫潤的聲音,帶著一絲換聲期的沙啞,但是說話的語氣卻仿佛能讓人感覺到春風拂面,一聽就是個很溫柔的人。
腳步聲逐漸近了,葉nn有些慌張,把摔在地上的碗碟撿了起來慌慌張張地跑了過去,溫涼順著看了過去,只看到了一抹背影,兩人便已經消失在了拐角處。
江湖中來來往往的人極多,九華宗一行人就算再謹慎,也不會萬事都可以預測的到。
第二天天沒亮,他們就離開了客棧,一行那么多的人,就算不是有心之人也不可能忽視地掉他們。
而接下來的路,甚至都不用季修宴他們刻意去找,順著既定的路線,一會兒便能跟上他們。
在出門的時候季修宴將玉簫換成了一把劍,這樣看上去更加的正常,本來同九華宗一路去名劍山莊的人也不少,這一路還有不少的小門派和一些游俠,大家都是奔著一個目的去的。
季修宴慢悠悠地趕到下一個地方的時候,遠遠地就聽見了一陣鬼哭狼嚎,聲音的來源就是和這邊角落隔了一道籬笆的地方。
動了動韁繩,黑馬慢慢朝著籬笆那里靠了過去。
“師兄啊!這事兒你不能不管呀!我要是沒有了那東西,怎么回去見師父哇師父肯定會把我打死在朝云峰底下的!你是我唯一的師兄,雖然我們不是師從一人,但是你也是看著我長大的,你也不忍心看著我就這樣回去了吧。”
被地上撒潑的少年抱著腿的人一腳把人給踹開,“丟了便丟了,我上哪里給你找去?一人只有一物,難不成讓我把其他師弟師妹們的給你不成?”
少年嬉皮笑臉地又湊了過去,“葉師兄,其實那個,不是丟了。”
“不是丟了那怎么不見了?”
“就就誒就不小心給人給搶了。”說到后面他的聲音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幾乎和蚊子的聲音差不多了。
葉衡只聽到他不停地嘟囔著,又問了一遍。
“就是被人給搶了。”少年撓頭,臉上露出了一抹羞色。
葉衡聽罷,轉身就走,但是少年先一步攔在了他的跟前,他挎著一張臉,“師兄,你就幫幫我吧!我今年要是上不了名劍譜等回去朝云峰肯定會被師父嘮叨死的。”
“那你想我怎么幫你?幫你搶回來?”葉衡淡淡地看了一眼,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但是少年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到一樣。
“如果師兄愿意那便是最好了。”
“現在什么時辰了?”
“啊?時辰?估摸著快申時了吧。”
“既然天都還沒有黑,做什么夢呢?”葉衡從少年的身邊繞開,“臨走之前宗主怎么交代過你全都當了耳旁風,名劍大會的機會是人人都可奪之,有實力者居之,既然你保不住,那又有何資格去這一趟呢?若是還想要就去找人把你的東西再搶回來便是,來求我根本沒有用。”
葉衡的話已經說的很嚴厲了,只是少年好像根本沒有聽懂他的意思,“可是我就是打不過才來求師兄的,要是我打的過的話,怎么可能被他把東西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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